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开灯呢?”
“能看到。”
他嗯了一声,还是开了灯,有些刺眼,这样一个肌肉完美贴付在骨架上的身子,一下子摆在眼前,还真是不忍直视,偏偏这家伙抱走了卓林林,就那样大啦啦地坐在我对面。
“阿唐,我也饿了。”这声音听着像是撒娇,卓子扬一向擅长该放低时候放低自己,擅长利用这张脸,他凑过来,拉下我挡光的手,重复着,“我饿了,阿唐。”
“锅里还有,我再下点面进来。”我不看他,“你先去穿衣服,别感冒。”
然而他只是离我越来越近,这个家伙,不是刚刚做了那么多次了?我下意识的后退,他便是啄了下我的唇,“味道很好的样子,那我先吃你的噻。”说着已经拉了碗过去,像是个耍赖的小孩,还问我这个表情干什么。
一副明知故问的模样。
算了,我起身,丢了毯子给他裹着,去厨房做饭。
这时候我想,或许卓子扬的逻辑是对的,他对很多事情没有对错想法,只要做成了达到目的就是对的,这不算他的问题。
我遇到卓子扬时候,他已经20多岁,青年晚期,世界都已经成熟,过了那种所谓再教化的年纪,他们卓家人,从卓子敖再到他,到那个侄女,都是这样的。
周琛说得并没有错,从卓子扬角度来看,他做的是对的。
所以呢,我该理解他,原谅他,因为这个出发点是为了我好?
“怎么这么久呢?”卓子扬的声音响起,我下意识地便是手下一滑,眼前一道黑影,他已经飞速地接住,很是得意地从背后丢上来,换了只手接住,如同耍杂技,将勺子放进锅里,顺手从后面抱着我的腰,“阿唐,人家饿得快站不起来了。”
“那你爬着走吧。”
“这么忍心让你男人爬着走呀。”他一副委屈,眼睛却又亮亮的,伸出手关了火,“真香,我都好久没吃你做的东西了。”
确实挺久,就连这样好好说话,似乎都是上半辈子的事情。
这样一个男人,总是如此叫人捉摸不定,有时候我想问他是不是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为我好或者又是不太好,然而却又什么没问。
看着这双深色的眸子,我只能说,“可以吃了。”
“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他也不放开我,就像耍赖皮的小孩,当初打拳那点缠人的劲都用了上来,“我知道这样不好,阿唐,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么?”
“我没有生气。”
我只是,对你有点不理解。
起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外面有鸟叫声,有来往奔跑的孩子,应该是放了寒假,时间这么久,都没有意识到新年即将来临,都还没有与母亲好好说话。
空气有些冷,大概雪已经化掉。
“卓子扬,要过年了。”
这时候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黑白灰主色调的房间,窗户,床,阳台,就连窗外的风景,都是方方正正的模样,干净利落。
“过来坐。”他拍拍旁边的位置,笑得闲适而又诱惑,这个男人着实喜欢v领,露着锁骨,锁骨的尽头纹着标志性的话。
我便是在床头旁的沙发凳坐下,静静地看他。
他继续铅笔勾勒着线条,应该是在画画,“新年本来就该回家不是么,去年时候你还自己去点鞭炮了,有放烟火么?”
“就我和我妈,没有必要,都是兴奋小孩子的东西。”
“倒是说得你不是个小孩,”他画的是我,然而不太像,见我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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