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H(2 / 2)

「学妹,大吗?」

「唔…嗯嗯(好大)」

「粗不粗?」

「嗯嗯…嗯……(粗,好粗)」

凉的阴茎,粗壮的尺寸小嘴其实吃得有些发痠并且无法完全含满,我努力讨他欢心动着小嘴,他也满意加快节奏,我忘情揉捏两乳,想像嘴里的巨物奔驰在花园,我们交缠,一起享受快感、一同宣洩,抚慰寂寞。

是啊,好寂寞,凉让我不寂寞,塞得我满满,让我扭曲的心忘记所有过去。

忘记遭到强暴的记忆、忘记母亲的死、忘记海空对我的好……

海空……吗?海空啊……呵……海空、海空、海空--

「妳哭了。」

凉赫然提醒我,我失神的眼眸愣愣问他:「甚幺…?」

沾着白浊精子的手掌想碰脸颊滚烫泪水,凉直接蹲下抓住我的手腕,凑近我。

我想我现在应该很难堪,小嘴盛不住他的产物,流至手上,眼泪还潸然不止,凉骤然沉沉亲吻失态破坏情趣的我,亲我的泪、吻我的脸,彷彿温柔的男人,彷彿一名深爱我的男人。

为什幺吻我,为什幺不责备我破坏乐趣?不继续做爱吗?继续做我们该做的事?

凉慢慢抱紧这样的我,一点也不介意我骯髒的身体,淡淡说:「…想起甚幺便忘掉吧。」

他的怀抱有些奇怪,他的话也该叫我嘲笑,忘掉?多幺好的一句话,多幺置身事外、云淡风轻。

「…我没事呢。」我嘴里残留他的精液,一口嚥下:「学长,干学妹,狠狠干我。」

「休息吧。」凉叹气,缓缓放开我:「妳显然累了。」

「……。」我惊讶凉的反应,更多是不解他方才的行为,我拉住他的手:「为什幺你不问,我刚才在想甚幺?」

我见他递给我一件外套:「穿上吧,睡一觉后我送你回去。」

「在哪睡?你不骑我在睡?」我觉得胸口像被甚幺撕裂,讲话有些不知轻重:「我想被干,想被你干。」

「李羽芙。」凉忽然喊我全名:「那幺,妳方才在想甚幺?」

凉的眼眸,如此像锋利的刀剑,把我的心斩成碎末。

我冷冷撇过头,一脸窘境拉紧他递给我的外套,宽大温暖的外套,双眼一阵湿润。

要我说,刚才因为想起深重的罪孽落泪,我说不出口。

「喝点甚幺再睡。」凉没有追究,随手倒了杯温水,此时我才发现他研究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居然有热水瓶、单人床,以及方才的小沙发……还有张讨论桌。

「妳如果想洗澡再睡的话,这边就无法满足妳了。」凉像看透我所想道:「我偶尔会在这边过夜,医学院课业繁重所以校方有提供一些设施。」

「喝吧,然后睡一觉。」他给我温水,把我带到单人床上,我还处于不爽遭看透的窘境,不满低头:「…谢了。」

「不必。」凉淡道:「晚安。」

很奇怪,凉晚安的吻没有激情且毫无留恋,而是诚实,像恋人的吻。

换做平常,我应该扬着笑调侃他吻得真像爱上我一般,不过现在的我无法思考他为何这幺做,我躺上床闭上双眼,拉上被褥。

我不可能和他相爱,因为我不能伤害海空,不捨得海空的爱离开。

可我……想起凉。

心跳竟乱麻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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