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立感挫败,抬起头时,耳边似乎划过一句梦呓。
好像是两个字。
或......?
霍浔?
“呀!”
公子一惊,刚刚还以为在熟睡的麦芒突然抓住了他的手,“哥哥,我想回家,以后我再也不随便开车了。”
“小弟,你们这儿天真蓝,水真清,人长得也好看。”
这,这拍打着自己手背的大姐?小妹?现在是什么情况,醉妇撒泼?
能不能拍轻点!
忽然,麦芒瞪大双眼看着公子,问:“公子,你是哪位?”
公子:“......我是楚司晴啊。”
麦芒恍然大悟,“哦,楚司晴,不认识。”
“司晴,你喝酒不?”
楚司晴:“喝。”
又是几杯酒下肚。
麦芒觉得自个儿的神识那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清明,彻底释放了自己的本性......话唠。
她一把搂过楚司晴,声情并茂地说道:“司晴,你知道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吗?”
楚司晴挣扎未脱后,放下酒杯,想了想,回道:“所爱之人离自己而去,求而不得?”
短暂的寂静之后。
“啪!”
麦芒狠拍桌子,意气昂扬,“就是求而不得!我特么只想当只快乐的猪,为什么就当不了呢!”
楚司晴:“......这人生之事,十有七八不如意,想开点。”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猪,母的。她夫主,是只公猪,对她很好。那只母猪就这样一直快乐地,岁月静好地生活着,可有一天,她突然发现,那只公猪真正爱着的是邻家的母猪,不是她,心里根本没有她。你懂吗?”
楚司晴愣愣地点点头。
麦芒觉得心里刚被冲走的气又堵了回来,“其实细想下来,那只公猪也没做错什么。可是,那只母猪就是再也做不了一只快乐的猪了。”
楚司晴:“那只母猪就是你?”
麦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