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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耳朵没有坏的话,老板是在道歉?
胡小鱼动了动,他胳膊还被反绑着,再被紧紧的抱着,非常不舒服。
既然郁檀都说不逼他了,他就精神了很多:“你先解开我。”
绑着手腕的布条解开后,手腕上已经有了一层红·肿的勒·痕。
郁檀受过的伤无数,被刀砍过也挨过子弹,自觉没什么不能忍受。
但这一刻,看着胡小鱼手腕上的痕迹,他想碰又不敢碰,像是灵魂都蜷起手脚,生怕再给眼前人带来一点伤害。
胡小鱼见郁檀这副样子,有点儿心虚。
郁檀其实绑的并不紧,之所以留·印,是胡小鱼睡觉的时候挺肆无忌惮,而妖对疼痛又不太敏·感,所以
他抱了抱郁檀,安慰他:“我不疼,别担心。”
眼皮上有温热的触感,宛如蜻蜓点水般掠过,是郁檀亲了他一下。
“我疼”郁檀低声说。
胡小鱼以为郁檀受伤了,前后左右的找。
郁檀避开伤口攥住他的手:“我不会再逼你去上学,杨凯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会处理。”
胡小鱼:不去上学当然好,只是郁檀都知道什么了?
小狐狸
要是搁别人,知道了胡小鱼过往有那样黑暗的经历,大抵会三缄其口,生怕往人伤口上撒盐。
郁檀却不同,他从来信奉直面问题并将其踩在脚下,对见杨凯的事并没有隐瞒,并且明确的表示,这件事他会处理好。
至于怎么处理,郁檀并没有多说,因为他也没有想好。
只是怒气在那里,处理方式是可以预见的不罢休不轻饶。
胡小鱼:哦原来是这样。
他因为心虚而将脑袋埋在郁檀的胸口,算是将错就错的认了这事儿,有些不确定的问:“我真的可以不去上学吗?”
郁檀将人抱紧了些,亲了亲他的发顶:“不去了。”
胡小鱼觉得自己学坏了,都会撒谎了,虽然他和原主因果已了,原主的一切他都可以顶着名头用,但还是不太敢看郁檀。
至少短时间内是这样,他骗了郁檀,想想都内疚。
内疚的胡小鱼,耷拉着脑袋回家,耷拉着脑袋上楼。
午饭的时候有最爱的糖醋鱼,他看了又看也没有敢多伸筷子,午睡的时候都用被子蒙着脸,看上去像一只走丢了的小动物。
郁檀沉默的看,眉心紧拧,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状况。
他走到今天所掌握的一切,全都建立在心机手段上,而才被他绑过的胡小鱼,显然不能再用这样强·势的手段。
到最后,郁檀去问洪伯,怎么样让一个人开心。
洪伯有些欣慰:“小鱼爱做什么您就提供什么,他很快就能高兴起来。”
这一天晚上,郁檀下了厨。
晚上睡觉的时候,郁檀将胡小鱼抱到了自己的床上,并且在睡觉的时候,允许他抱着自己一条胳膊睡。
胡小鱼很想将尾巴卷在郁檀的胳膊上,但他不能。
不过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还记得郁檀怕热,抱着郁檀的胳膊十来分钟,最后还是退回去,只牵着郁檀的睡衣袖口。
郁檀偏头看他:“为什么不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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