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呦呦脸上的笑冷了下来，很平静地问了一句，“为什么？”
“就觉得，忽然没感觉了，不想继续了。”顾淮深轻描淡写地说道，依然保持着温和的笑意。
看似温柔，实则狠心。
苏呦呦淡淡地回了一句，“好。”
顾淮深楞了。
苏呦呦站起来，毫不留恋地走了。
因为他知道，只有这样的反应，才能挑起渣男高玮的好奇心，才能再次勾起他的兴趣。
他冷静地走出咖啡厅，站在暗处，看着顾淮深站起身，走到服务员面前，微笑着说话。
苏呦呦眼神涣散，目光呆滞。他静静站在角落，眼泪无声地落下。
身体在发抖，嘴角却弯起微笑的幅度，似笑非笑。
“卡！”
李闻站起来，吐出一口气，眼里有光，自言自语说了一句，“这才两个月不到，进步真大！”
大强准备了纸巾，赶紧跑过去递给苏呦呦。
顾淮深走过去，示意大强让开。
大强没动。
顾淮深飞了一个眼刀，大强怂了，转身跑了。
苏呦呦还沉浸在情绪里没有抽离出来，眼泪哗哗流，手里拽着大强递过来的纸巾，一时忘了擦。
顾淮深抓住他的手，从他手里抽出纸巾，帮他擦去脸上的眼泪。
苏呦呦这才反应过来，接过顾淮深手里的纸巾，拂开他的手，“我自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