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就涉及到民生了,要想让人信服,必须得有实实在在的文字记载才行。
此刻,只见那扶桑女人眉头一皱,像是犯了难。
瞧见这个,我赶紧拱火道:“说啊,你快说啊,说不出来就是输了!”
等了几分钟,这女孩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唐勇”见状沉声作答道;“朱廷立《盐政志》的记载,嘉靖六年,北方每盐一斤卖银三分二厘,南方每盐一斤卖三分七厘,此为我....此为工部定价,全国控行。”
而后,“唐勇”又问了某一年的布价,税价,粮价,水利灌溉情况等等。
反观那边,却都没答上来.....
一个时辰后,二联会散会。
从文二爷此刻的表情上,我能清楚的看到两个字,“高兴。”
“好!好!好!”出了会场,文二爷一脸叫了几声好,说完,还重重的拍了唐勇和王修贤一把。
“干的好啊!干的好啊二位!”
王修贤和唐勇此刻一脸吃惊,像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跟喝断片了似的。
文二爷也朝我拱了拱手,他笑道;“这次能赢,在我们行里是属实的出了一口气啊,还要多谢文老板帮忙。”
我笑着跟文二爷寒暄了几句,同时心里嘀咕道;“你怕不是不该和我道谢.......”
至于那个扶桑女孩,我知道,她的学识和阅读量都在我们之上,所言非虚,要不是我找来了这几位帮忙,想来从第一个问题开始,我们恐怕就输了......
想到这,我还想笑,“食盐布价水利的价格都是他们定的,你们要是能比这些人还清楚,那才是怪事了......”
这一趟活下来,我不但卖掉了两件金器,还得到了二联会许诺的奖金。
最重要的还是我这趟,算是结结实实的开了眼,看来,这文二爷的路子比我想象的还要广,青州寺那种级别的大石佛都能搞到,怪不得行内老有人把他和马老相提并论。
寒暄了几句,我便离开了四季阳光,没有回店里,因为我此时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是关于小道长的。
小道长上次说要搬家,自那时起,我就在没接到过他的电话。
“可能是搬家太忙了?”我还胡乱猜想。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打车到了小道长的住处,看见楼上还亮着灯,我还特意给小道长打了个电话,没人接。
“砰!砰!”我上了楼,站在楼道里敲了好几下门。
“师傅,是我啊,文材,”我喊了两嗓子,没人回话。
电话也不接......我心里冒出了一个不好的念头......
找房东要来了备用钥匙,插入钥匙一拧,我便进到了屋里。
待我看到眼前屋里的一切,顿时就愣在了原地。
“血.....”
屋里的地板上有两大摊血!
看血迹的程度,也就是刚干,屋子里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在屋子中间的木桌上,有人用鲜血写了一排小字。
“徒弟,到江北,找皂山派罗一贯,就说,该他还老友人情了......”
字迹的最后很潦草,显然是越写越匆忙。
“砰!”我一拳砸在了木桌上,看着四周干涸的血迹,低声喃喃道。
“截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