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珂说一群人里最怕的人之一就是卓子扬,看着脾气挺好,跟谁都不错,但是做的事儿都没什么好的,前段时间的林氏就被他趁机并了。
我想说其实这人分明就老不正经,不过想想就那天晚上与他那些朋友一起,这人还是几分装逼的神情,也就闭了嘴,每个人活着都是有面具的,别人未必不懂。
晚上回去公寓,没买太多东西,倒是浑身疲惫,洗了澡出来便睡着了。
那时候,我觉得一切没什么变化。
虽然遇到了卓子扬,但是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我的工作是工作,朋友是朋友,家人是家人,有可能适合结婚的人,但是依然没有爱的人。
☆、去北京吧
长安的情况好转很多,他不会再把自己关在一个小房间里不出来,不会再胡说八道着与前一次情况完全不匹配的话,虽然不讲童年,不讲过去,但是会讲当下。
他已经错过了10岁之前自我修复的机会,现在大都是从行为上干涉。
某个程度上,我又觉得他喜欢呆在诊所,这里有许多与他差不多的少年,没有人会奇怪看他。尚夫人的约谈定在元旦假期之后,她现在人在北京,大概陪丈夫出席什么会议。
长安勾唇笑笑,满眼嘲讽。
“她只是想表达自己尽力而已,你没有必要联系这个女人。”
楚源将长安转过去,原因解释比较简单,“你需要案例学习。”
苏牧乐着,“小源源,你对晚辈太严厉了啦。”
“她的成长时间相比少。”楚源这话让我侧目,希望有个解释,他面沉如水,“年轻人更应该脚踏实地地学习,而不是过多地追求财富与身份,这一点,你自己心里,应该能够理解。”
我赧然。
这段时间虽然卓子扬不来楼下大张旗鼓,到底也还会来接我,不让便是车跟着后面,后面喇叭一片,不上车都不行。
温水煮青蛙,然而青蛙总是会跳出去。
安子桁回来时候我与他说了最近的情况,就差拿笔分析。
他约我元旦节去北京玩玩,带上母亲。
不知道我妈怎么对安子桁这么放心,我打电话说去北京时候,各种找理由不乐意,一会儿说晕车一会儿说肠胃不好一会儿又是天气太冷,然而说安子桁拿过电话,说他也一起,老太太就精神了,“他还在追你?”
“算是吧。”
“那成,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家里咸菜今年腌了不少,给你带点过去,柿子干也晒好了,我正好装点,对了,你楼上那双鞋还穿不穿,我给你拿过去。”
“我回去接你。”
“不用,又不是没去过,你妈我还没老到不能动呢,到市里坐车就到你那儿了,你好好工作,天天上班就看你闲着。”
我哭笑不得,老太太始终觉得心理医生就是聊聊天,很是不靠谱。
不过想到她以前上火车都是小心翼翼地抱着包,我还是第二天到小城车站等她,果然,老太太就是大包小包地拎着,当年挑秧子的力气都使出来。
我忽然有点庆幸只有自己一个人过来,没有被安子桁看到这个场景。
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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