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连李相国也没能保住他。”
果然如此,以一个本就快致仕的御使,自家人导自家戏,能不唱得好听吗?
麦芒挑眉:“你以一个酒楼说书的,倒是对朝中大事了如指掌。”
说书的笑回道:“哪里,哪里,只是这酒楼里各色之人来来往往,道听途说而已。倒是没想到小公子会对这等事情如此感兴趣。”
麦芒......算了,她再嘴欠,还是不与一个拿说话当饭吃的说书人计较说话了。
找着了病症,也不一定就能对症下药了,就像自己出的招式,自己也不一定就能解一样。回府之后,麦芒又陷入了深思。
黑暗中,点上蜡烛又吹灭,灭了蜡烛再点上再......
就凭这些臆测,她总不能直接就跑去跟铎尔衮讲,这一切都是李骄央,或者说,李骄央身后之人策划的吧。便是她旁敲侧击地说了,也许铎尔衮自己也早已发觉了,那又如何?
那发生在御使身上的事情是真真切切的,便是替他铎尔衮提前实践了一番而已。若是她与铎尔衮,应该,也难逃这样的结局。
铎尔衮如今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他害怕了,退缩了,虽说不清到底是什么能震住了他,也许是权势,也许是地位,也许是......无所谓,但他终究是选择与她划清界限,那她副任务中的喜宴只能,白搭。
所以,得给铎尔衮勇气。至于怎么给,是让铎尔衮见识到自己真心,摆出愿意付出一切不计后果的真心,还是......?让她好好想想,不对,她现在还自称爱着厉风呢。她当初怎么就想不开,扯了个厉风进来呢,这下好了,两个人好好的谈恋爱,愣是变成了四个人之间的纠葛,麻烦。
那就先把厉风摘出去,说清楚,可这小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好长时间都没看到他了。
厉风还在路上奔波,奔波了数月,还在奔波......
王爷下达的命令,一个任务紧接着一个任务,从岭南跑到漠北,甚至,他连回王府禀报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差人待为禀报。
王爷从前也信赖他,也有危急的时候,需他不间断地奔波于各项任务间,可也没有像这次一样的。他都好久,没能见着王爷了。
晚上在林子里歇息,烤着刚捉来的兔子,厉风撕下一条兔腿,递给他的副属谷宇道:“王爷又传下了命令,我得赶到洛阳,你先回府与王爷禀报此次任务的详情。”
谷宇接下兔腿,看了一眼厉风,张了张嘴,又低下了头。
厉风实在是看不下去他跟个娘们儿似的吞吞吐吐,再加上一直在外心情本就有些烦躁,喝道:“别像个娘们儿似的,有屁就放。”
谷宇小口地咬着兔腿,“厉风,你觉得这些任务真的非你去不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