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主动坐在许宴身上,看着他的眼睛,亲他的嘴唇,亲他的脸颊,眼皮和他高挺的鼻梁。
“我喜欢和你做爱。”我对许宴说。
许宴嗯一声,将手伸进去,伸进我的裤子里,在我的后穴处摩挲着。
我听话的抱住他的脖子,任他动作。
“好紧。”许宴说。
我不说话,只是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让他的一根手指放进去搅动。
两根手指畅通无阻的在里面抽插搅动,发出有些黏腻的滋滋的水声,我听的面红耳赤,埋在了许宴脖子里。
“看。”许宴将他的手从我后穴中抽离出来,将两根手指并排放在我面前。
“你的肠液。”许宴说。“好湿。”他又补充道。
“你有病啊,这种让我看什么。”我瞪着他看,脸上染上一片潮红。
我把许宴的手指放下去,伸出手来捂住他的嘴,说:“再说话就不做了。”
看了我两秒,许宴点点头,不说话了。
他指指我,又指指他硬挺的性器,然后不动作了。
“让我自己来做吗?”我试探的开口。
许宴点点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索性将他的眼睛也一起捂住,只露出鼻子。
“我可能会做不好。”我说。
我看不到许宴的脸,也听不到许宴的声音,但我觉得许宴是在看着我的,不然我现在不会觉得全身发烫的厉害。
许宴的一只手在我腰侧不轻不重的摩挲着,似是在安慰我别紧张。
“是你让我做的,做不好可别赖我。”我说。
许宴点点头,在同意我说的话。
我一手扶上他的性器,一手捂住许宴的眼睛,试图将他的性器抵进我的穴口。
但我发现根本就不可能。
许宴的性器很大,而我的后穴很小。我觉得很神奇,因为我根本想象不到那么大的东西是怎么塞进那么小的洞口的。
刚进去个龟头就进不去了,我觉得我的后穴已经被撑到极限了。
“疼,进不去了。”我趴在许宴肩膀上说。
许宴握住我的腰猛地朝下按,一下进去了他大半个性器。
“啊。”我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全身发抖的趴在许宴的肩上。我两手撑在他胸膛上,声音发颤:“停下,别再继续了。”
许宴亲了亲我的脸颊,说:“没事,缓一缓再继续。”
缓了几秒钟,我额头出了些薄薄的细汗。我悄悄抬眼看了眼许宴的额头,发现他也出了些细汗。
“好了吗?”许宴的声音发哑,穿透我的耳膜,传遍我四肢百骇,让我整个身体都在细微的发颤。
我点点头,双手抱住许宴的脖颈,整个人埋在他脖颈处。
下一瞬,许宴的性器整个没入了我的后穴。
“许宴。”我的声音带上了些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全身剧烈的抖动起来。
“别怕,一会就好了。”许宴说。
我埋怨的抬眼瞪他,正对上他一双晦暗不明的灼热目光。
我立刻低下头,清晰的感受着许宴性器上的青筋在我肠道里跳动。
“看着我。”许宴说。
我听话的抬头看着他,与他四目相对。
“不要躲着我,身体不行,眼神也不可以。”许宴说。
我咽了口唾沫,点点头,亲上了他的嘴唇。
许宴的性器在我肠道里不住的抽插着,我细碎的呻吟都被许宴吞入腹中。恍惚之间,我有种我被许宴吃掉了的错觉。
或者换句话说,我也在吃许宴。
“舒服吗?”许宴趴在我耳边问我。
我被他顶的神志不清,眼神堪堪都要失焦,只能无助的点头。
“我也很舒服,每次操你的时候我都很舒服。”许宴的声音哑的不行,听的我全身麻酥酥的。
我们上半身抱作一团,下半身也紧贴在一起。
思绪混乱之际,我脑海中莫名的蹦出了一个词:水乳交融。
我想,如果我和许宴是一个妈妈生的话,我们应该也会适合这个词的,毕竟我们会在同一个肚子里,汲取相同的母液。
“许宴,不要丢下我。”我发出类似气音一样的声音,声音小的根本就听不清,甚至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正在对许宴说这句话。
“不会的,不会丢下你,永远都不会。”
许宴的精液射进了我的肠道里,说:“你也一样,你也不要丢下我。”
只做了一次我就裹进被子里了。因为明天要上班,我怕许宴再胡来。
许宴看着裹成一团的我笑出声:“不洗澡了?”
我摇摇头,说:“要洗的,你睡着之后我再洗。”
许宴轻而易举地将我从被窝里拉出来,将我拖到浴室洗澡去了。
“兼职累吗?”许宴问我。
躺在床上,
', ' ')('我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觉得很安心,也愿意将实话告诉许宴。
“是有些累的,只不过只有一点,不是特别累。”我说。
“要是很累的话就不做了。”许宴说。
我摇了摇头,说:“不行,我好不容易才适应了这份兼职,现在一点都不累。”
“不好意思,让你这么辛苦。”许宴说。
“你不也一样吗,你比我更辛苦。”看了他一眼,我说:“我又不是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况且需要攒钱的不是我们两个吗,所以我也要努力啊。”
许宴笑出了声,他亲了我一口,说:“真乖。”他将我抱在怀里,说:“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
我点点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耳边传来平缓的呼吸声,我看了眼窗外的月色,又看了眼被月光照到的脸上亮亮的许宴,生平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欲望,想要迫切的得到一个人的欲望。
我想要许宴,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我想要许宴。
在我过生日的前一天晚上,许宴妈妈破天荒的回来了。
餐桌上,依旧是鸦雀无声。
吃完饭我就回房间了,趴在床上等着许宴。
许宴说一会他会来找我,所以我早早的洗完澡就在房间里等着他了。
但等到了11点多,许宴还没来。
我开始感到心慌,明明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会感到很焦急。
我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到两秒钟就开始盯着床头柜的闹钟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变得越来越奇怪,越来越着急。
余光处瞥见了床头柜的杯子,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个想法:我想要把杯子打碎,用玻璃碎片划破我的手腕。
然后我的手腕就会流血,血一点点的滴在地板上,渐渐的会将那一片地板阴湿,而我会在漫长的失血中死掉。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也知道这么做是错误的,但我就是想那么做。像是在有人指引,指引着我进入万丈深渊,跌入万劫不复的泥潭。
最后我还是放弃了那个念头,因为许宴一会就来找我了,我怕被他看见。
毕竟,许宴很讨厌我的这种做法。
11点半,许宴还没来。
我决定去找他,因为我不确定再呆下去我会做出些什么事情。
我小心翼翼的来到了许宴的房间门口,想要看看他到底在做些什么。莫名的,我听到了他房间里传来的交谈声。我听得出来,传来的女声是许宴的妈妈。
“你打算养他一辈子吗?”
“他是我弟弟,我不觉得养他一辈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成年。”许宴妈妈深吸一口气,说:“等他成年,你就和我搬走。”
“裴嘉呢?”许宴问她。
“我们对他已经做的够多了,等他成年,你们就没关系了,我会带你去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我不想这样。”许宴说。
“许宴,你不要太过分。他不是我的亲儿子,也不是你的亲弟弟,养他八年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了。”
“我知道您很辛苦,养活我们两个不容易,抚养裴嘉本就不是你的义务。”顿了顿,许宴说:“如果你觉得有负担的话,我可以自己养他。”
“你养他?怎么养?高中还没毕业,哪来的钱,以后你们住在哪,衣食住行的开销从哪里来?”
“这个不用你管,你只需要知道一点,那就是我不会不要裴嘉。”
手心处的刺痛感从手掌传递到心脏,酸涩难忍。
我看了眼被自己掐破皮的那块通红的皮肤,抿了抿嘴唇抬起另一只手擦去自己流下的泪水。
“许宴,你和我真的很像。”良久,许宴妈妈开口道。
“妈,对不起。”许宴说。
许宴妈妈站起身,看了他一眼,说:“给我们彼此一些时间,等到他成年,这件事情必须有个适当的了断。”
在许宴妈妈开门的前一刻,我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跑进了自己的卧室。我不敢面对她,也不敢面对许宴,因为一切都是因我而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