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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克尔的手伸进他的口中,柔软湿热的口腔被不断撑大。他的手指细细磨在齐白上颚,波浪状的软肉按上指纹,成为一个人的专属。
齐白口中不断堆积着唾液,仰躺的状态让他无法咽下,顺着两颊流,发出粘哒哒的声响。
他弯腰亲吻齐白的舌头,直起身来让齐白的头吹下去。喉管被压下去的舌头暴露,伊克尔的性器掼了进去,被撑大的喉管让齐白干呕性的收缩着,无意识地取悦着身后的男人。
性器还在往里进,齐白恐慌地摇头、落泪、甚至想要咬下去。后庭的撕裂还在增加,内里的肠液抹晕在软嫩的内壁上。
乔野轻拍着他的屁股,整个人往前走了一步,裸出的性器拍打在齐白的玉茎上,从囊袋往下滑,龟头磨在穴口上。
挺入的那一瞬间,齐白手里的小刀卡进自己的手心里。压下来的乔野将伤痕加重,齐白忍着撕裂和异物往上抬了抬腰腹,轻轻磨蹭着乔野的耻骨。
他明明疼得想要尖叫,想要把身体内的两根性器都吐出来。但还是拼命张开喉管,让伊克尔的性器往里滑,直到整个被包裹住。
齐白被顶得上下晃动着,乔野进到一半被内壁锁住。他伸手抚上齐白的胸膛,捏住一边的乳首细细磨着。
酥麻的快感难以控制,齐白羞愧的硬了起来。乔野低沉地笑了起来,伸手撸动着他的玉茎,身下浅浅的往里动。
伊克尔让齐白缓了一会儿,开始抽动起来。他舌头艰难地动想要把性器吐出去,又被撞了回去,脑袋开始充血,咬肌僵硬的快要不属于身体。
他身体不停的吞吐着两根性器,背后的小刀一下下磨在巾帕上,又卡进虎口。大腿根痉挛着,身下的玉茎开始吐出稀薄的液体。强迫硬起来的屈辱,又挡不住原始的冲动。
终于最后一刀,巾帕被隔断。齐白忍着不适收缩了几次,舌头勾着伊克尔的性器进出。他眼睛发出濒死的迷离春意,一层薄汗附在脸上亮晶晶的。
驯顺的姿态,他为伊克尔服务着。伊克尔轻轻用手抹去眼角未滴落的泪,将发硬的性器拔了出来,好让齐白舒服一会儿。
齐白剧烈的喘息着,伊克尔拖着他的头,让他呼吸顺畅一些。趴在齐白身上的乔野不断的往肠道更深处顶,吮吸着他一侧的乳首,留下深浅暗红的咬痕,泛着暗红的烂熟。
他伸出舌头往外轻挑,弱弱地撒娇:“哥哥我舌头好麻。”
伊克尔弯着腰将手指插进去,两指并着去夹他的红舌,那舌头像水里的鱼绕着伊克尔的手指转。
齐白猛地阖上牙,锋利地撕扯着伊克尔的手指。伊克尔挥手想让他张开,他正好顺着力拖着酸痛的腰坐了起来。手里的刀子插入乔野的肩胛,正好卡进肩胛骨里。
伊克尔反应过来扼住他的脖子,把他整个扯了回去。他后背猛地撞在桌面上,一对蝴蝶骨撞的通红。
乔野咬着牙把刀子拔了出来,他的性器还埋在齐白的后庭里,肠肉顺着齐白的呼吸不畅,达到濒死状态的收缩,紧紧附在乔野的性器上。
齐白眼神发冷,不甘地瞪上眼前的伊克尔,双手拼命捶打,身体被迫高潮的痉挛起来。
“齐白,你厉害呀!你真厉害!”乔野还在他身体里插搐着,肩上的伤让他不得不提前泄出来一股微凉的液体,冲进肠道,发出骚人的声音。
拔出来的时候,带出稠白的粘液,红肿的血肉翻了出来。他加重力道拍了下齐白的屁股,整个身体颤抖着,液体兜不住似的流了出来。
齐白的脚脱力的落在地上,后背酸痛到无法动弹。他是个Alpha,乔野无法得到安抚,红着眼捡起衣服围在下体,走出了机舱,在齐白背包里翻,找出一只抑制剂注了进去。
背靠在铁臂,坐到地上大口喘息着控制情绪。乔野休息了一会儿,捂着肩胛的伤往回走,眼神也清明了一些。
齐白眼里闪着白光,不再挣扎,伊克尔手一放松,他的舌头掉在外面,整个身体泛着粉红。
伊克尔重新插了进去,举起手中的终端对着他录像。视频中的齐白被迫吞吐着巨大的性器,脸上泛着红晕和懵懂。他一直流泪,前面流泪,后面流水。
“你要是敢咬我,就让全校的人都看看你这副模样!”伊克尔出声提醒齐白,他微微睁开眼睛,恐惧地想要用伸手打掉他手中的终端,又被拍开。
性器一拔出来后,齐白在对生存本能下翻身趴在桌子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后庭一片狼藉,伊克尔走了过去,把外套脱了下来擦了擦。粗糙的摩擦加重着齐白刚被发泄过的后庭。
他双手紧紧扣在桌角,脖子上的紫青,让他不敢再挣扎。伊克尔拿着自己未喝完的半瓶水对着他的臀瓣冲了下去,冰凉的液体缓解了一些肿痛。
圆空的卡在齐白后庭时,他感受到好像那像是性器。那东西偏凉一些,瓶身一倾斜,大量的水流出,顺着臀瓣留了下来,只有少量的顺着墙壁流了进去。冰凉的刺得齐白一哆嗦。
“我不干了,操你大爷操!”齐白刚想站起身
', ' ')(',伊克尔一手把他压了回去,他双手绷在后面去推那水瓶,伊克尔随他的意,将瓶子丢开。
齐白被推了回去,气焰又矮了下来,带些谄媚的口吻:“大哥,你要是嫌脏别操了呗!”
伊克尔亲了亲他的后背:“我不嫌你脏。”又被他那可怜兮兮的小语气可爱到了:“乖,我轻一点。”
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说的轻一点跟做的时候一点都不一样。齐白屁股被撞的发麻,性器顶着他的肠道蠕动着,他想往前去逃离一些,又被摁着腰窝拽了回去。
“我****,等老子****”齐白虽然还在挨操,但心里的郁气散了一些,就是伊克尔听见后,插的更猛了。
这时乔野走了过来,递给伊克尔一只抑制剂:“差不多停下了,他身体受不住!伊克尔。”
齐白配合着呜咽了几声,就没力气再出声了,骂人都没力气了。伊克尔还在他体内搅动着龟头磨在凸起上来回动,刺激齐白尖叫。
乔野见状走了过来,把抑制剂放在齐白的脊背上,鲜红的液体与他背上的吻痕不大相同,透着些色气。
伊克尔抓起那一只抑制剂,伸手将齐白拎了起来,抱着他坐到了一侧的沙发上。齐白被进的太深,咬着银牙强迫双腿使力,往上站了站离性器远一些。
抑制剂被放在一旁,抓起他的小腿往上拉,让他跪坐在沙发上。伊克尔一只手拼命向下压,一只手绑住他那两只不安分的爪子。
“真得不行了!”齐白气息弱得飘在空气里,伊克尔去衔他的红唇,把这话嚼进胃里。唇齿分离,齐白把舌尖放在空气中坏掉了。
“怎么不行了,这不是还能说话?”伊克尔捂着他的肚子,让他上下晃动。他脖颈高高仰着跌在伊克尔怀里。
沙发摇动着,乔野开了瓶水喝。站到齐白面前,倒进他的嘴里,他无力的翻开眼皮,整个身体上下震动着去接掉下来的水。
乔野见状含了一口水哺给他,他舌头收刮着乔野口中每一寸湿水,他像只小狗一样吐着舌头,眼里兜不住的春意,嘴里哼哼唧唧地叫唤着。
搁置在一旁的抑制剂,终于派上用场。伊克尔大发慈悲的松手。乔野把齐白抱在怀里,在稍远一些的地方上,安抚着发颤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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