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与父亲勤勤恳恳大半辈子,保留着中华民族的各种优秀传统,实在不应该养出我这样一个女人。
☆、算计
看着我妈差不多,而这假期也就10来天,我便收拾着飞回去,我妈两只眼睛写满不舍得,还是嫌弃我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就知道惹她心烦,又告诉我在那边好好相处,要是觉得安子珩不合适,自己也要记得找,什么合适的男同学留个心,年纪越大越难找。
我一一点头,再也舍不得跟她争辩,确实那天晚上谈话以后,也不见我妈提到安子珩。
老太太送我到车站,我上车时候她偷偷抹着眼角,我一下心疼,连忙下了车,“妈,你先回去吧,我看着你先回去。”
从小到大,都是你看着我上车走,现在可以换一下。
她不乐意,还是开了小电驴走了,速度很慢,拐角时候还停下来回头看看我,喊着要好好吃饭,我眼泪一下就冒出来,叫她慢点,好好照顾自己。
到南城寺庙还愿,又重新挂了平安符,师太与我面熟,笑着,“施主,近来可还安好?”
“尚且不错,多谢师太挂念。”
现在一切不太好,不过,都尚且安好。
林唐不求自己万事太平如意,只求母亲可以等到我安稳那日。
买了一个转运珠,带去拜访小师姐,恰好她男友也在,便一起请我吃了个饭,话语谈到岁珂,小师姐说这姑娘终于到自己一直在追的那男的家吃饭,顺带告诉我那男的肯定不靠谱,要是喜欢早在一起了。
至于那不靠谱男的,就是安子珩。
他知道我是第二日的飞机,问我现在住哪儿,觉得挺近便要带豆子来找我玩,此时我正跟小师姐一块儿躺着,边抠手机边聊天,自然拒绝。
话音刚落,就听豆子哇的一声哭出来。
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小师姐听着都是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扔了孩子的妈,现在8点,反正也没急着睡,过来玩玩吧。”
她以为对方是我同学,而我难以解释。
十五分钟以后,小师姐捏着豆子的脸,“真可爱,快帮我们拍一张。”
我其实特想跟她说这就是那个不靠谱的男的。然而安子珩这人可斯文,对我也算追求状态,实在没必要给他抹黑。
“你的朋友们都挺好。”安子桁这话不前不后,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小师姐听到,她那白暂的脸泛着淡淡的粉,“好人总是容易吸引到好的人。”
安子桁也是不置可否的模样,喝着冰镇的西瓜汁,与小师姐谈着一些研究生的事情,又谈谈我在国外的生活,大概这两人用的最多的词汇,就是她都没跟我说过。
我就是一旁与豆子玩着拍手的游戏,不知道的真以为我是他老妈。
这对父子玩了一会儿,豆子便赖在这里不走,安子桁也真是放心,放下孩子自己就跑了。
我实在无语,至少你这不负责的爸爸也留个睡衣下来吧!
晚上豆子便是睡在我和小师姐之间,这孩子也是乖巧,小考拉一样地抱着我,身上套着小师姐的粉t,煞是可爱。
他明显有些激动,眨巴着大眼睛说着许多话,又等着我们的回答,一会儿这孩子睡着,小师姐轻声问我,“这孩子挺依赖你。”
“或许是没有女子想过要这样对他。”我叹了口气,小师姐看我这愁眉苦脸的模样不由得失笑,“我看这买一送一不错,怎么就你这么苦涩。”
我便轻声说了些苦恼,自己并非什么圣人,安子珩这样一个叫人舒服的男子摆在旁边不动心是不大可能的,然而脑袋十分清醒,一个是他这样的身份,另一个就是瑞士他跟卓子扬那个一起玩的梗,至少也表明了点本性。
最后一点我没说,所以党员小师姐的结论是,“确实,差异太大了,不过要是真有感情,其实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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