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芒刚有如此觉悟,还没来得及主动戳膜的时候,一切又变了个样子。
一日,她去书房找铎尔衮,宦官说不在。她刚走出不远,便见到了相携而来的铎尔衮与李骄央。往近一看,李骄央的手挽在铎尔衮的肘弯处,铎尔衮的手放在......李骄央的腰上?!
怎么会,明明前两天,她都还是能感受到铎尔衮对李骄央的厌恶,就算说不上厌恶,至少也是不喜的。
困惑,以麦芒的性子自是要上前探个究竟,她请安:“王叔。”无视于李骄央,若铎尔衮在意她的话......
“这是你王婶,你怎的不给她请安?”铎尔衮道。
麦芒......昔日之言犹在耳边。
“她自是算不得你婶婶的。”
“你与她当然不一样。”
果然如某位圣人所言,男人的话能信,老母猪都能上树了。
来不及深思,麦芒辩驳道:“圣上既封我为昌平县主,我又如何能对一个王府的侧妃行礼?”
铎尔衮一愣,斥道:“放肆!”
李骄央跌入铎尔衮的怀中,娇气地轻呼:“王爷。”
铎尔衮似乎得了某种信号似的,继续道:“她毕竟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如此待她?你可还记得我从小教导你的礼义廉耻?”
“记得。”麦芒不屑地瞄了眼装模作样的李骄央,只能感叹,铎尔衮眼神真差,也不知道昔日在战场上是如何能大败敌军的,“正因为李侧妃算是我的长辈,我才未怪罪于她未对我行礼之责。”
铎尔衮愣住,许是被李骄央压得难受了,将她推站直,手指一伸,“你......”
个小兔崽子!话到嘴边又绝不合适只得咽了回去,便只剩了个你......
“王叔,嫣然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行告退了。你们慢慢赏园子吧,嫣然就不打扰你们的雅兴了。”
说完,还不待二人反应,麦芒便挥挥衣袖,走得毫不留恋。留下原地目瞪口呆的二人,铎尔衮是惊诧中又杂着内心深处的喜悦与欣慰,这伶俐的样子,果然不愧是自己教出来的。而李骄央则是惊诧而又羞愤,当即又撒娇道:“王爷,你看她。”
“好了,好了,本王还有公事要处理,你便先回院子吧。”
李骄央正要造作,又害怕地望了眼那嬷嬷,得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