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常劣质的布料,迷彩服穿在身上觉得浑身都痒。不仅如此,因为男性Omega普遍身高低,以至于以Beta标准身高分配迷彩服时,大多Omega穿上之后,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
?
??我将袖子挽了五层,买了针线盒,又把裤腿多出来的十几寸缝了起来。谭星和江还奚看到我的做法,也连忙把迷彩服裤子脱下来让我给他俩缝。
?
??小时候在孤儿院,给自己缝衣服都是小朋友必须要学会的。孤儿院其实没有那么有钱,每年给小朋友填的新衣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所以衣服破了就要自己缝。
?
谭星坐在身边看,对我充满了崇拜,“小酥,你也太贤惠了,我要是Alpha,一定娶你。”
?
我看了看他跟我大差不差的身板,非常诚恳地说道:“谭星,我只要能抱动我的Alpha。”比如薛戈,比如那个人。
?
谭星一点不失落,搂着我的肩膀,神驰神往道:“我们做姐妹也是可以的啊。”
?
“两个成年男性Omega在一起称姐道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问他,把手里给他缝好的迷彩服扔他怀里,”称兄道弟倒是可以。“
?
“可是现在很流行做姐妹啊。”江还奚冷不丁的插了一句,继而又埋怨道,“为什么大学生要有军训这个东西啊,我会被晒黑的,我明天一定要随身携带防晒霜。”
?
"防晒霜是什么东西?“涉及到盲区,我歪着头问谭星。
?
谭星奋力摇着我的肩膀,对于我的回答很是愤然,“身为一个身娇体嫩的Omega,你怎么可以不懂防晒霜是什么东西!还奚,把你的宝贝拿出来,明天给小酥喷。”
?
?
江还奚拿出了他的宝贝,是一瓶铝制的白色瓶罐,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英文,我是个文盲,我一个单词也不认识,江还奚说这就是防晒霜,Omega的福音,让我明天一定要喷一喷。
?
?
天气热的让人头昏脑涨,进入学校后面的野山,有着树林成荫的屏障,让原本头顶烈日直冒汗的额头有了一时的阴凉。因为身高问题,我跟在江还奚身后,我后面是谭星。大家身上的背包装满了一个月的洗漱用品以及生活用品,包括扎住的帐篷,当然了,还有偷藏的小零食。
?
按照院系分配位置区域,又以班级为单位每十个人分为一组,五个Alpha五个Omega,四个人一所帐篷,以标准的早起时间晚睡时间,五点起床,十点休息。集合时不许迟到,否则按学分扣除。不得打架斗殴,不得半途退出军训,如有违者,皆以警告处分。
我和同宿舍的三个室
??非常劣质的布料,迷彩服穿在身上觉得浑身都痒。不仅如此,因为男性Omega普遍身高低,以至于以Beta标准身高分配迷彩服时,大多Omega穿上之后,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
?
??我将袖子挽了五层,买了针线盒,又把裤腿多出来的十几寸缝了起来。谭星和江还奚看到我的做法,也连忙把迷彩服裤子脱下来让我给他俩缝。
?
??小时候在孤儿院,给自己缝衣服都是小朋友必须要学会的。孤儿院其实没有那么有钱,每年给小朋友填的新衣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所以衣服破了就要自己缝。
?
谭星坐在身边看,对我充满了崇拜,“小酥,你也太贤惠了,我要是Alpha,一定娶你。”
?
我看了看他跟我大差不差的身板,非常诚恳地说道:“谭星,我只要能抱动我的Alpha。”比如薛戈,比如那个人。
?
谭星一点不失落,搂着我的肩膀,神驰神往道:“我们做姐妹也是可以的啊。”
?
“两个成年男性Omega在一起称姐道妹,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问他,把手里给他缝好的迷彩服扔他怀里,”称兄道弟倒是可以。“
?
“可是现在很流行做姐妹啊。”江还奚冷不丁的插了一句,继而又埋怨道,“为什么大学生要有军训这个东西啊,我会被晒黑的,我明天一定要随身携带防晒霜。”
?
"防晒霜是什么东西?“涉及到盲区,我歪着头问谭星。
?
谭星奋力摇着我的肩膀,对于我的回答很是愤然,“身为一个身娇体嫩的Omega,你怎么可以不懂防晒霜是什么东西!还奚,把你的宝贝拿出来,明天给小酥喷。”
?
?
江还奚拿出了他的宝贝,是一瓶铝制的白色瓶罐,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英文,我是个文盲,我一个单词也不认识,江还奚说这就是防晒霜,Omega的福音,让我
', ' ')('明天一定要喷一喷。
?
?
天气热的让人头昏脑涨,进入学校后面的野山,有着树林成荫的屏障,让原本头顶烈日直冒汗的额头有了一时的阴凉。因为身高问题,我跟在江还奚身后,我后面是谭星。大家身上的背包装满了一个月的洗漱用品以及生活用品,包括扎住的帐篷,当然了,还有偷藏的小零食。
?
按照院系分配位置区域,又以班级为单位每十个人分为一组,五个Alpha五个Omega,四个人一所帐篷,以标准的早起时间晚睡时间,五点起床,十点休息。集合时不许迟到,否则按学分扣除。不得打架斗殴,不得半途退出军训,如有违者,皆以警告处分。
我和江还奚搭帐篷,谭星和今天军训开始才来的最后一位室友陈棠打下手,以及整理我们的东西。
教练姓何,是一个Beta,我们刚把帐篷搭建好,就听到他吹了一声口哨让我们集合,有些还没有搭好帐篷的同学闻言,分分哀声抱怨。
教练叮嘱我们接下来一个月的军训事项,以及任务,尤其是军体拳,要求每一位学生都要学会。
我们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好,紧接着解散,继续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由于明天才真正开始军训,收拾好东西后,我们四个人坐在帐篷里玩扑克牌。
谭星带来的,他说就是怕休息的时候无聊,专门带来的。江还奚把自己偷拿来的饮料给我们分着喝,我们四个人一边喝着饮料,一边打着牌。
玩着玩着有些无聊,江还奚提议说玩点够意思的。
谭星问他玩什么有意思的,江还奚对我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从下一局开始,赢的人有权利指使最后输得那个人。”
莫名的,我开始对我天生煞星的运气而担心,我倒不怕玩真心话大冒险,我只是怕他们问的问题,让我难以启齿的。
玩的跑得快,我很少玩扑克。印象里最深的一次还是薛家,那个时候薛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副特别好的扑克,深红色的,上面的印花是雅典时期的王,穿着花里胡哨的袍子。薛戈对我说,好的扑克,玩好扑克,可以开发人的大脑,同时也可以练记忆力。
当时薛戈就是凭着这个,所以才教我玩扑克的。然而我太笨了,怎么都看不懂怎么才能出牌压牌,后来没办法了,薛戈就开始教我如何快速记牌,然而,人的大脑并不能相通,无论薛戈怎么耐心教我,我都跟个傻子似的,听不懂!
谭星开始打牌,我握着手里的纸牌,一颗心都紧张了起来。身边坐着的陈棠发觉我的紧张,用肩膀碰了一下我,说道,“这么紧张,怕输啊。”
我强装镇定,“谁怕啊,你看我今天怎么赢你!”
陈棠耸了耸肩,挑衅我道,“拭目以待哦。”
一语成谶,第一局,我完败。看着陈棠贼兮兮的眼睛,我喉结滚动了几下,抿了抿唇,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说道,“我选大冒险,你说吧。”休想我说真心话!
陈棠指着下巴好以整暇的看着我,明明是个Omega,可是一颦一笑,一言一语都那么有Alpha的攻击力,他说,“出帐篷,跟遇到的第一个人接吻,两秒。”
“靠!玩这么大!”江还奚震惊道,可是眼底跃跃欲试却出卖了他。
我登时倒抽一口冷气,确实玩的大,不过,我可以接受,只要对方不嫌弃我就行。
“去吧。”陈棠催促道,谭星和江还奚两人也是一脸姨母笑,我叹了口气,顶着巨大的八卦之心起身去穿鞋出帐篷。
希望能遇到一个Omega,我心里侥幸道,然而,一推开帐篷的帘子,我就看到了一个正在四处张望的高大男生?,身材魁梧,一看就是Alpha,我瞬间就有些胆怯。
可是身后三双眼睛盯着我,我实在是不想被定上玩不起的评价。于是,面对着比我高出一头还高的男Alpha,我伸手拽了拽对方灰色的衣领,后者的声音爽朗,让我听得心里一阵放松,“同学。有事吗?”
我咽了咽,小心翼翼开口道:“同学,你可以低一下头吗?”
问完这句话,我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生怕对方会骂我有病,然而,高大的男生却真的放低了自己,与我平头,说道:“这样可以吗?”
周围没有什么学生,都在玩,要么就是缩在自己的帐篷玩,睡觉,如果动静不大,根本就不会引起其他同学的注意,我两手交叉在一起,只有天知道我此刻有多么紧张。
我闭上了眼睛,凭着知觉,对着那张唇瓣就凑了过去。我不知道有没有两秒,我只知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满脸通红的坐在了帐篷里。
江还奚还在自我满足中,呻吟道:“我磕的cp成真了,那才那个亲,好有感觉啊~”
陈棠也对我挑眉,目光里尽是钦佩,而我只觉得自己像极了快熟透的虾,脸红的只觉得自己恨不得自己尽快找个地方藏起来。
刚才那个Alpha会怎么想我?被突然
', ' ')('冒出来的一个Omega亲了会不会感到恶心呢?万一我夺走的是他的初吻呢?
各种自责和懊悔充斥着我的胸膛,而谭星他们却已经拉着我开始第二轮游戏了。
这次不知道是老天眷顾还是怎么回事,我竟然赢了,而输得那个人竟然是陈棠。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陈棠的表情则有些一僵。
第一次,我也坏笑了起来,咳了两声,说道:“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陈棠干巴巴地回了我一句,“我也大冒险!”
我知道他是想跟我比,所以,我也说道:“出门,跟遇见的第一个人舌吻两分钟!”我比他还狠。
谭星和江还奚也已经尖叫了起来,陈棠扯了扯嘴角,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仿佛再说:你等着。
然后,我们三个看着他出去,然后马不停蹄的趴在帐篷口,也只露出三双眼睛看戏。
陈棠比我爽快,只见他一出来,就随手拉了一个比他高的男生,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踮起脚尖的陈棠一手按住后脑勺,重重吻住了。
许是动静太大,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现场尖叫声响起,全是起哄的。
似是专门为了给我看,陈棠另外一只手抓着男生的肩膀,硬是将人掰了过来,我直愣愣的看着那两人舌尖相互纠缠,互相推送,在空气挑逗,陈棠又被男生反手按住后脑勺,紧跟着重重吻了回去。
不知道是不是陈棠数着秒数,正当我们看得进行的时候,他松开了男生,扭头看向我,挑了挑眉,像是在说:怎么样?
我打心底里佩服他,陈棠比我有勇气多了。
我缩回了帐篷里,外面还很热闹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陈棠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谭星也看到了,忍不住问他,我虽然不在意,可是也竖起了耳朵了去听。
陈棠说:“刚才我亲的那个男Beta的手机号,他说如果我愿意,让我跟他一段时间。”
江还奚问:“那你愿意吗?”
陈棠丝毫没有顾及,大胆地说道:“不知道他下面大不大,如果大的话,可以考虑一下。”
我目瞪口呆,这也太随便了吧。身为一个Omega,再怎么会玩,也不能在同学校的男生里随便拉一个就上床啊,万一那天吹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岂不是很尴尬。然而,这种想法,却只有我一个人有。
军训刚开始三天,我就不止一次在休息的时间看到陈棠跟那个男生抱在一起接吻。有一天晚上我出去方便,甚至还看到他俩在夜深人静的树林里做爱。那男生将陈棠完完全全抱了起来抵在树上,自上而下的顶弄着,盛夏的月光比白炽灯还要明亮,我看着月光之下陷入情潮无法自拔的陈棠,以及虽然用力顶弄,可至始至终都在用手护着陈棠后脑勺的男生,莫名的,想到了傅越闻。
我想起怀孕时傅越闻那么狠的操弄我,我想起我无论怎么求饶他都没有放过我,我想起,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护过我肚子里的孩子。
太多他对我做的,令我心痛的事,让我那种想要彻底远离,逃离傅越闻的心情愈加浓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