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燃指了指床,“那套藏青色的睡衣,你穿,”娇娇点了点头回了房间。
桌子上的饭菜是许燃刚从楼下拎上来的,他饿了,也想喝点酒。
手上的筷子又叨了两口菜,娇娇从房间里出来了,他的睡衣她穿着很大,袖子和裤腿都被她卷了好几层。
他拍了拍沙发,让人坐过来吃饭,娇娇乖乖的过去,她在羊肉串和形象两者之间选择了前者,她有点馋肉。
于是闻娇娇在许燃的注目下干掉了十个羊肉串,两串鸡翅,叁串排骨,还有土豆片和韭菜茄子。
许燃看着被他拿来下酒的烧烤一半进了娇娇的肚子,他默默的吃着给对方点的盒饭,焖了一口酒。
酒足饭饱,两个人躺在沙发上,许燃踢了踢娇娇的脚丫子,娇娇没动弹,他又踢了踢,人还是不动弹。
他不信邪,上手挠她痒痒,娇娇一开始还憋着,后来实在太痒忍不住了,你追我,我躲你的在沙发上闹成一团。
蹭着蹭着,许燃硬了,娇娇被他压在身子底下,正笑得开怀,脸蛋粉扑扑的。
他低头亲了上去了,只是碰了嘴唇,却一脸嫌弃,“韭菜味的吻,体验极差。”
娇娇撇嘴,哼道:“你也是。”
许燃故意咂咂嘴,还舔了舔嘴角,“韭菜好吃,但是晚上得刷牙。”
说完他就从沙发上起来去了浴室,娇娇吸了吸鼻子,闻到屋内一股烤串味和酒味,她皱皱眉,打开了阳台的窗户。
新鲜的空气涌入,娇娇觉得好了些,桌子上的残饭剩羹已经凉了,但是它们依旧是万恶之首的源头。
她没多想,顺手把桌子收拾了,收拾完许燃刚好从浴室出来,他洗了澡,发梢还滴着水,娇娇正拎着垃圾不知道往哪扔。
许燃挑眉,“啧,娇娇挺有女主人的自觉啊,垃圾放那就行,定时有保洁过来打扫的。”
娇娇慢吞吞的把垃圾放下,又坐回了沙发上,对面的人从浴室出来只在下身围了条浴巾,身上未干的水珠晶莹剔透。
她突然有点热,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哦,对,饱暖淫私欲,现在,她应该是处于淫私欲的阶段了。
微醺的许燃晃着脑袋在客厅吹头发,他有点晕,关上了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停了,他觉得清净不少,也不咋晕了。
有人在小声说话,他没听清,权当自己听错了,许燃放下吹风机,看到娇娇低着头在扣手指。
小姑娘嘀嘀咕咕的,他凑近一听,听到娇娇说:“我不能这样,我怎么这么色,我不能看到许燃就,就。”
“就怎样?”少年好听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带着笑意的话语臊的她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