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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对劲
陆峋已经将近有一个月没来学校了,对此,班里的同学已经见怪不接了。
知意的生活也慢慢恢复了平静,上学、回家,两点一线的生活让她又重新找回了曾经的自己。
仿佛过去的经历只是她的一场梦,即便在恍惚间,她会想起那张不羁的容颜,但是她比任何人都有自知之明,她和陆峋之间没有可能。
青春期的爱恋朦胧,如同雾里看花、水中望月,可是细细剖开,也不过是那瞬间激素的影响。
她慢热、不聪明,但是她拎得清事,趁着陆峋这段时间不在,知意只想好好把落下的功课补上。
她的成绩只勉强能够上211大学,稍有不慎就可能落榜,她只是个普通人,既没有如陆峋般的天赋,也没有他过傲的家世,只能依靠高考改变自己的命运。
峋少爷,别睡啦。熊管家绕过老虎如小山般层峦起伏的庞大身躯,用蓬松的尾巴扫了扫他微微翕动的鼻尖。
陆峋打了个响鼻,呼出的气流吹跑了小浣熊。他用巨大的肉垫碰了碰地上的手机,傍晚六点了,看来他确实睡得有些晚了。
这段时间他的发情期刚过,带来的巨大后遗症让他不得不请假修整一个月。
陆峋不愿承认的是,正因为他们的契合,才让他第一次这么轻松的度过,而且欲望的疏解,这次发情期过后的一个月他除了困乏,没有其他任何症状。
如果不出意外,下个发情期到来之后,他将没有不再有后遗症的困扰。
一个月的时间,他基本都是独自一人待在山里,像他们这样独居的老虎,他们的天性就是单打独斗。
可是午夜梦回,他居然控制不住地想起她,想起她别着白色发卡认真做作业的侧脸,想起她因为前桌讲的笑话嘴角露出的一抹笑。
甜腻腻的,像是刚烤好的棉花糖。
他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锋利巨大的獠牙随之显露,一旁经过的长尾山雀虽然知道峋少爷不会拿他们怎么样,可是天性还是趋势她飞得远远的。
离得远了,她才叽叽喳喳地跟旁边在梳理毛发的同伴说:峋少爷最近心情真好呀,从来没见到他在发情期还这么高兴。
小伙伴也跟着啾啾了几声,她也觉得很开心,自从峋少爷脾气变好了,山里的小动物们也过得更自在了。
快临近期末考试的时候,陆峋终于回来了。
他回来的第一天,就有一帮狐朋狗友来问候他。连带着知意的座位旁也被围得水泄不通。
都说三个女人凑在一起犹如一百只鸭子,但是好几个男的一块讲话其威力,知意觉得是远超一百只鸭子的。
她从桌肚子里掏出了耳塞带上,根本挡不住他们的嬉笑声。吵闹声把她原本的数学思路全部打散,换了简单的题做,错误率更是直线上升。
她实在是忍不可忍,带上了书和笔就换到最后的几个空位置上坐了。
余光里一直关注着这边的陆峋,瞧见她的动作,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围着的男生瞧见他一言不发的样子,虽然不明白陆峋怎么突然变了脸,但是本能告诉他们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惹他,立马识趣地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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