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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枕在枕头上,何君酒半骑在她身上。
她的脸蛋在他胯下,显得那么小,那么娇嫩。
唇舌纠缠着那炽热的东西,他有些强硬地抽送,施虐的欲望充斥着他的神经,完全不顾惜她娇嫩的嗓子,毫不留情地顶弄,劲瘦的腰身挺个不停,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摁着她的后脑,干她的小嘴。
看着她因为窒息而张大嘴巴,面色潮红,泪水盈盈,还卖力地吮吸着,取悦他。
从没有人的刻意取悦让他这样高兴。
他无比爱怜温柔地托着她的脑袋,减缓冲击,却又毫不怜惜地用滚烫硕大的肉棒操她,看着她呜咽呻吟。
她喘息的样子特别美。
何君酒收紧了手,扯痛了她,脑袋被他固定住,变成了他的鸡巴套子,一个飞机杯。
何君酒不知道她有多爱他。
她愿意跪在他面前舔他,愿意用尽一切取悦他,做他的性奴,只要他说,她无不可做的事。
她的眼泪滚下来,烫人。
她下面流了好多水儿。
何君酒在操她啊。
她高兴死了。
如果你有诚心诚意地爱着一个人,心心念念期许他的回应,人就会低到尘埃里,他的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会让你欣喜若狂。
而他此刻正在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居高临下地欣赏她被操的样子,他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他现在完完整整地属于她。
她的喉咙张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被他的肉棒顶出了血腥味。
肉棒挤进了她狭小的喉管,她的喉咙凸出了一截。
想全吃下去。
她笑着吞咽,何君酒手上青筋鼓起,低下头,有些喑哑的嗓音低沉:“这么骚?”
何君酒没和人上过床,他今天观摩了几部AV——女用的,片子里的女人都很羞涩。
他是知道傅如雪一贯大胆奔放,却实在有些惊讶于她的风骚程度,简直是个妖精。
她丝毫不知羞耻地张着嘴舔他,他拔出来,她还凑过来伸着舌头舔。
真的骚。
何君酒动作越发粗鲁,粗糙的耻毛磨在她娇嫩的脸蛋上,他本来就很长,这样进去的深度,压得她喉咙撑开,喘不过气。
窒息感让她抓紧了被子。
她想死在何君酒胯下,被他操死!
因为她不想回到没有他的世界里了。
她就想死在这儿!
何君酒重重顶弄了几下,尾椎一麻,精液激射而出,喷进了她娇嫩敏感的喉咙。
猝不及防,她被呛到了。
大量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嘴巴,她吞咽不及,趴在床上,狼狈地咳嗽,精液从她嘴角流出来,她看上去那么可怜淫靡。
何君酒吸了口气,他又硬了。
真想操死她。
他缓缓吐出这口气,从床头抽了纸巾要给她擦。
她却摇了摇头,乖巧温顺地,将唇边的精液用拇指抹了,放进了嘴里。
何君酒的眸色越发深沉,喘息更加粗重。
真的骚!
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看着他,取悦般地舔自己的手指,好像在舔什么很好吃的东西。
乳白色的精液被她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她莫名其妙地,就是很喜欢这样做,她喜欢看到他脸上的表情,那种深深着迷不能自拔的表情。
好像被她撩到了,有些情难自禁。
这和平日里淡漠冷静的人很不一样,这个表情,只有她能见到。
她笑了,心情非常愉悦。
她吃了何君酒的精液。
她有了一个荒唐的念头,她想被何君酒搞大肚子,她想怀他的孩子。
她被这个念头蛊惑到了,如果她能有一个何君酒的孩子,以后漫漫余生,她至少能有个念想。
何君酒的手里还夹着一张纸巾,她贴过来,伸出了珊瑚色的舌头,舔他刚射完已经开始硬起来的鸡巴。
那张纸被他捏着,他想把纸搓烂了,就像他像把傅如雪推在床上分开腿,操烂她的小骚逼。
这个词从他脑海中冒出来时,他的心跳有些加速。
可又觉得释然。
傅如雪这样骚,他有这种念头,也很正常。
她用唇舌给他清理过,脸蛋贴着他的大腿,餍足地想,吃到他了。
好想姨妈快点结束,他这样生猛,她想被他真刀真枪地操,她肯定会爽死的。
何君酒两只手托着她的脑袋,俯下身,吻住了她的唇。
何云的瞳孔瞬间放大,她有些紧张地抿唇,还是被他撬开了。
何君酒的舌尖带着不容质疑的力度,顶开她的牙关,舔了她的舌头。
她嘴里,还有精液的味道——
她想躲,可何君酒的手固定着她的头,不让她躲。
她听到何君酒在笑,他亲了又亲,才问她一
', ' ')('句:“羞什么?”
她有些难为情地抿唇,唇上还有水光,死鸭子嘴硬:“谁羞了?”
钢琴曲不知什么时候,早就停了。
空气中浓郁的令人面红耳赤的精液味道,她觉得一切美好极了。
作者有话说:
吃到啦!!!猪猪猪猪!!!
两厢情悦的肉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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