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此刻感受到深切的羞辱,不可抑制地哭了出来,双手不再抓着钟杭弋而是垂到了地上。
他缓缓趴在我的身上,软下来的物件仍然留在我的体内。钟杭弋把手插在我的发间,嗅着我的肩膀。
彗星在流星雨的造势中即将从天幕消失,眩晕感阵阵传来,我渐渐阖上了眼睛。
明天要去买药。
我讨厌钟杭弋。
这是我最后的两个想法。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却莫名到了宿舍床上,已经是上午了,阳光从没拉窗帘的阳台间扑涌过来,夺目得很。我抬起手挡着脸,发现我正趴在床上。
我从不趴着睡觉的,因为我觉得会把胸压瘪。
想到昨晚的事,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回来的,但我把我的反常归结于钟杭弋。毕竟若不是他,我怎么会随意趴着睡觉,还把胸压瘪了。
想着我便伸手去检查,入手却是一片平旷,别说b了,我又摸了摸确定,我这胸怕是变成了a。
我惊得爬起身来半坐在床上,再次确认着。
我的胸呢?钟杭弋不会是个器官倒卖的贩子吧。那你倒是割我的肾啊,你割我的胸算什么英雄好汉。
依旧难以接受胸被人偷走的事实,我躺倒在床上,摸着胸怨念着。
“你这自慰方式牛批啊,不撸改摸胸啦。”一个男声从旁边传过来,我被吓得抬头循声望过去,却见一个清秀的男生正坐在对面床上戴着耳机看着我。
我看着他的脸,仔细想了想。
这好像是钟杭弋的舍友啊,并不记得他的名字,只记得他是个和钟杭弋一样浪荡的风流汉。
想到钟杭弋我便生气,于是不留情面地质问道:“你怎么在我们宿舍?”
“我不在我们宿舍能在哪里,钟杭弋你睡觉睡傻了?”他把耳机拿下来,走下床铺坐到了我身边。掰过我的头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被我啪地一声打开。
“少动手动脚的,你在讲什么胡话。”
“钟杭弋,你大早上发什么神经?”他这次加重了语调,我一下子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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