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吧。”
“卓子扬,周卓熙说话只是从朋友角度,你适当听一些就可以的,不用太过上心。”
“圈子有时候是真的很小,大家兜兜转转还在这里。”他笑得有些疲惫模样,“周卓熙和小五(周琛)是一个本家。”
本宝宝有点震惊了。
“今天见到楚然了?”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我扶额,“你可别自己心情不好,还要让我连坐呀。”
“我有这么坏么。”他勾了下我的鼻子,总算露出点笑意,“就是想到一些过去的事情,那时候还真是一个都不少,没想到现在的人七七八八,都散了挺多。”
“你们那群朋友?”
“其实到最后,从前的好友能丝毫不变地活着,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啊。”他停下车,外面是一排排住宅楼,原来今晚到的是三室一厅那个房子,“今晚住这边吧,明天我送你上班。”
“豆豆和小遥……”
“有人照料着,放心,你可是我的人。”他牵着我上楼,灯光明暗,恰见英俊分明的轮廓,一口一白气,笑得晃眼,“阿唐,今晚我想和你说说话,我们都好久没说说话了。”
是啊,这么一想是挺久的。
“要不要买点瓜子鸡爪什么的。”
“有我给你吃,还不够么。”他挑着眉,摆出流氓模样来,见我要踹人,忽然蹲下来,将我拦腰抱起来,“女孩子偶尔也淑女点,不要以为找到对象就不注意了,你以前在我面前还端着呢。”
“那你喜欢哪个时候的我?”
“喜欢喜欢我的那个你,不过现在的你确实又长肉了。”他开了门,放我下来,进去,莫名有种熟悉感。
在卓子扬所有的房子里,我最喜欢这个三室一厅,刚刚好的大小,一盏灯黄可以刚刚好填满这个屋子。
他温了些米酒,拿到阳台来,这个男人实在喜欢光脚,便被我抓过去套了双地毯袜子,“哥哥不喜欢穿袜子那是真帅,你倒是老实点,当心感冒。”
“不会的,从小时候冬天就会光着脚在地上走。”
“是惩罚么?”
“也不算,就是自己想走走,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冷骨头,一会儿暖和了就好。”
“以后我帮你暖着吧。”他展开毯子,将我裹在里面,后背宽厚温暖,叫人安心,喝了口这人手里的米酒,甚至有些困意,“小时候一到冬天,晚上睡觉时候我爸就会抱着我跟我妈的脚,直到睡着了。”
“你爸都不担心你不老实踹他呢。”
“哈哈,我睡觉很乖的。”
“所以半夜总是抢走我的被子。”他将米酒喝完,下巴便是垫在我的肩膀上,“我都不记得我爸做过和我有关的事情是什么了,他在我出生之后不留就跑去了国外追求梦想,后来生病了去见过一次,颓丧得不像一个画家,脾气也很差,听说撕了许多画作,讽刺的是,他真正出名的画作又都是那个时期的。”
“逆境总是能激发天才的本能。”
“其实是这个世界的人更喜欢悲剧而已。”他又倒了杯米酒,酒香清淡,“我的妈妈与他离婚时候,什么都没有要,所以后来我生病了,她也没有钱,只能把我又送回到卓家,这一切兜兜转转,于我而言就像又回到了原点,但是又失去了所有原点的人,就像一场闹剧。”
“你的妈妈,应该那时候只是想你可以简单的幸福。”我把玩着这人一只手掌,深深的川字纹,据说这样子的人天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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