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疑的睨了雉鸡精一眼,暂时没有发作。
就在此时,姜皇后与殷郊、殷洪全都被侍卫们押了过来。母子三人因为雉鸡精勾搭殷郊的事,皆是愤懑不已,被侍卫这么粗暴的带过来,更是满腔疑虑和气愤。
直到看见雉鸡精,才想明白前因后果。
“你个败坏人伦的贱婢,还有脸出现在陛下面前?”姜皇后看见雉鸡精脸上的巴掌印,恨不得给她另一边脸颊再来一个,当即怒骂出声。
雉鸡精嘤嘤嘤,再次用上了媚术:“大王,你要为妾身做主啊,皇后娘娘发现妾身偷听她和太子殿下的对话,就要打死妾身……嘤嘤嘤,要不是妾身跑得快,当场就被打死在中宫了。”
“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潜入郊儿的浴池,想勾引郊儿与你行那事,怎么反过来诬陷本宫与郊儿?”姜皇后惊怒,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居然颠倒黑白。
殷郊穿好衣服才被带过来,一想到方才的屈辱,他就红了眼睛:“父皇,你要给孩儿做主啊。孩儿练功完毕去沐浴,这不要脸的女人却躲在池子里想勾引孩儿。若非母后来得及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殷受一边被魅惑认定姜皇后母子有罪,一边听着母子三人的陈述,又觉得是雉鸡精在胡说八道,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他脑子里一团浆糊,胀得厉害,冷喝道:“闭嘴!通通闭嘴!”
众人登时噤声,母子三人神色不善地盯着雉鸡精,雉鸡精却扮可怜嘤嘤嘤。
殷受深吸一口气,问道:“皇后,孤且问你,你可有跟太子图谋不轨,想害孤夺取孤的皇位?”
姜皇后母子三人吓了一跳,齐齐跪倒在地:“陛下这话从何说起?郊儿已经是太子,未来的君王,妾身为何还要图谋不轨?陛下,万万不可听信那贱婢的鬼话啊。”
殷郊满头冷汗,惊恐道:“父皇,儿臣向来对你敬爱有加,以你为榜样,怎敢做出那等大逆不道之事?父皇有所不知,这胡喜媚只怕会妖术,之前母后掌掴她,她嘴巴一张就喷出一道白烟来,将孩儿和母后给迷晕了。父皇,她的话信不得啊!”
雉鸡精恨得银牙暗咬,不得不加强了媚术,正要动摇的殷受于是又迷糊了。
“大王,他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