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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张建国坐在礼堂外面的一张长椅上,无奈的摇了摇头。
六月份,苏云来学校递交了免推博士的一些材料,然后就匆匆忙忙的和淑萌萌一起跑到中科院这个事情他是知道的。
可就在短短一个月之后,他就收到了最上级军方下来的通知书,严格保密关于学生:苏云,淑萌萌近期内的所有行踪,并且上面还真的盖了印章!
收到这个的时候,张建国整个人都懵了,那个印章,那个名字,全华国只有一个人有,那就是凃雄霸,凃将军啊!
这是吹了什么风,竟然让凃将军亲自下达这种指令,就为了封锁苏云的行踪?
他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可能是在苏云他们去了实验室之后,展示出来他们真正的天赋,然后被军方给选了过去吧。
能得到凃将军这么重视的,估计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
所谓好奇心一起来,什么东西都止不住。而且,张建国身为北大校长,人脉关系还是极其之光的,他陆陆续续的联系了许多人,旁敲侧击的打听关于苏云的事儿,然而他得到的回复几乎都是“不知道”。
最后没有办法了,他只好打电话给了那个他最不想问的人……“蔡洲”。
“喂国砸?俺正忙呢,找俺啥事儿快说,不说俺挂电话哩。”
“…咳咳,蔡洲啊,别急,我就想跟你打听个人。”
“哟?跟俺打听人?你以前不是跟俺吹牛说,人际关系比俺好一百一千倍呢嘛?俺不知道!”
“诶诶诶!别啊,我这是正事儿,只有你能帮我了,你只要帮我,下次来京城吃饭,我请客,而且我把许秀棋也给叫上,怎么样?”
“哼!你别想用这事儿吆喝俺,俺不吃这套……不过,你要是非求俺,还要把秀棋给带上的话,看在以往同学的份儿上,俺也不是不能答应你哩。”
“嘿嘿,真是好兄弟!那成,那就说定了。”
“成哩,你快问吧,打听谁?俺这会儿挺急滴,你快点说哩。”
“是这样的,我们学校有个叫苏云的学生你知道的吧?”
张建国这话一说出口,电话那边就沉默了,张建国知道这事儿蔡洲肯定知道什么。
他继续道:
“我就是想打听打听苏云的事儿,他这前一个月和我们学校的副教授淑萌萌一起去了中科院,这个月还没回来,我就想问问你,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或者他们多久能回来?”
电话那边犹豫了很久,叹了口气道:
“国砸,这事儿你真地不要问了,俺的确知道一些,但俺不能说,涉及到机密,但是俺能告诉你,多则几年,少则半年,他就能回来了。”
说完,对面直接就挂了电话。
张建国慢慢收回手机,刚才电话另一边的蔡洲说话句末没有带他的口癖,那说明他是真的很认真的在说这个事儿,一般只有极度特殊的时候,他才会用这种口气说话。
所以苏云看来是卷入了什么保密程度异常高的项目里去了,毕竟他的天赋的确高的可怕,在刚入学的时候,他就预感到这个苏云今后一定会干一番大事,但他没想到这么快。
“这个钉子,没想到成长的那么快啊。”
唏嘘了一句,张建国抬头仰头看向天空,一只麻雀从他头上飞过,穿过树丛中间,飞向远方。
“雏鸟即使是受了伤,还是学会了飞,而且还会飞的更高更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