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我走了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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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元白感受到有人轻拍他的脸时,已经是就剩他们俩了。

贺文博带着微微的酒气蹲在沙发旁看着苏元白熟睡的脸庞,又忍不住在红晕上亲了一口,感觉真的很可爱,小小一只蜷缩在这里。

见苏元白醒来了,就脱下自己的西装盖在了他的身上,打横抱着人出门了。

苏元白侧着脸安静的贴在他的胸膛上,眯上了眼睛,耳朵感受着底下传来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

沉稳而有力的胳膊紧紧的裹住自己,就像上次一样,好安心。

何渐清下车给他们开门,等他们坐稳以后才开车,还自觉的降下了车内装置的隔板。

贺文博抱着人没撒手,让苏元白就这么躺在自己怀里,头靠着座椅闭目养神休息了一会儿,又低下头去看苏元白。

他喝醉的样子好乖啊,这样的模样只有自己能看得到呢,要是能一直那么乖就好了。

或许是酒精的影响,贺文博的内心想法格外多,他又凑上前去亲苏元白的脸,亲嘴的,直到把人再次弄醒了才停嘴。

苏元白迷迷糊糊的抬起头,盯着贺文博的眼睛看,不知道在想什么,目光直白的令贺文博都率先转移了视线,而这时,他突然伸出手拽住贺文博的褐色领带往下扯,在那震惊的眼神中亲上了微微冒着湿气的薄唇,小舌细细的舔舐勾画着嘴唇上的每一处,唇峰、嘴角都不放过,随后又灵活的撬开了牙齿钻了进去,勾引着对方的舌头。

苏元白的主动令贺文博有些不适,之前都是他做主导权,而今天却被人挑逗着,于是他也不罢休,吮吸住了那个丁香小舌,强硬的抢过主动权,可没亲几下,怀里的人就颤抖了起来,他愣了一下,睁开眼睛,才看见那张泪流满面的脸。

贺文博当即慌了神,难道是自己亲的太用力了?他问怎么了,苏元白也不回答一直哭,于是就只能抱住他,下意识的在他背上拍着,见那鼻涕都快堵住气管了又急忙腾出手抽了几张纸让他擤鼻涕,擤完鼻涕还是在哭,令贺文博头大的很,他是水做的吗?

他无奈的看着怀里的人,见人眼眶鼻子越来越红,心里也不太好受,怎么好端端的就哭了呢,他俯下身亲走那一颗颗滚落的泪珠,又亲亲苏元白的小红鼻头,抱着他往怀里按,声音变得低沉浑厚:“别哭了,我在呢,睡一觉就没事了,乖啊。”

或许是他的安抚起了作用,苏元白的哽咽声慢慢变轻了,就剩止不住的吸鼻子的声音。贺文博还以为他睡着了,悄悄低下头去看,人却没睡,就是目光呆滞的看着手里握住的领带,一颤一颤的睫毛上垂挂着小颗粒的水珠子。

他今天很不对劲

贺文博心里暗想到,但却想不出有什么东西会让他那么伤心难过的,问他什么不说,能等车子在车库停好以后,才抱着人进了电梯,何渐清帮忙按了门禁后就被贺文博吩咐着离开了。

贺文博抱着人在沙发上让他坐好,帮忙脱了鞋袜,才去厨房接水,刚抬脚要离开,手被人抓住了,转头就看见苏元白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活像是要被抛弃的人一样,只得叹了口气蹲下身,耐着性子解释:“我只是去厨房接点水给你喝,你等我一下。”说着就要起身,却猝不及防的被手上传来的力道给拉了回去,整个人压在了苏元白身上。

苏元白抱紧他的后背,事态猛烈的亲着眼前的那个唇瓣,把原先抓着的那只手往自己胸上按,随后带着那只手又来到自己的腰腹,他亲了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别开头,被人又喈住唇继续吻。

“唔....唔啊.....透不过气.....唔....了”

贺文博这才放开他

苏元白手解开裤扣子,但是这个角度有点难脱,于是带着点鼻音说道:“你帮我脱。”

贺文博早就硬了,鼓鼓一坨顶着裤裆,看着此时比以往还要诱人一点的苏元白,自己的肉棒变得更硬,被勒得发痛,他伸手将裤子拔下来丢掉,又急忙解开自己的皮带,释放出坚挺,撸动了几下,用自己龟头上的黏液去蹭苏元白的小穴。还没等进去,就被苏元白推倒在沙发上压住了,他惊奇的像半截木头愣愣的定在沙发上,下一秒自己竖直的肉刃就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使他发出一声舒爽的感叹。

苏元白上下起伏的吞吐着肉棒,仔细的不让自己的牙齿嗑到,但酒精的挥发让他控制不住,总是会有那么几下是被剐蹭到的,好在很快就收起来了,还总是动不动就深喉。

这种不一般的刺激让贺文博一个激灵,射进了苏元白的嘴里,他昂着头感受着小腹传来的快感,又有些尴尬自己今天那么快,等射完了才垂头去看苏元白,他已经咽干净嘴里的精液坐在一旁看着他那根疲软的阴茎,眼中带着点失望,嘴里还小声的喃喃道:“怎么软了,我还没射呢......”

贺文博气极反笑,说:“你想要的就自己让它硬起来。”他看着苏元白静坐了一会儿,才有动作。

他爬到贺文博腿上坐下,屁股隔着西裤布料摩擦着底下的腿,双手也颤微的解着衬衫扣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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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鼓鼓的胸肌,鲨鱼齿一般的肋骨腰以及明显的腹肌,他没有解开领带,只是把之前扯松的领带往后一甩,斜斜的挂在贺文博的肩膀上,俯下身一点点舔着胸膛上的肌肤纹理,手也没有空闲在乳头上打转,贺文博的乳头不像自己,颜色浅浅的,黄豆大小般长在胸肌上,他还顺手捏了一把那胸肌,放松下来的肌肉是软软的,他的注意力都被这个吸引走了,看着自己五指上去整个捏住,指缝间还会溢出软肉,玩的乐此不疲。

贺文博见他也玩很久了,就抓住他的手,看着他迷茫的眼神顶了顶胯,提醒他要做正事。

苏元白撅起嘴,有些不满的缩回手,小声的开口:“之后可不能那么快了。”说着,撩起了自己的衣摆放在嘴里咬住,一只手撑在后面的大腿上,一手摸上自己胸上的小点,玩弄着,随后指尖慢慢滑过白嫩的小腹抚上了自己的肉棒,把贺文博微微站起来的肉棒和自己的捏在一块动了起来,后穴被贺文博塞进两根手指做着扩张,感受着那根比自己大一倍的器物在手中变得梆硬也是一种奇妙的体会,等差不多了,他才微微直起身子,脱离了贺文博的手,扶着肉棒一点点吃进去,三天没有做过爱的穴变得紧致,有些难受,轻哼着努力放松着自己的括约肌,实在是太大了,苏元白吃到一半就吃不动了,他表情委屈的看着贺文博,让他想想办法,而贺文博则是亲亲他的嘴分散他的注意力,随后双手扶住那腰用力一按,在苏元白的尖叫声中整根撞了进去。

苏元白的手指死死的捏住手下的衬衫领子,瞳孔剧烈收缩着,感受着下体传来的撕裂感和酸胀感,之前哭完还泛红的眼角挤出一点泪花,他吸着鼻子把头抵在贺文博的肩膀上,用布料吸走那几滴未被人察觉的眼泪,咽了口口水,让贺文博动动,脑海里却想到下午和何渐清的对话。

“我们刚才在那边看见贺文博了。”苏元白看着还站在检票处的何渐清,指了指出来的方向,说道。

“好,我去那边找找。”何渐清说着就要往那边走去,但又想到什么停下了脚步,看着旁边的华子,华子自觉的先离开了,他才开口说:“您...也别生气。”

“你说什么?”苏元白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说的没反应过来,而后才明白。

“贺总,他本来没有那么快回来的,但是...大概是…想见您硬生生的把后面的会议日程提到了今天,下了高铁就立马来找您,却看见您和.....”何渐清欲言又止,他是看到贺文博不眠不休的处理公事只为了想要尽快赶回杭州,目的显而易见,结果见到的却是苏元白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自然是心里不痛快的。

随即他又从包里翻出一个被包装好的小礼品盒递给苏元白,解释说道:“这时贺总回酒店的路上挑的,本想亲自交给您,但是后来没送出去让我处理掉的,我自作主张交给您,希望您不要告诉贺总。”

苏元白接过礼物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个领带夹,他手指轻轻摩挲着上面的纹理,何渐清继续说道:“东西已经交给您了,我先走了。”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纠结要不要说,但还是开口了:“其实...贺总挺在乎您的,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上次您遇见公车色狼的事情也是他让我去抓的,说让我别告诉您,省的您又一惊一乍的,这是他的原话,所以您也体谅一下他吧。”话音刚落他就匆匆的离开了

苏元白看着手上的礼盒,百感交集,为什么要在他一切都打算好一后又告诉他这些?他没想到贺文博会为他做这么多,可是他不是不在乎自己吗?何渐清的感觉错了,自己说到底不过是个影子,或许他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那个叫林煜的而做的吧。

他把礼盒重新盖上,拿去送给了华子,华子还高兴了半天,看着那欣喜若狂的脸,心中闪过一丝悲伤。

苏元白不再继续回想,亲在了贺文博的嘴上,用手盖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情绪,今晚是最后一晚了吧,好好做吧,别搞得大家不愉快。

他尽力的摆动着腰肢,小穴也纵容着肉棒的放肆撞击,一声声绵密的呻吟从嘴角传出,两人的脸上都爬满了情欲,贺文博抱着他的臀瓣把人压在沙发上死命的顶撞,白嫩嫩的臀部都被拍打的发红,他们在房子的各个地方疯狂的做爱,最后才是在床上,苏元白在一次射精完休息的时候支着酸痛的腰跑回客厅,取着贺文博的领带又回来了。

领带绑在贺文博的眼睛上,苏元白坐在他的腰上,捧着他的脑袋凑上去接吻,拇指不住的抚摸着脸侧,眼睛肆无忌惮的看着身下的人,像是能透过领带看见那双眼睛,因为记在了脑海里,他一点点描绘着贺文博的五官,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豆大的泪珠打在贺文博脸上,他立马扯开领带,抱住了身上不停颤抖的身子,说:“不做了不做了,怎么酒劲还没消呢,哭什么呢?”

苏元白感受着头顶上的抚摸,抹着眼泪直起身子,语气坚定地说:“要做。”

贺文博抬手蹭了一下他核桃大的眼睛,哭笑不得的说:“都这样了还要做?”

“要做。”

“行行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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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可别又哭了。”

贺文博说完一个翻身把人压在身下,俯身扶着肉棒重新顶进湿软的肉穴里,挤出了一些温热的精液,又用力操干起来。

苏元白让他抱住自己再用力一点,自己也环住汗淋淋的背,闻着熟悉的味道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原来真的就这么喜欢上了他,但他却不属于自己,他所有的温柔都本该是给林煜的,自己只不过是靠长相沾了光的可怜虫而已,妈妈抛弃了自己,爸爸也抛弃了自己,他抛弃自己也是迟早的事,为什么自己不早点离开要像个怨妇一样等着被抛弃呢。

其实他早就已经用别人的身份买好了前往内蒙古的车票,也拜托好了以后每个月会打一笔钱给小芳,让小芳拿给贺文博,小芳死乞白赖要他告诉她打算离开去哪,但是他没说,只是拜托她一定要把钱给贺文博,虽然小芳很疑惑,但也感觉的出来事情的严肃,只答应他会的,但是以后一定要时常微信联系。

苏元白笑着让她加另一个微信,这个微信以后就不用了,手机号码也换掉了,小芳打趣说他像是躲债。

他把辞职信交给小芳让他在下周一的时候交上去,批不批自己都该走了。

很快,天就蒙蒙亮了,苏元白已经看了沉睡的贺文博很久了,也该起来回家整理东西了,他轻轻的扯开环在自己腰间的胳膊,穿好衣服留了张纸条,最后去看了一眼贺文博,眼中像是和什么诀别了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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