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送的?”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间洞察能力强了这么许多,亦或是我心虚的样子隔着八百米都能看出端倪,我本想搪塞过去,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送的。”
“那发卡的确是你的了?”
“是我的没错,但是也不是送的。”
“那季节怎么拿到的?”
“我夹上去的。”
“那不就是你送的意思?”
“不是。”我有些焦急,总觉得越描越黑:“我看他那撮翘起来的刘海很不舒服,就给他夹平了。”
“你管人家刘海干什么?”
“看着很难受嘛。”
“看着难受你就送人家发卡,季节说不定以为你是送了个定情信物给他呢。”
“我和他说了我喜欢的是你了。”
“那就行。”
钟杭弋没再不依不饶,我悄悄推了推他的手臂,他却没有理我,看样子还是在生气。
碍于还在上课,我也不好明目张胆地去哄钟杭弋,只好端坐着假装听课。
出门的时候穿了条半裙,我理了理裙面坐直了,小腿之间忽的挤进来钟杭弋的一条腿。
光裸的小腿上边贴着牛仔裤粗糙的布面,钟杭弋稍一用力把我的腿分开,我的左腿便向他那边去了点。
半裙向上滑着,露出了些许大腿,我忙按住裙边,被钟杭弋覆住手背握到了手里。
“干什么?”我皱眉。
“没什么,摸摸你。”钟杭弋面不改色,又伸手缓缓抚着我大腿上的皮肤,他的手悄悄往里探着,裙面下隆起一道弧度。
“在上课呢!”我压低了声音,挣扎抗拒着。
“知道在上课。”钟杭弋的神色淡漠,看得很是怪异,我往他身旁看过去,撞上季节忧郁的眼睛。
我顿时了然了,又蓦地有些生气,我不明白钟杭弋到底是什么意思,大抵应该是在炫耀,或者又是在示威。
可这又是为什么呢?就为了那个发卡?
我心里涌上一股气愤,气钟杭弋的幼稚。
他把我当做可以炫耀的物品,不顾我的意愿在公共场合对我做这样的事情。说没有羞辱是假的,钟杭弋的小腿夹住我的左腿,半裙因着双腿的张开已经滑到大腿的中间,雪白的皮肤露出来,季节看了几眼慌忙转过头去。
“你就那么喜欢让别人看我腿吗?”我问着。
“没有。”钟杭弋看着前面黑板,否认道。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把他的脸朝另外一侧掰过去,除开季节正避嫌不看我,余下这排的几个男生皆探头过来瞧着,我一时怒上心头,拽着裙边作势要往上拉:“你让他们看好了,我把裙子全撩上去让他们看行不行啊?”
“别。”钟杭弋忙抓住我的手,松开他的腿脚把我的左腿放开,裙边被他拉下来盖住膝盖:“我刚刚没注意,我错了。”
他的手紧拉住我的裙角,又把书包从桌肚里拿出来盖在我的腿上,钟杭弋低下头,声音有些沉闷:“刚才是我不好,嘉广你别生气。”
钟杭弋的头低垂着,刘海遮住他的上半张脸,只有挺直的鼻梁露在光线里,我心软下来,温柔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虽然我还没有原谅你,但我现在没有那么生气了。”
“什么意思?”他抬起头,脸带疑惑。
“就是说,我觉得你这个行为很不好,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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