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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患难见真情、钗美人风流发情R(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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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云三扒了土匪头目的衣裳穿上,催促着:“快快!!你也换个土匪的衣裳!!”

李兰钗四处看却没有一件衣裳,只得暂且换了一身不大扎眼的绿青衣裙,裹上破羊皮袄,摘了头上的凤冠和绢花。

肖云三带着李兰钗快速从山寨的后门儿走,后山便是万丈悬崖,雪色皑皑,初春的暖意并没有染这土匪窝分毫。

“上来!”肖云三心一横蹲下身:“我带你爬下去!”

李兰钗嘴唇发抖,但没有犹豫,伏在肖云三背上,被硬邦邦的宽阔的背脊硌的生疼。

汉子几日未见,竟然这般的瘦?

肖云三随便用腰带固定自己和后背的人,硬是用一只匕首徒手下崖。

李兰钗不敢向下看,那百丈深渊,看着就要哭出来。可看到肖云三鲜血淋漓冻得紫红的手,眼泪冻成了冰珠子挂在脸蛋儿上。

爬了一半,肖云三实在受不住,头晕眼花,后背简单处理的暗箭伤口生疼,多年的经验让他知道可能是伤口化脓加重了。

李兰钗贴着肖云三自然感受得到肖云三身体在发抖,担心的道:“肖先生,您听见了吗?有风声,我曾经看过古书上记载,悬崖若是有逆风拂面,悬崖壁面定有山洞。”

“嗯,咱俩今夜恐怕得在山洞里休息了,抱住了嘿——”肖云三苦笑几声,不再继续硬撑,仔细辨听风声方位,缓缓摩挲过去,果然在下方三丈的距离有个山洞。

漆黑的寒夜,肖云三背着个李兰钗刚爬进洞口,便彻底丧失了知觉。

“肖云三!!肖云三!!呜呜呜……怎么办?”李兰钗不敢摇晃肖云三,他扒开肖云三的衣裳看着那伤痕累累的身躯,和背后那狰狞流着黑脓血的暗箭切口儿,吓得跌坐在地。

李兰钗何时受过这等苦楚,没了肖云三的依靠,他痛哭流涕,好不容易出了豺狼窝,又身处此深渊。

“嗯……”李兰钗脸色泛着一团柔媚病态赤红色,他知道那该死的山寨老姆子给他的吃的药丸和肚脐眼下的那该死的东西发作了,气的他直接咬破了下唇。

要是有冷水就好了,硬挺三日,也就无事,了可着山洞悬崖峭壁的,去哪里找水,没有冷水败情,只能靠男人,可面前的男人半死不活。

李兰钗颤抖着手用光了力气也只把肖云三挪腾了一米远儿,气的他坐在地上又呜呜的哭起来,哭够了,继续连拉带拽的把肖云三一点点的挪腾进山洞里边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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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侧能略微避些风雨,李兰钗哭的泪干恍惚,长发凌乱脏污,勉强在身上穿的不知那个山贼老姆子的羊皮破袄里找到的火折子,搜集山洞内的枯枝干草,勉力点燃一个火堆取暖。

他渐渐冷静,用肖云三的匕首隔了一小缕乌黑的长长青丝,以枯枝削出一个粗糙的小木针,以头发做线,给肖云三用悬崖峭壁上的雪水清洗了伤口后,一点点缝合。

把身上的两层裙子撕裂一条成小块,给自己清理一下细小的擦伤,再用火融化一些雪水擦拭晶莹赛雪的肌肤,他厌恶被山贼头目碰过的地方,恨不得擦掉一层皮才好。

李兰钗摸了摸躺在地上开始痛苦颤抖的肖云三,担忧不已:“发烧了。”

山洞里还是太冷了,没办法,李兰钗又耗尽力气把火堆升的大了一些,再抱住肖云三的脑袋,用温暖柔软的怀抱给肖云三取暖。

怀里的男人像个小火炉,烤的李兰钗安心又担心,疲累至极的合上眼也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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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微微亮,李兰钗就冻醒了,看火堆灭的差不多,赶快又生了一堆,摸肖云三的额头,那家伙福大命大的总算退烧。

可看着汉子开裂的嘴,李兰钗咽了口口水,他也很渴,可他们没有任何工具能盛水。

想了想,李兰钗红着脸吃了一口雪,慢慢的雪融化在口内,以口哺给肖云三。

男人的大舌重伤不醒里还不老实,唇贴上了樱桃甜口就开始饥渴不耐的舔抵吸啃,像是要把李兰钗的口内舌肉,齿列都要吸麻般的火热。

亲的李兰钗面赛桃花,发出暧昧软糯的哼哼声,腰肢酸软,下意识的软绵依附在男人胸口,撅起浑圆的小翘臀。

如此往复十来次,肖云三总算是喝饱了,李兰钗自己也喝了不少,捂着红肿的小花苞儿嘴,羞涩的坐在男人身边。

“李兰钗,你被羞辱的还不够么?”想起那夜肖云三“讥讽侮辱”他的话,李兰钗苦笑着摇头,强迫自己收起那些旖旎欢好的心思。

是夜,肖云三总算醒了。

“肖先生,你昨夜发烧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李兰钗关心的问。

“我好多了,真谢谢你李少君子。”

“先生对我有救命大恩,叫我兰钗就好。”李兰钗垂头。

肖云三憨笑,表情有些老实淳朴的:“嘿,你就叫我云三儿就成,我就一粗人,勉强认识几个字儿,先生多见外。”

李兰钗看着他的样子,顿了顿,脑子徒生一计,眯起美眸:“的确是不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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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了,肖云三,你可知你昨夜对我做了什么?”

“啊?”肖云三有些不明白。

他昨夜发高烧人事不省能做什么?

李兰钗指着自己被咬破的唇,还有脖颈上的一两个吻痕,瞪着美艳的眸子:“你是个汉子,不用我说,自己瞧瞧。”

肖云三傻了:“我、我弄的?”

此话一说,原本的三分谎言就成了七分的真意,李兰钗啜泣着抽搭:“嗯呜~可不是你,原本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谁料你三番四次的侮辱轻薄我,那夜别以为我不知,蒙面黑衣人就是你,明明对我什么都知晓还要接近我怀疑我,让我信任于你对你有好看却鄙夷我,你究竟存的是什么心思?还有昨夜抱着我取暖,我挣扎都挣扎不开,你还……还轻薄我!!你是觉得我是从良男妓就低人一等?”

汉子呆呆的看着发丝凌乱,衣裳单薄,裙子都为了自己撕裂的李兰钗的泪痣鲜红湿润,泪珠连成串儿的从憔悴苍白的美人面坠下,一举一动娴雅优美,弱而娇娆。狼狈至此也遮掩不了绝代气质。

肖云三心虚了,给火堆加火:“你都……都知道了,好吧,我向你道歉,可我也没办法,连环杀人案实则早已查出凶手,就是李国舅和北郡王的人做的好事,人证是至关重要的却都变成了尸首,我……”

把事情的原委七七八八像倒豆子似的和李兰钗说了个清楚,他此刻不再怀疑李兰钗的人品,若是李兰钗真是和李国舅北郡王那伙人狼狈为奸,那么昨夜他高烧不退的时候,轻薄人的时候,李兰钗完全可以杀了他。

毕竟李兰钗也不是没用过簪子刺伤他。

李兰钗转了转美眸,听的面色肃穆:“原来是这样,事关黎民百姓,这样的恶人杀之而后快,仗着权势欺压百姓,辜负了皇上的厚爱,既然你对我坦诚,那么我告诉你,我是真的不知晓,做生意也不是我直接与那些个爷们儿谈的,都是我的账房和管事去谈的,他们都跟了我许多年,是心腹,我们都和李国舅无关,数年前我做花魁的时候,当年的李国舅的儿子李皇贵君殿下根本还未得宠,我怎么会和李国舅有牵扯呢?”

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李兰钗低头眼梢总算带了点倨傲怒火和俏皮活泼:“哼,奴那时大小不济也是北地四明妓,当一大城的花魁,就算是恩客,也都要入了奴的眼才肯接,奴是那没有眼睛脏的臭的都往自己屋里拉的人吗?你未免太小看人了!”

“是……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一连的怼人的话把肖云三堵得哑口无言,李兰钗的伶牙俐齿,他今日才得见,平时总觉得矫揉造作,此刻倒是像个小辣椒。

“嗯呜……”伶牙俐齿后,李兰钗还是被道歉,心里又委屈上了,哽咽不肯再言语。

肖云三试探性的问:“你别见怪,我其实是个粗人,你受我牵连,我就直接问了,你是不是被那土匪头子——”

说着有些艰难,肖云三迫切的希望不是,否则他真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李兰钗垂着脑袋,似是而非的点头,呜咽着侧过脑袋。

“……”肖云三痛心疾首的说不出话来。

李兰钗清明的美眸余光看着男人,眼神却冷寂的看着山洞口的最后一场小雪:“我这辈子再没有什么指望了,只能孤老终生了。”

“兰钗,我还没成婚,不过年岁也二十多快三十了,你要是不嫌弃我,咱俩凑合过。”肖云三抓抓后脑勺,粗声粗气的道。

李兰钗低头掩口忍笑,声音落寞带着讥讽:“您是前途大好的侍卫又那般有钱有势给大官做事,我一小小从良男妓,不敢高攀,你也不必委屈俯就。”

“啥侍卫高官啊,我就是一个护院保护人的村夫,曾经从军五年,甜水村的房子田地都卖了,我哪有你说的那好啊,哈哈……咳咳咳……”肖云三自己被怼了,还笑出来,身上伤口还没好,笑的直咳嗽。

“你没事吧?”李兰钗也不装了。

“没事儿啊!”肖云三看着李兰钗那张狼狈的小脸的眼瞳,此刻是李兰钗从未见过的钦佩赞赏。

“你是个好哥儿,我从来没有看低过你,有能耐会做生意,胆识过人,我那晚只是权宜之计,蠢货似的以为你能说出点啥,也是我识人不清。”肖云三感慨。

李兰钗挨着他坐下,咬唇害羞不吭声。

“你看起来比我小几岁,这样吧,反正我这辈子是不打算娶夫郎了,你要是在三十岁前还找不到好男人,你就和我过吧,毕竟你其实很优秀,别被我耽误了。”肖云三很光棍的说。

李兰钗气塞,抬眸瞪了他一眼:“就你了!”

肖云三老脸一红,心脏咚咚咚跳的像小鼓一样,李兰钗这样容貌秀丽,性情和气爽利,遇险也能临危不乱的救他,着实是个好哥儿,让他心里起了倾慕。

人家小哥儿都直接说了,他再不爽快点,还能叫爷们儿吗,干脆利落的道:“成,要是咱俩能活着回去,我就去你家提亲。”

“嗯。”李兰钗偏过头害羞,腮边晕染了好看的粉红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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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的伤口做了缝合,真难为你了,咱俩晚上不能继续这样干熬着了,我觉着这个山洞另一边儿能走出去,我现在重伤,咱俩从山洞看看能否下去,下不去也得找点吃食。”肖云三撑着地,站起来。

李兰钗赶快去扶他:“好,你慢些。”

二人相互扶持着,谁也没有抛弃谁,低看谁,一步一步的往山洞深处走去。

走了快天亮,累的气喘吁吁,果然看到一条细小的干净水流,二人饱饱的喝了一顿水,继续往里走。

他们二人来到了一处奇异的天井,四面方方正正,广阔无垠,比之悬崖峭壁高山之上的寒冷萧索,这里春意盎然,虽然还是有些冷,可绿植和鸟类很多,还有个水潭。

似乎有人生活过的模样,但年代久远,似乎是祭鼎土陶破破盆。

肖云三来了希望,力气也多了些,直接在潭水浅滩处扎了两条巴掌大的鲫鱼。

“哗啦……哗啦……”

“总算有东西吃了!!”肖云三很是高兴。

李兰钗也没闲着,他也找到了一些紫红小颗粒果子,兴奋的提着裙子跑来问肖云三:“云三儿你看看,我找的小果子能吃吗?”

他的模样歪着脑袋,脸蛋红扑扑的,很是可人活泼,语调也清甜清甜的,令人听着就心生好感和敞亮快乐。

肖云三对上李兰钗那在朝阳下过分美艳璀璨的明眸皓齿,掩饰的低头:“嗯,能吃,是酸果。”

两条鱼,一大捧叶子的酸果,还有几只野生的红番薯。

生火烤了烧了,二人饱餐一顿,就地扎了个草棚子躺下休息。

李兰钗累坏了,躺在窝棚里沉沉睡去,而肖云三却在四周寻觅着能走的出路。待他回来之时,看着窝棚里衣服脱得只剩下肚兜和下裙的,那浑身滚烫绯红、半似痛苦半似舒服、神志不清的美人时,惊愕在原地。

“兰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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