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云这次回来，他们立刻就警惕了。
这特么...不会是回来继续让他们画羊了吧？
苏云尴尬的咳嗽了两声：“那啥，不是找你们画羊，这回事正经事儿...”
朱永新将信将疑的问道：“啥正经事儿？”
苏云拍了拍胸脯：“放心吧，这次是正经拍东西，绝对不搞花的！”
众人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咱要拍什么啊？”
“还是电视剧吗？”
“电视剧好啊！不过电影也不错，钱来的快啊！”
“不能这么说，钱固然重要，但是咱们还是要考虑周全，比如....”
“....”
苏云见他们讨论的这么热烈，一时间都没好意思打断他们。
等他们都渐渐平息下来后，有人终于又问道：“苏导，咱们到底要拍什么啊？电视剧还是电影？”
苏云犹豫了两秒：“这次，咱们拍纪录片。”
朱永新：“.....”
大牛：“.....”
工作人员：“.....”
苏云左右看了看，这气氛不太对啊？怎么了？我说错了什么话吗？
而这个时候，朱永新突然叹了口气道：“我就说，你这小子怎么可能正常，唉...”
苏云有些搞不懂了：“怎么了？这纪录片又咋了？又不让你们画羊...”
一个工作人员有些哭笑不得：“苏导您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现在国内纪录片基本就是死片啊，拍出来收视率稳定暴死！”
苏云看向朱永新，朱永新也点了点头：“国内现在已经没有人敢拍纪录片了，这一块儿还真就谁碰谁死。”
苏云之前没有去了解过，所以不知道。
他只在网上随便查了一下，并没有他要拍的那部纪录片的信息，所以就没管了。
他迅速打开电脑，随便一查，就发现国内好像还真没有什么比较出名的纪录片，什么舌尖、美食探、美丽中国都没有出现过，而一些查的到的纪录片，都是一些收视率趋近于零的...
朱永新拍了拍他肩膀：“苏，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这纪录片真是碰不得啊，这不是你拍的好不好的问题，而是观众看不看的事儿啊。”
大牛在这时也罕见的点头：“俺以前跟过一个大导演，他曾经也试过去拍一部纪录片，俺觉得他拍的很好，但是最后收视率也只有0.002%，后来那导演就再也不拍纪录片了。”
苏云低着头，似乎是在仔细思索着该怎么办，其余的人也都不说话，静静的等着。
苏云突然抬头，说道：“我想通了！”
所有人屏息，同时心里不禁开始惊讶，咦，什么时候那个脾气倔的要死的苏导都能想通了？
正当所有人心生疑虑的时候，苏云突然又说道：“我是说最近怎么总有点昏昏沉沉的，还总是失眠呢，肯定是我贫血了！大牛今晚麻烦你跟阿姨说一声，叫她做点补血的菜！”
朱永新：“？？？”
大牛：“.....”
所有人：“......”
合着你丫的想通了，是想通了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