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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第二次做爱,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
哥哥生病了,脸色发红发烫,高烧近40度。
我几乎吓怕了,连忙喊医生来检查哥哥的身体情况。
没等陈医生检查,我便旁敲侧击地问,敏锐地想到是不是因为无套内射的原因,很有可能没清理干净导致的发烧。
果然,陈医生点点头,他觉得我的问题很奇怪,肛门内有脏东西?
??
怎么弄进去的啊喂!
只不过出于给钱人的施压,也不敢多问,但心里也有些大概了,因为大少爷脖子处有一个暗红的点点,出于医生的敏锐,他感受到了。
把医生送走,顺便让他闭口如瓶,不要告诉父亲。
医生也多开了几副药,是针对哥哥早期的病,身体很虚,不能够长时间运动和跑步,是娘胎里落下的病根。
昨天干一次就做晕了,可能也是因为身体情况,我开始有些后悔昨日的冲动,明知道哥哥身体有些差,没想到这么差,还那么没命地折磨他。
哥哥身体一直冒汗,特别热,我就在一旁好好地替他用酒精擦拭身体。
“哥,祝你早点好起来。”我轻轻落下一吻在他的额头。
过了十多天才好全,我着急地要命。
替他请了几天假,哥哥每天都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时而发出一些呢喃,听不清楚。
我拜神仙拜祖宗,甚至请人来做法。
哥哥这次就像被人下了魔咒一样,一直被困在了梦里。
我猜想:是不是我的原因,才会让哥哥这样的。
是了,那个半仙摸着自己的胡须,很有道理地说:你身上的煞气太重,将会影响身边人的运气,甚至可能耗掉阳寿。
那个半仙说的头头是道,一脸文人相,有那么些真,看着我们家的地段和装修,说话带着兴奋的语气,仿佛有钱要从天上掉下来一样。
如果可以,他早就死了。我的眸中闪过一丝冷光,透着一股惊涛骇浪的杀气。
我面色阴冷道:如何破除?
半仙沉默不说,望着我的眼神带了明显地贪婪,我吩咐下人拿了一张支票,写了五千万放上面。
半仙顿时两眼冒光,几乎抢着支票就要走,我冷眼一扫,旁边的保镖瞬间擒住那半仙,那威武的气势和力道吓得半仙要尿了裤子。
“啊啊啊~把手放开,老夫要骨折了。”半仙哀嚎。
我眉头一皱,:“说!”
“只要让大少爷娶亲,就可以化解这次的安危。”
“娶亲!!!”
我挺直的腰身瞬间松垮,眼神内的煞气波涛汹涌。
是了,哥哥从小就和安小姐订了门亲事,青梅竹马的情义,没想到到最后竟然是这样。
原来我所奢求的东西,什么都会消失,得不到。
从前没进入唐家是,现在也是。
从前只想着能有个地方躲雨,好好活着就行,到了唐家,贪婪地想要从哥哥手里抢走我本应该拥有的一切。
我轻易地抢走了,一些身外之物,渴望的,贪婪的,都得到了。
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
现在却让我放弃我所爱之人。
呵呵……
……
我第一眼见到哥,我毫不客气的说,我满脑子都是黄色颜料。
我就在想,我什么时候能够进入他的身体,将他放倒在地狠狠地贯穿,让我的精液因积满太多而在他那双细嫩的白腿间缓缓流出,他的脸露出令我着迷的绯色。
可是,现实却是,
他无视我。
无论我如何去打招呼,他都会冷漠地看我一眼,就沉默离去。
我试着热情讨好他,他却不屑。
我试着毁掉他的东西,他却笑了。
我以为他终于能够正眼看我,可是,他选择了逃避。
一直昏睡不醒。
“哥,你究竟是有多讨厌我。”
“……我放过你好不好。”
没过几天,婚礼就办了起来,我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安长夏似乎很愿意,看到了那一切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去嫁给我哥。
婚礼操办得很简单,我一点也不想操办我哥和别的女人的婚礼。
因为我哥能娶的,只有我。
由于我们还有是学生,也不必过于奢华。就请了双方两批人到场。
在婚礼上,我推着哥坐着的轮椅和安长夏走过漫长的红毯子。
哥睡着了。
我在心里祈祷,快点醒过来吧,哥。
我以后当你的弟弟好不好,快醒醒。
哥,你别不理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强迫你。
你那么生气,那么愤怒,我却一意孤行。
只要醒过来,你无论我怎么样都可以。
你还像以前一样无视我也好
', ' ')(',讨厌也好,算计我也好……只要能醒过来,我都能做到。
我可以离开你,我把所有的东西还给你,好不好?
哥!
哥!
哥!
…………
“请问不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你都愿意陪ta共度余生吗?”司仪很敬业得在那里说。
安长夏没吭声。
…………
“好。”声音低沉,带着很久没有开口的沙哑。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唐流白睁开了双眼,回答了这个问题。
第一反应过来的是我,我都怀疑自己幻听了,才听到日思夜想的声音。
我迅速撤离轮椅后来到哥哥的身边,很快便发现,他真的从昏迷中清醒,张开了眼睛。
“……”
我张开了嘴,却激动地发不出任何声音,乐到失声。
“……哥……”我都不敢大声说话,就好怕这是一场无头无尾的梦,一旦被我惊醒,一切都消失了。
旁边的安长夏也很快反应过来,惊呆地看着哥哥。“小白哥,你醒啦?”
“嗯。”他发出一声低低的回应,我猛然地反应过来,这是真的!
“哥……你看看我……跟我说说话。”我激动地围在哥的轮椅旁边,像一只哈巴狗一样蹲在那。
他沉默地看着我,说出了一句惊人的话。
“你是谁?”
!!!晴天霹雳!
“哥,我是你的弟弟啊。”我着急地嗷嗷叫。
他歪了歪头,疑惑又肯定地说:“我没有弟弟。”
他眼里的茫然和陌生不像是装的,
我……从未想过,他某一天,
会忘了我。
一场大病,就是为了忘了我。
我后退了几步,几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难道我就这么不配得到爱吗?
我的心几乎裂开,像个望夫石一样痴痴地等哥哥醒过来。每天嘴对嘴喂食,哥哥却每次连咽东西的能力都没有,重复了好多才能吃下一点点,很多都流在了衣服上。
给他洗澡,在他白嫩的脚背上印下一吻,给他穿上白袜子,换上衣服,推他去外面见见太阳。
每天皆是如此,我几乎都快忘记今天是几月几号,忙碌的我分不清昼夜。
我落荒而逃。
我消失在了婚礼上,但远远地看着哥哥和安长夏恩爱的场面,我徒然沉下了脸,嘴角扯起冷意。
哥哥醒过来了,这是我应该高兴的,可是,知道事实后,却有些后悔。
或许,哥哥应该永远沉睡……
那样,他只是我一个人的,
任何人都抢不走。
入夜,我先是偷偷摸进他们的婚房,站在窗台前,烟一根一根地吸,很快,地上便铺满了烟头。
房间里聚满了烟味,我打开窗透透气,小心呛着哥哥。
听到轮椅转动的声音,我立马警惕起来。
我在思索,如果看到哥哥和安长夏在一起的话,我该怎么惩罚哥哥……
还是像上次一样在安长夏的面前抱着哥哥做爱?还是用锁链铐牢哥哥,永远也下不了床。
我坐在椅子上,修长的两腿在逼仄的空间里被迫交叠,修长的手指轻敲着椅手。
只听到咔擦一声,门便开了。
门外只出现了凉薄冷艳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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