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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临近春节,杨思打来电话催促杨绒回家,问她钱够不够,要不要她订机票。杨绒早就订好了机票,给姐姐发了截图。
杨思看了日期怪她回来太晚。
杨思心思细腻又敏感,警觉地问:“你是不是在那边交了男朋友?”
杨绒此时正往林彦君的公寓走,手里拎着一兜菜,握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啊”了一声。
妹妹的回复总是这样,糊里糊涂。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在外面乱找男朋友,不是富二代吧,他们都是玩玩的。”杨思恨铁不成钢地问。
“不,不是,是一个留学生,跟我一样的,公费出国的,学习很好那种。”一句都不是真的,但后面那句有几分真心,“认真谈的。”
“那就好,中国人吗?过年回来,可以一起吃个饭。”杨绒怕她又被人骗,她得把关。
杨绒呼出一口寒气,笑起来,语气轻快,“知道了,他很稳重的,你会喜欢他的。”
杨思又交代了几句,无非是到时去机场接她云云。
快挂电话,杨绒突然叫住姐姐,轻轻问出声,“em,你和那个人散了吗?”
那边良久的沉默。
“你别管了。就这样。”杨思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所以,她还和那个人有联系。为什么还要联系,明明已经不需要了。她们的生活已经改善很多了。
吃过晚饭,林彦君抱住杨绒,“这边的事情快忙完了,我带你去上次的滑雪场玩玩,我有个好哥们也带他的未婚妻过来。正好介绍你们认识。”
未婚妻,杨绒有些红了脸,她还不太习惯这种有点过去传统的称呼。
“脸红什么,小朋友。”林彦君揉揉她的脑袋,“我去洗澡,早点睡,不然滑完雪你又没力气,都是我出力。”
“你胡说!”杨绒作势要打他,“叔叔你体力很差的好不好。”
林彦君的剑眉挑得高高的,“你说什么?小姑娘,我看你是想明天下不了床。”
“叔叔,我是照顾你,怕你肾亏。”杨绒胆子愈发大起来。
林彦君气得索性把人抱起来,直接进了浴室,“咱们还是实践出真知。”
淋浴撒在杨绒身上,湿透了,杨绒才乌拉叫起来,甜甜地求饶,“哥哥,我错了,您一个人洗吧,我先出去。”
无奈胳膊被紧紧箍住,林彦君凶狠地亲着她的唇,唇齿间水流经过,耳鬓厮磨。
湿哒哒的内衣黏在身上,林彦君扯去了她的胸罩,泄愤似的揉捏各种形状。
“幸好我这是真的,不然要被你捏爆了。”杨绒噘着嘴委屈。
“你个小流氓都是从哪学来的这些骚话。”林彦君紧紧贴着她的胸,转了场地去捏她的屁股。
“让医生哥哥检查下宝宝的屁股是不是也是真的。”
杨绒觉得她这是耳濡目染,近墨者黑。
“嗯,是真的。”林彦君满足地摸着,手慢慢地从后面滑到下面去,扯开湿掉的紧贴着的内裤,“哥哥要给你做进一步的深入检查。”
两个人的这一个月的磨合早就熟悉的彼此的敏感点。
林彦君的手有魔力似的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杨绒现在像是一块易燃的炭,随意一下就冒烟窜出火苗。
他的手指反复揉搓她的蜜豆,那个小小的核心,支配着她的身体,让她整个肢体都紧绷起来。
杨绒有些头皮发麻,脚趾蜷缩撑地,随着他手指的深入,反复进出,她的蜜穴不住地收缩起来。
“呜,要到了,哥哥,你进来。”杨绒抓着他的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哥哥只是在给你检查身体,不许诱惑医生哦,不乖的话,是要被惩罚的。”林彦君多放了一根手指进去,感觉到她的紧致,他的小兄弟已经高高的扬起,妈的,这女人真会勾引人,这么紧,吸得他抽不开手。
杨绒的理智撑了一分钟,不求饶,一口咬到他的胸口,“我错了,哥哥惩罚我吧,都是我勾引哥哥。”
“是你说哥哥可以惩罚你的。”
杨绒嗯嗯点头。
下一面林彦君按住杨绒的头让她往下蹲去,他握着自己高昂直立的阴茎托着她的胸,在她白嫩的胸口中间揉搓。
“自己托着。”林彦君居高临下地命令。
杨绒半蹲着挤压自己的胸,柔嫩的粉胸环抱着他的坚硬的阴茎,上下摩挲,刺激着他的马眼。
林彦君感受着那份刺激,看着那张抬头望着他清纯可怜的小脸,把人一把拉过,扯过内裤一角,挤了进去。
层层叠嶂紧致的蜜穴紧紧包裹着他的物什,“怎么这么会吸,嗯?你是不是练过什么吸星大法,老子要不是功力深厚,进去就得交枪。”
林彦君的骚话刺激着她,让她更紧张了。
杨绒感觉他顶到了宫颈口,不由的叫出声,“好深~”
“喜欢
', ' ')('吗,嗯?”林彦君重新掌握了主场,感觉这样好多了。
杨绒扶着一面墙,另一只手抓着林彦君的腰,跟着他抽插的节奏,放松收缩。
林彦君越来越疯,频率越来越快,囊袋撞击她的外阴,浴室里溢满两人的呻吟声。
情欲飞扬,灵肉合一,两人紧紧贴着,感受着负距离的冲击。
浴缸里并没有水,林彦君把人放进去,握住她的两条腿,抬起来,脱了湿哒哒的内裤,只露出粉嫩的入口,那里已经黏腻不堪。
林彦君握着自己的阴茎慢慢地进去,他还没射出来,进了门,十足的绅士,温柔地摸着她的耳朵,让人沉溺其中。
不久浪子野心就暴露无遗,比刚才更狠,更快地插进去,退出来,再狠狠地插进去。
杨绒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双手握着浴缸的边缘,仰着纤细的脖颈,咬着自己红肿的嘴唇,怕是她底下已经和上面一样肿的。
林彦君腾出一只手去刺激她的外阴,跟着他进出的节奏,有力度的按压她外阴的蜜豆。
一股股的孟浪涌来,杨绒尽量控制着自己,“哥哥,我想尿尿,你先出去。”
“尿出来啊,宝贝儿。”林彦君跟她在一起这些天,好像只让她潮吹过两次,她控制力惊人,今天可能是第三次。
“不要,好羞耻。”杨绒挣扎着想坐起来,被死死按着。
林彦君手下的力度反而更深,更快了,手指捏着她的蜜豆,频率飞快地摩挲。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杨绒感觉自己的全身被脑电波刺激地四肢百骸都要蜷缩起来,一瞬间她的腰腹挺起来,和林彦君贴合的更紧密。
她潮吹了。
水滋出来,溅了林彦君一手。
林彦君终于知道她怎么才能潮吹了,得刺激她的外阴,又解锁了他的宝贝一个敏感点。
林彦君又顶了几下,退出来射在她的肚子上,伸手拿来喷头,冲刷了两人的身体。
杨绒的脑袋空白了好几分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抱上床的,更不知道怎么又被后入了。
两人今天虽然睡得早,但一点也不妨碍睡得晚,起得也晚,以致于错过了去机场接林彦君的朋友。
几天后,杨绒才在瑞士的度假酒店见到了雷茂和他的未婚妻蓝野。
林彦君和雷茂久别重逢要在雅阁里喝酒,蓝野似乎更热爱户外活动,熟练地拿了雪具和杨绒滑雪去了。
杨绒见她和雷茂之间感觉不大对,两人的相处并没有情侣的火花,更像是相约出来玩的朋友,一路上也不好问他们俩的感情史。
反倒是蓝野自己提起来,“我和雷茂只是家族联姻,他家需要我家的政治资源,我家需要他家的商界支持,两家觉得只有婚姻才能让他们的合作关系更紧密,所以我们就订婚啦。”
“未来我们多半是各玩各的。我好羡慕你和彦君这种小情侣的恋爱感觉,看彼此的眼神都是黏黏糊糊的,看不够似的,刚才的狗粮我都吃饱了。等会我要在滑雪场血虐你。”
蓝野说到做到,不止无数次从杨绒身边经过,还撒了她一身雪,绊倒了她三四次。
杨绒摔了几次,浑身疼,见蓝野不注意,偷溜出了滑雪场,打算去喝杯热酒,暖暖身子。
包间里林彦君和雷茂正热络地聊着。
“我还以为你会终身不娶,游戏人间,没想到我们这群人里你反而订婚最早。”林彦君挖苦道。
“别提了,要不是生意不好做,我家这破公司不给力,我才不跟着野丫头订婚呢。”雷茂吐槽道,“你不知道,她比我玩得都疯,什么极限运动都玩,攀高蹦极,滑雪滑翔,从高空到平底再到海里就没有她不碰的。”
“人家军人世家,身体素质自然好的不得了。”林彦君说道,“我家这个就不行了,滑个雪都谨小慎微的,怕摔跤,摔一次能趴你怀里半小时撒娇。”
雷茂无形之中又被喂了一嘴的狗粮,正经道:“诶,你玩真的啊。就跟这个留学生?”
林彦君怕刺激他,毕竟雷茂现在感情不如意,正在失落的时候,便不再刺激他,“哪儿啊。怎么可能呢。她这种普通家庭的女孩,我怎么会娶,一点价值都没有。玩玩罢了。”
“你晓得,成年男女嘛有这种默契的,这段时间彼此happy就好。”
雷茂笑了笑,跟他碰杯,爽朗地说道:“我就说嘛,大家都是海王,你跟我这儿装什么小美人鱼啊。”
林彦君抿了口酒,嘱咐道:“这话你现在可被给我捅出去咯。这小丫头我还没玩够呢,不然该闹别扭了。”
“懂。”雷茂喝了一大口酒,“等哪天哥们也找个这种盘条靓顺的留学生玩玩。”
杨绒站在门外,靠着墙壁,心如死灰,如在冰窖,她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
昨晚还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的男人,跟她亲密无间地做爱,心里想着的不过是跟她玩玩。
他不会娶她,因为她穷,她没有一丝价值。
', ' ')('所以只是图她年轻的肉体,他们之间不过是钱色交易。
她竟然那么天真,把这当爱情。
可是那晚雪夜送药又是为什么,为了骗她上床吗?
她果然是姐姐口中的无知少女,那么傻,竟然以为他是有真心的。
是啊,他这种集团的少爷,富二代,怎么会娶她。
不知不觉,泪水布满了她的脸,杨绒站起身,跑回房间。
她拿出自己的行李箱,疯狂地收拾东西,她现在就要走,回国,离开这里,离开林彦君这个玩弄她的人,这是她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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