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是一头雾水,但还是硬着头皮应和道:“会了会了,来吧。”
他帮我开了游戏进去,拉我进房间开了局。
这局打得特别烂,他嘴上不停说什么按r按r,我听得难受,是怎么也按不出来。
虽说我打得烂,但季节却打得意外的好,当最后屏幕上victory的标志出来的时候,我的头羞得埋到了桌子下边。
“挺好,比以前打得好多了。”季节安慰着我,听在我耳朵里却像是在埋汰钟杭弋。
我尴尬笑了两声,问他:“还打吗?”
“打啊。”季节朝我笑了笑,又开了一局。
“还打啊,行吧。”我把手重新放上键盘,便是要舍命陪君子。
“不想打可以不打的。”他嘴上这么说,界面却显示已开始。
我看着他黑漆漆的眼睛,看起来无邪得很,只能扯嘴笑着:“陪你打,没关系。”
这一陪便是从白天打到了黑夜,甚至连晚饭也没吃。
纵是季节操作再强劲,也架不住我这个坑得没边的菜鸟,一下午打下来输赢不相上下,算是白打了一天。
直到后来我实在饿得撑不住,距离上次进食已经过了有十个钟头,肚子叫得很是欢畅。
我熬不下去,一把抓住季节想开下一局的手,便见着他肩头一动,愣在了那里。
想到最近甚嚣尘上的谣言,我忙松开他的手,道:“饿了,别打了吧。”
“好。”季节答应得很是爽快,我听了喜上眉梢,掩饰不住的快意让他斜眼看了我好几眼。
我收了下脸色,拿起椅背上挂的衣服,扯着季节的手臂往外带。
吃完饭回到了宿舍,江南正在宿舍里换衣服,黝黑的上身精壮得很,他拉着运动裤的边准备往下拉,我呼吸一滞,便被身边的季节一把捂住了眼睛。
他的手掌心带着潮气,此刻正微微凉地虚覆盖在我的眼睛上。眨了眨眼睛,我的睫毛便轻巧刮蹭过他的掌心,引得他颤动了一下。
须臾听见他生硬的声音,向着室内喊着:“江南,把裤子穿上。”
“都到宿舍了,还让人穿裤子,季节你是人吗?”我眼前是季节修长的指节,从指缝中透出了丝丝光亮,耳边是江南逐渐靠近的声音。
“让你穿你就穿。”季节动了两下,好像推了江南一下。
鞋子和地面摩擦的吱吱声近在耳边,江南带笑的声音过来到我面前,说:“你捂着他眼睛干嘛,这么矫情吗?又不是没见过,你说是不是啊钟杭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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