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小姐妹可要好好相处,以前就遗憾没给她多生个弟弟妹妹的,等以后我去了,可能就得她一个人了。”
“阿姨,喜欢我们阿唐的人可是很多的。”
“谁眼光这么有问题,我看她到现在都没个正常人交着。”
我一下黑线,拍拍偷笑的小六,这丫头杏眼笑成了小月牙,不帮帮说话,就是一直吃着巴旦木,不时跟着傻乐。
我妈与大姐说得挺多,就是一会儿普通话一会儿方言,还好宿舍一群之前常听我打电话,也是沟通没什么障碍。
四个人一起跨年,电视上放着元旦晚会,每个地区,每个人,都各有欢喜。
楚然打来电话与我说新年快乐,大概预产期是2月份,生下宝宝就可以出去浪,简直快憋坏了。
我也欣喜,十分期待她的孩子。
要睡下时候,大姐与我说今年回去可能要去前男友家看看,那人一直在约她。
“如果小季回来,你会去见他么?”大姐问我。
这时候小六倒是听到,帮我做了回答,“会的,三儿心软。”
我笑笑,其实不会的。
断掉联系的最好方式,就是永远不要主动做什么,就算是逼到没有任何办法,也绝对不要去求这个人,只要不成为动作与心理状态的发出方,对方就会慢慢疲倦,到时候一切都会顺其自然地断掉。
我一直是这样觉得,也是这样做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一起吃了早点,豆浆油条,倒是舒心很多。
小六与大姐回学校收拾东西,我带着我妈准备回家。
其实今天的计划是去长城,但是她腰疼,已经走不了。
“走不动了,我电视上看也一样,老了,走两下就累,还是家里好。”
老太太这话让我感伤,很多人年轻时候想出去没时间,等有钱时候又没时间,等老了这些都有了,早已失去了出去的心与身体。
走之前与安子桁打了声招呼,他应该还在睡觉,电话是一位女士接的,听声音是他母亲,很是温柔地说好,元旦快乐,祝你的母亲身体健康这些话,大方而又得体。
过军医院时候去了高医生说的那家诊所取了两份档案,出来,便是看着抱着包的母亲,坐在等候处,小小的,如同小时候的我,看着医院人来人往,听着那些忽然的哭泣与呼唤,只觉得胆怯。
“妈,我们回家吧。”
她点头,笑得开心。
刚上高铁,她就开始翻着照片,与我说着看到的那些场景,还会自己遗憾一句早知道就去长城看看。
“要么我们现在这会去?还没过济南呢。”我存心逗她。
老太太叹了口气,“走不动了,以后再说吧。”
以后啊,我让她半靠着肩膀,如此能够舒服一点,减轻腰的负担。
其实她昨晚就在腰疼,辗转反侧,只是不说,怕扰了我们几个姑娘的欢喜。
外面风景变换,一切似乎都没有怎么变过,以后看着那么遥远,又那么近,那么值得期待。
带母亲直接到了南城,她有些意外,跟被拐卖似的,问了好多问题。
到这儿干嘛,要去哪儿,什么时候能离开,巴拉巴拉。
“拍个片子,看看医生,腰好点了再回家。”
“多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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