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去洗盘子,自己最开始是跟着导师做一个项目,我这样跨专业的学生,总是需要更多时间放在学习上,而且做项目的话,拿的钱会多一点,一切忙碌而又充实。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怀孕,后来知道的时候,有两三天的慌乱,一个星期的心不在焉,最后还是决定留下他,这个样子至少不是一个人,或许会有更高的奋斗目标,那时候是这样想,当然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天真而又烂漫。
只是有一天孩子流了,很突然,原因都记不清楚。
这件事没有太多人知道,甚至自己都有点梦里的感觉,三天住院出来,我一个人坐在泰晤士河旁,看着这个日不落帝国华丽的建筑,回忆着曾经学过的那些兴衰,努力不让自己想太多曾经的事情。
那时候10月,秋末,伦敦常常笼罩在一片金色的夕阳里,光线柔和,温度怡人。
一直坐到晚上,大仙问怎么还不过去,生日party就要开始了。
谁的生日也想不起来,只是觉得那样的社交一点意思都没有,或者学习留学这些事情都没什么意思。
然而活着就是要做这些。
我很抱歉不能过去,解释了一个得体的原因,便又是坐着,看着天空,朦胧,没有月亮,却可以看到启明星,脸上一片冰凉。
周围人越来越少,长着记不住的脸庞,有着各种各样的神情,一晃而过,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生活的空间,相遇都是如此不易,更何况相识。手轻轻地放在小腹上,我觉得很抱歉,大仙说小天使们是坐着滑梯来到一个一个母亲的肚子里,充满着期待,如果不能出生,就要等很久,才能再次排到。
很抱歉,没有给你看看这个世界的机会。
这个世界很美好,大概是吧。
很晚时候,起身,腿麻了,眼下一黑,便是向前倒着。
真是倒霉的祸不单行,林唐,你不应该放任自己不吃饭,这样反思还没有结束,便是撞入一个人的怀里,淡淡的香很是洁净,他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顺势扶着我的坐在地上,手按着我的脑袋,贴在胸膛,有些难以抗拒的力道。
“想哭就哭吧,别总是这样压着自己。”
这个声音,是安子桁,低润清晰。
不是我在那个时候选择了安子桁,是他走向了我,不因为感情,不因为任何事情,只是那个瞬间他觉得这个人可怜而又悲伤,甚至都是绝望。
我是那时候,开始愿意接受这个人。
然而,现在又是为什么?与我妈说这些做什么?
他与卓子扬算是竹马,虽然现在利益交割,到底还是会跑去一起击剑过招,大新年的一起跑这边来捞金,他比我更了解最原始的那个卓子扬。
是旁观者清么?
我眯着眼睛,算了,这些地球人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就当是安子桁主动走了一步,总之不会伤害到你,也不会伤害到卓子扬。
早上,母亲任我睡到天亮,又与我一起去逛街,下午时候去了趟亚茹家。
老太太带了许多自己做的团子这些,亚茹很是高兴,一脸喜色地告诉我们房子装修好了,等到夏天时候结婚,暂时有点忙。
我妈正和亚茹她妈在院子里聊天,大都是关于儿女的。
人好像就是这样,小时候听着别人家孩子的故事,长了讲着别人家孩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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