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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了?”晗姐惊讶的看着我。
“嗯。”我低低应一声,脸上起了些许的红晕。
“哎呦,还害羞了。”晗姐抬起手捏捏我的脸,看我羞囧的样子。
“真好。”晗姐摸摸我的头,似是终于如释重负的样子。“那样姐姐就不担心了。”晗姐又补充道。
“谢谢姐姐。”我说。
“谢什么?没有我你们也会在一起的。”
我点点头,穿上围裙开始工作。
“这么开心?”许宴牵着我的手问。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这样很像是在一起散步的小情侣?”我问他。
“什么是像,我们本来就是好不好?”许宴将我们两个十指相扣的手举到我面前晃了晃,之后又紧了紧。
“你有没有qq?”我问他。
“没有,我只用微信。”许宴说。“qq太幼稚了。”许宴又补充道。
“哦。”我说。
“你用qq?”许宴问我。
“没,我不用。”我说。
“小骗子,别撒谎了,你想用qq干什么?”许宴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顿了顿,我试探的开口道:“或许你知不知道qq有情侣空间?”
“情侣空间”几个字我说的及其小声,几乎都听不清。
一秒,两秒,三秒,许宴都没有说话。
我开始心虚,想要抬头看看他的表现。在我抬头的那一刻,我对上了许宴的笑容。
“裴嘉,你好非主流。”许宴笑着说。
我立刻就炸毛了,觉得很丢脸,急忙解释着:“不是我提出来的,是我同桌,对,就是他,他想要和他女神整情侣空间,所以才问我怎么做。”
“是吗?”许宴问我。
“对,就是这样。”我又坚定了一遍。
许宴看了看周围,将我拉到了一棵树下,将我困在树身和他的胸膛之间,又问了我一遍:“不是你想这么做的?”
顿了两秒,我抬手搂住了许宴的脖子,说:“是我自己想的,我想和你开通情侣空间。”
许宴笑了声,摸了摸我的头,说:“好,那我们就开通。”
“不是非主流吗?”我问他。
“和你一起就不会。”许宴说。
他亲了亲我的耳垂,说:“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会陪你做,不只是男朋友的身份,更是家人的身份。”
“不会感到很烦吗,毕竟我事情很多。”我说。
“不会,我并没有那么觉得。”许宴说。
我嗯了一声,快速亲在他的嘴唇上,然后趴在他肩膀上说:“哥哥,我们回家吧。”
许宴笑了一声,牵起我的手回家。
那天晚上,我们两个趴在床上,我给他展示我和我同桌学的qq空间的开通方法。
许宴学的很认真,开通后还夸我厉害。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可值得夸奖的。
许宴总是这样,总是夸我,总是鼓励我,让我觉得我是一个很棒的小孩。
我很想问问他为什么总是夸我,为什么总是把我当做小孩子来看,但我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被许宴扑倒了。他压在我身上说要做些情侣之间应该做的事情。
我们两个抱在一起做爱,许宴的性器埋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深深浅浅。我抱住他的脖子控制不住的呻吟。
我又做梦了,是和我们两个第一次做爱之后一样的梦。
我梦见我们两个被发现了。
发现我们是一对同性恋,并且还在乱伦。
他们把我们绑了起来,一起抬到了我们小时候经常去的那条河前面。
他们说我们两个是恶心的同性恋,是应该被乱棍打死的乱伦者。我很不高兴,因为他们骂的人里面也有许宴。
他们可以骂我,但不可以骂许宴。
就像现在,他们要将我们扔进河里淹死。我死可以,但许宴必须活着。
我放声尖叫,求他们不要将许宴淹死,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
但许宴是共犯,是不能独善其身的。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将许宴扔进水里,看着他一声不吭的沉入河底,看着河面的涟漪一点点变浅,直至消失不见,最终化成一滩死寂。
连同许宴一起,最终也化成了一滩死水。
不要,不要这样。
我挣扎着脱离人群,发了疯一样扑入水中。但河水太深了,我根本就找不到许宴,连他的尸体也找不到了。
渐渐的,我无法呼吸,连眼睛也睁不开,只能徒劳的感受着愈来愈强烈的窒息感。
好可惜,我想。我连死都没有办法和许宴死在一块。
但相比死,我还是更希望许宴可以活着。
我闭上了眼睛,和许宴一起,溺死在了充满罪恶感的河流中。
“裴嘉,醒醒。”
我睁开湿漉漉的双
', ' ')('眼,正对上了许宴同样有些湿漉漉的眼眸。
“又做噩梦了?”许宴问我。
“嗯。”我点了点头,抱住许宴的腰,将我整个人埋进了他怀里。
许宴顺着我的背,亲了亲我的发顶,说:“不怕,我在。”
“许宴。”我叫他的名字。
“嗯,我在。”他说。
“我是个好奇怪的人。”我说。
“哪里奇怪了,我不觉得。”许宴说。
我伸出手来擦去我眼角的泪水,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很奇怪。”
“那我也很奇怪。”许宴学我说话。
“不是的,你不要学我说话。”我在他怀里闷声开口。
“你有没有听过相似相吸理论?”许宴问我。
“没有,我这种小学渣没有听过。”我埋在他怀里说。
许宴很耐心的和我解释:“相似相吸理论讲的是人们的潜意识里,更愿意信任并靠近那些与我们相似点多的人。”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因为我们有相似的地方,所以我们才会彼此吸引,然后相爱。”
“但是我们一点都不一样。”我说。
“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许宴说。
“说不过你,我不说了。”我埋在许宴怀里不说话了。
许宴亲了下我的脸颊,说:“晚安,睡觉吧。”
我在他怀里点了点头,闷闷的说:“嗯,哥哥晚安。”
在许宴怀里我就不怕了,不一会我就睡着了。
许宴将我抱在怀里,一只手将我整个人搂住,一只手拿过了旁边的手机。
他打开微信,翻到了和许医生的聊天框。
【许医生,他又做噩梦了】
【有什么症状吗,或是他无意间说了些什么】
【没有说什么,他很乖,只是在出冷汗,皱眉,紧抓着我的手】
【我再次提议你带病人亲自来找我,面谈的话我觉得会好些】
【他不是病人,是我男朋友】
【不好意思,请有时间的话带你男朋友亲自来找我】
【好的,我会找时间带他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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