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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的吊灯发出暖黄色的光芒,贝壳状的玻璃灯罩模样很精巧,看得久了,脑袋又变得昏昏沉沉的。
“他是……包养的。姜老爷子给……介绍……就是随便玩玩他。”
“……出来卖,婊子……”
有人在耳边吵嚷,像是夏夜耳边嗡嗡叫的蚊子,我把头埋入柔软的白色枕头里,试图掩盖这些恼人的声音。没有果香味,这不是我的房间。
好像有一条蛇,缠绕在我的大腿根,勒得好紧。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蛇,水蛇吗?
我明明没有挣扎,它还是不讲规矩地咬了我一口,好疼。它是不是把毒素注入到我的体内了,我才会这么晕。
要死了。
颤抖的腿根引来了另一条蛇的啃噬,细嫩的皮肉先是被一口叼住,又被毒牙刺穿。我疼得叫出了声,但怕激怒这两条蛇,只能低声地呜咽。
胸前突然变得好痛,我隐约听到了铃铛的响声。伸手想要触摸,却被抓住手腕,引导着去摸一个火热的柱状体。是蛇的身子吧,但它怎么不符合生物规律,蛇是冷血动物啊。
“好小……直接……会撕裂吧。”
蛇信子舔了一口我的下体,这里被咬到应该会很疼,我有些害怕地缩起身子。蛇把我的大腿根勒得更紧了,它把我的整个性器都含了进去。
很温暖也很舒服,鼻腔发出来的闷哼声越来越放肆了,不行,会惹恼蛇的。我只能用脚掌在床单上不停地磨蹭,脚趾都蜷起来了。
射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蛇的尾巴趁机闯入我的嘴里,它逗弄着我的舌头,一直往喉口探。
好深,仿佛被卡紧了脖子一样不能呼吸。快要窒息的时候,它的尾巴终于离去了,嗓子还是火辣辣地疼,我忍不住呛咳起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蛇又生气了,它咬了我的臀尖。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要被撕碎了。刚才闯进我口腔的东西又钻到了我的屁股里,尖尖的尾部划伤了我的内里,我忍不住开始抽泣。
蛇听得懂人话吗,我不知道。但我还是忍不住求饶,真的好痛,比脚趾撞到桌腿尖还要痛。
“不……不要,唔嗯,好痛……”
蛇成精了,它听得懂,身体里的东西真的退了出去。
“你的指甲弄伤他了。”
但是另一条蛇肯定是条大坏蛇,它把自己的尾巴伸进来了。比之前的那一根更加粗糙,像用砂纸在打磨伤口,我疼得踹了它一脚。软绵绵的,没有杀伤力。
但它气得打了我的屁股,扇了好多次,力道还那么重,我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你太紧了,得吃点苦头。”
我都要被你咬死了,为什么还要吃苦头?想到这里,我更加伤心了。蛇的尾巴变粗了,越来越粗。水蛇爱钻洞,所以才往我那里跑的吧,五脏六腑都要被吃掉了。
过了很久,到我把眼睛都哭疼的时候,蛇离开了,或许是因为我的穴口再也含不下它。
一个椭圆形的东西被塞了进来,两头细,中间粗。吞到一半就就进不去了,可是它还是被坚定地慢慢推进来。
“不行,太大了……”
“可以的,不做好扩张,我怕你会失血而死。”
这个声音好熟悉,我应该在哪里听到过。
全都进去的时候,我暗自松了口气。穴肉紧紧包裹住它,它好像是个蛋。一定是刚才的蛇吞了我的精液,于是生了个蛋,要塞到我的屁股里让我把它孵出来。
蛇蛋开始震动了,里面的蛇要破壳而出了。我睁大了迷蒙的眼,惊慌地捂住肚子,谁来救救我。
“哥哥,呜呜呜………哥哥……”
“你在床上都是这样勾引人的吗?”
胸膛被拨弄,我又听到了那阵铃铛声。
“猫尾巴,很适合你。”
浑身都在痛,从内到外,都被入侵着。一根粗硬的东西强硬地顶进穴口,把里面的蛋推得更深。我快要被这种痛苦折磨疯了,忽然生出一股力气,顾不得会不会触怒两条蛇,翻下床去。
跌下去的时候,却把那根东西吃得更深,有毛茸茸的东西堆在穴口。我的两只耳朵霎时听不见任何声音,眼前忽明忽暗的。但我知道,我要逃。
头顶传来几声轻笑,我扣紧了地毯的边缘,试图往外爬。屁股里的东西跳动得更加厉害,有东西要破肚而出了,我只能趴在地上无力地流着泪。
在一阵骚动后,插进屁股里的东西被拔出来了,柔软的布料把我包裹住。
“这里先交给你了。”
清泉击石一样的声音,我好像听了无数次。不知为何,我突然平静下来。失重感席卷了我,我快要上天堂了。
柔软的东西贴住我的嘴巴,我急切地从这里汲取清液。
“妹妹,是哥哥。哥哥在这里,不要怕。”
我睁开犹如千斤重的眼皮,想要安慰面前快要哭泣的男人。他很俊俏,也对,天使
', ' ')('都是很好看的。
腹部的痉挛让我止不住地呻吟,我抓住他的衣领,哭着告诉天使:“我不要生小蛇。”
“什么?”
“屁股里有蛇蛋,呜呜呜……”
我想要自力更生,却在碰到红肿的穴口时,就被疼得没了力气。面前的人,表情很精彩,震惊与心痛,愤怒与挣扎,都能在这张脸上找到。
他含住我的下唇,细细地舔吻。身下的穴口又被碰触到,我挣扎不出他的怀抱,指腹碰到里头的伤口时,我猛地推开他。
“我好痛,不要碰。”
他压制住我,穴肉因为长时间的折磨变得滚烫,把原本冰凉的手指捂热。或许是他的动作很轻柔,肉壁谄媚地收缩,挤压着手指不让他离去。
手指进得好深,耳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咬着牙关,明明疼的人是我。蛋被拿出来的时候,我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呜咽。
他好像压抑不住似的,凶猛地吻住我,卷住我的舌尖不允许我逃离。
最后被放到床上的时候,我闻到了熟悉的果香,稍微安心一些。我搂住对方的腰,不让他离开,我怕这里也有蛇。
和他抱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个东西硌住我。我索性乱摸,掏出那根硬硬的东西。
旁边的人翻身想要离开,我一把搂住他,把腿也缠到对方的腰上,动作之间牵动了后头的伤口。我疼得龇牙咧嘴,对方也不敢再动了。
那根硬物就被夹到我和他的小腹之间,我蹭了蹭他的小腹,试图把它压扁,却听到头顶上传来的闷哼。
“妹妹!”
天使居然凶我,我才不管,就要和那个东西作对。我越蹭,它就越大,我倒要看看它最后变成什么样子。感受到它跳动了几下,即将要喷薄的时候,我突然停了下来。好晕,不想蹭了,随它吧。
“妹妹!”
好奇怪,我蹭他,他凶我。我不蹭他,他也要凶我。我疲惫地睡去了,不再管他。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臂都酸痛得抬不起来。
“妹妹醒了吗?喝点粥好不好?”
我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哥哥坐在床前,他合上笔记本电脑,把一勺粥送到我唇边。我还是觉得有些晕,没有一点胃口,便摇头拒绝了他。
再次睁眼,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哥哥出去接电话了,但我能扔捕捉他语气里的愤怒。不知道是什么事,让哥哥这么生气。
他回来看到我醒了,把我扶起,喂我喝了几口水。我靠在他怀里,数着心跳,什么也不想。
“有一点胃口了吗?”
说话间胸腔的震动让我又有昏昏欲睡的感觉,明明不困,但就是没有精神。
我有气无力地说:“我想吃蛋糕。”
“喝完粥就吃蛋糕,好不好?”
我点点头,咂摸着嘴里尝不出来的粥,忍着反胃把它咽下去了。还剩几口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跑到卫生间里全吐了出来。跑动的时候又发现,原来身体内部也很疼。
成年之后第一次这么狼狈,我在他的怀里委屈地哽咽。
“我怎么了?”
他把我搂得更紧,好像也在向我寻求安慰,“妹妹喝了陌生人给的果汁,被坏人欺负了。抱歉,我会解决的。”
好倒霉,后面好疼。我小声地问:“我被上了吗?”
“没有,他们只用了手指和道具。”
我好像模模糊糊地想起什么,是那个侍应生,我请他给我拿杯喝的。之后就好像断片了似的,记得不太真切。
“不要去想了,宝贝。都是哥哥的错,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他吻了吻我的发丝,不断向我道歉。我摸摸他的脸颊,“没关系,妹妹永远会原谅哥哥。”
每日早晚,我都要感受穴口被撑开的滋味。伤口比较深,我总是害怕棉签断在里面,执意要求哥哥用手指来上药。我不知道,这件事于他也是一场折磨。
指尖沾满了冰凉的药膏,先是用拇指在穴口按揉,等我完全放松下来,他才能把手指伸进去。黏腻而又冰凉的感觉,总让我难受地绞尽内里,他的手指有时候在里面寸步难行。我们就这样僵持着,每次抹完药他都要去洗手间待一会儿,我纯当哥哥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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