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青年男子瞬间就收了笑容,变了张脸。
“这陈娇出的问题,我们根本答不上来啊。”
“我看,她就是故意为难我们,心里还想着那刘澈呢。”
听到自己的名字,刘澈心中一漾。
“呸,她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她呢,不就是一破鞋吗?”
“陈兄,慎言。”
“慎什么言,陈老又听不见。我说她还念着刘澈那个烂人,就是犯贱!”
刘澈手紧握成拳,眼眶气得泛红。
“陈兄!”
“老子就说她是破鞋,犯贱的破鞋,怎么了!”
刘澈冲上去就给了这男子一拳,拎着他的衣领,怒吼道:“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其余两个愣怔,“刘,刘澈。”
被拎着衣领的男子,呸一声吐出嘴里的血沫,“老子就说怎么了。”扑上去就和刘澈厮打在一处。
“你再说!”
“老子就说!”
麦芒出府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
两个男人在地上滚作一团,还有两个男人跟着他们跑,想把地上的两个扒拉开,却扒拉不开。她再一细看,地上的一个灰乎乎的男人,好像有点眼熟?
刘,刘澈?
一身穿久了有些发黄的白袍,滚上了一地泥。
看着两人厮打,麦芒淡淡吩咐道:“程管家,把他们分开。”
圆滚滚的程管家上去,直接一人一拳打得晕乎了,轻轻松松就拉开了。
刘澈瞥到麦芒,迅速低头,小声道:“娇娘。”
麦芒长叹一口气,“进来吧。”
“疼吗?”麦芒轻抚了下刘澈额头上的伤口,柔声道。
被麦芒一“轻抚”,刘澈疼得脑袋往后一缩,看着麦芒的眼睛,深情道:“不疼。”
麦芒眼含泪花地点点头,特意指定的药性最烈的伤药,“药性”不错吧。“稍微忍着点。”
刘澈深情:“嗯。”
边给刘澈敷着药,麦芒问:“怎么会跟他打起来?”
刘澈放开紧咬的嘴唇,回道:“没什么。”
麦芒:“你不是个冲动的人。是不是,他说我什么了?”
刘澈一惊,讶异地看着麦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