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女人总是喜欢披着皮毛什么的,气势十足。
这是一场貌似噩梦的谈话,当我看到那几张照片时候,就知道就算这样的退路,也没了,或者说,在这个城市,很多东西,都没了。
安母说的意思或许简单,安家希望干净的普通女人。
我浅浅笑着,“嗯,好的。”
她看着我,忽然间又叹息着,“年轻时候人总是会期待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林唐,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只是我们安家只有小桐这一个孩子,有的风险,担不起,希望您可以理解。”
一个您字,也是来自一位母亲的恳求。
所有人都可以站在道德的高地上,看着我曾经做过的事情,所以,我只能节节败退。
出来,安子桁站在门口,过来牵着我的手,带着上楼。
安夫人在身后看着,没有阻拦,似乎还轻不可微地叹了口气,对安子桁说,“小桐,早点回家,你爸爸今晚从美国回来。”
这是一个期限。
进了那个一室一厅,又是一阵凉意。
我只觉得自己是在蜗居,有北漂,也有南漂,广州漂,其实不是自己故乡,买不了那几分小铁盒子,房产上写着自己名字,在哪里都是漂着。
然而现在,我想回家。
回到那个生我养我的地方,回到那个三层小楼,可以随便养狗养猫,生病就去看看赤脚医生的地方,回到那个有我妈妈的地方。
我问安子桁是谁。
他看着我,声音低沉,“你觉得,还能是谁?”
“我不知道是谁。”
安子桁身子一僵,倒了杯热水与我,“林唐,他不会真的伤你。”
然而我知道不完全是卓子扬,他只是乐见其成,没有阻止,因为事情的结果对他有利。
“很抱歉,对你造成了困扰。”我伸手想摸摸安子桁额头的那点伤口,他后退了一步,手尴尬着。
“早点休息,阿唐。”他这样说。
我便也这样回,“早点休息,安子桁。”
愿从此往后,你梦中无我,我梦中无你。
☆、落棋无悔
打电话给小徐助理,请他清理出卓子扬的所有东西。
他办事效率很快,第二天天还没黑就整理走了。然而也不过是拿走了一些衣服。
再打电话过去时候,是卓子扬接的,这家伙又耍起滑头,“我的都是你的,你床不要了,睡哪儿,书桌换了以后拿什么看书,厨具拆了总不能再修一个吧,你才买了房子不到一年,装修还没完,也没什么钱......”
这个无赖!
我按了电话,要找新住处。
他知道安家收到的照片,也知道我与安子桁已经走到尽头,心里高兴,却又忘了自己也是照片里的主角,要对这件事做出解释。
还是说,被拍这种事情,对他根本没什么。
12月15号,我开始医院、诊所、住处的三点一线生活。
这段时间没有人来找我,也没有人给我解释,还好也不需要什么。
只是我的身后总是有车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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