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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场夏雨后,甜水河涨潮,两岸苍山碧翠,水清逶迤潺流。清晨的夕阳温暖光芒拂耀去,水面波光粼粼,或有几只小鱼甩尾灵跃。
“空气清新啊……真舒服~”柯以湛随便把木桶放一边,抻个拦腰。
他已经适应了古代穿越生活,适应了劳动强度,某种角度说,真的比没穿越时活得更有自我,更逍遥。
把草筐编织的鱼篓里放入包好的虫饵,挽裤腿淌进河水深处。
“哗啦……”用石头压住,再绑紧固定。
柯以湛开始翻开石头,果然如他幼年记忆相同,石头底儿逃跑着小螃蟹,河蟹长得不大,但是味道极鲜美。
哼着小曲儿,柯以湛把附近的石头全都翻开,抓了满满一篓子小螃蟹,有几只还挺大,足有柯以湛三分之一手掌。
除了石头,还有泥鳅。一个时辰后,柯以湛去查探鱼篓子,里面只有两条巴掌大的鲫鱼和几只小河虾三只地蝲蛄。
“啧……太少了……行啊,够一顿了。”柯以湛自己安慰着自己。
回家后,江竹鸳还没起床,怀孕月份大了,嗜睡又容易疲倦。
“哥夫……哥夫……”小鱼蹦跶着扑过来。
柯以湛一把抱起他,捂着叫嚷的小孩儿嘴巴:“你可消停点儿,你哥哥睡觉呢,走,咱俩做好吃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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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螃蟹用马毛刷子刷感情,换清水,放一些盐,稍后,小螃蟹就吐出泥沙。
“哥夫,给你。”小鱼伶俐乖巧,在柯以湛的指示下往灶坑里扔小块木柴。
柯以湛把小螃蟹、地蝲蛄、小虾沾上一些干粉后下锅油炸。
“嘶啦……”香味瞬间飘出来。
壳儿变的鲜红,捞出,再烧开油,入锅复炸。
柯以湛喂给小鱼一只,自己吃了一只,咔嚓咔嚓的酥脆:“唔……真香!”
小鱼吃的开心,蹦蹦哒哒:“哥夫~小鱼还要一只可以吗?”
柯以湛摸他的头,又给他一只:“等会儿哥夫调个料,拌匀才好吃。”
集市上卖的廉价鲜红辣椒粉,蒜末,葱末,黄糖,酱油,盐放入大盆中,浇上几勺的热熟透的新油。
“嘶啦……”甜辣浓香的味道溢出。
柯以湛把炸好的一小盆小螃蟹、蝲蛄、小虾倒入大盆里,搅拌均匀,最后又撒上一层芝麻和一点白糖提鲜,扣上簸箕:“入味后就是最下饭下酒的小菜了。”
小鱼口水滴答,巴巴儿的看着柯以湛扣上盆子,他还是忍耐住了。
他知道哥哥肚子里的小外甥也要吃呢,他不能抢的。
柯以湛却早已留了一小碗,给小鱼:“乖啊,这是小鱼的,大份儿的是哥哥的,去吃吧,我马上就煮好粥了。”
小鱼开心的眨眨眼,抱住柯以湛的大腿蹭了蹭:“谢谢哥夫~”
真是太可爱了,柯以湛揉揉他的头,心软成一片。
要是江竹鸳也能和他这样撒娇就好了,脑子里浮想联翩——高大混血壮汉,眨巴眨巴大眼睛萌萌哒,虎抱住大腿扑倒了他:“夫君~谢谢~”
“噗……哈哈哈……”柯以湛被自己恶心的一身鸡皮疙瘩,笑弯了腰。
他还是喜欢正常版的男媳妇。
剩下的两只鲫鱼,柯以湛去了村口花一文钱买了三大块豆腐。
把鲫鱼内脏清除干净,锅里下荤油,煎的鲫鱼两面金黄,加热水,煮鲫鱼汤,汤汁变白,切一块豆腐下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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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是葱油花卷儿、鲫鱼豆腐汤、一盘甜辣酥炸小螃蟹、凉拌水芹菜、煎鸡蛋。
“不错。”江竹鸳撕一半花卷,缓缓咀嚼,喝了一口汤夸赞。
柯以湛放心了:“以后饭都我来做,你肚子越来越大了,不能劳累。”
江竹鸳心脏像是被暖流包裹着,勾唇:“嗯,对,夫君,把我缝制好的绣屏送到镇子绣坊去,交给李小哥儿,他把钱给你的时候,你查点一下。”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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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以湛种植的菊花和兰花长势喜人,加上柯以湛殷勤施肥松土,所以枝繁叶茂,再过十天半个月就要生出花苞儿,一个月就能开花儿了。
时间过得飞快,兰花和菊花打了小花苞儿,柯以湛立刻购置了几百个最便宜的土陶花盆,开始把花圃里的花移栽进土陶盆中。
“是不是有些太粗陋了?盆子不好看买的人怕也少。”江竹鸳胎动不厉害的时候也会帮忙,他提出自己的看法。
柯以湛笑:“夫郎啊,你还真以为是什么大生意呢?就是小本儿买卖,批量卖,薄利多销才能赚钱,再者,咱家也没多少本金,开始不能大操大办的,当然,你说的也对,等我进二十只青花儿细瓷的盆,移栽一些长得最好开的最美的花儿,对,是拉到集市上卖的,是不是还得准备保护费啊?”
江竹鸳没听懂:“什么?”
柯以湛挠挠头:“嗯,怎么说呢,就是给商部司衙或是地痞流氓交银子。”
', ' ')('“暂时准备着,但东市和西市不一样,你去东市贩卖吧,安全,还有捕快巡街。”江竹鸳认真思虑道。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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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鸳怀孕五个月时,肚子大的像个中簸箕倒扣,而前院儿的菊花儿兰花儿皆已含苞待放,红的,蓝的,白的,黄的,姹紫嫣红,生机勃勃。
“夫君,帮我把绣架抬到前院儿,今儿凉快,我在外头做活。”
柯以湛有些心疼:“还做啊?你又接了活儿?”
他们家还是穷,但是江竹鸳耗费了一个多月刺绣的绣屏得了三十五两银子,算上还有的三十多两,距离赎身的二百两快到了。
江竹鸳摇头,针脚细细密密,微笑:“给宝宝做的,刺绣那东西不能总做我的耐力也是有限。”
柯以湛侍弄好花圃就回来看江竹鸳,他们又买下附近两亩旱田作花圃。
他总会把手放在肚子表面抚摸,里面就拳打脚踢的回应,偶尔还会有小爪儿贴着肚皮随和他的大手游晃,喜的柯以湛总说:“五个月就好聪明,还有四个月生了。”
太惊异,柯以湛到现在还有种不现实的错觉,毕竟男人生子,是同性恋的中千万彩票的福音。
江竹鸳眉眼带着即将为人姆的慈爱:“嗯,等他出世,你别嫌烦,我阿姆还在世的时候说,生下孩儿操心的事情更多,倒还不如把我塞回腹中。”
柯以湛端一盏酸杏干儿,哄他:“怎会,我们的宝宝一定如你乖巧,像小鱼一样可爱,最好是个小哥儿,小哥儿贴心。”
江竹鸳淡笑,就着柯以湛狗腿捧着茶的手,抿口果子蜜茶润喉,靠近他:“口是心非,实话实话你更想要儿子吧?我也希望第一胎是儿子,儿子在世上总比哥儿要占便宜许多,不过私底下我更希望他是哥儿。”
“我也喜欢小哥儿,你,弟弟,都是小哥儿,家里再来一个多好,吃酸杏儿干儿。”柯以湛看他眼含惆怅,哄他高兴,喂给他吃。
江竹鸳咀嚼着酸酸甜甜的杏干儿,笑微微:“你一个人对我们三个,岂不是任由欺负啦?”
“我愿意,我甘之如饴。”柯以湛执起江竹鸳的右手,轻轻在手腕伤痕处印下深情一吻。
江竹鸳靠近他,回吻一下柯以湛的侧脸。
他一向都是内敛、含蓄、除了床笫间,柯以湛已经非常满足了。
江竹鸳被柯以湛搂住,认真看着他。
柯以湛已经和他刚进门儿时的瘦弱书生大变样,现在能抱住他,能支撑一个家。虽说女相男身,可也风流俊美,气质潇洒飘逸,极令人倾慕,心向往之。
前天,柯以湛去房屋后弄田,江竹鸳在屋内做饭,村里的王媒姆就来做媒,说里正家的晴哥儿被人退婚,问柯以湛有没有兴趣求娶正君?
江竹鸳气的肚子坠痛,二话不说把人撵了出去,的嘴了王媒姆。
他盯着柯以湛的风流丹凤眼看,这个爷们儿真是个祸水!太招风了!还好家里只是住在山脚儿根上,远离人群,否则住到村儿里,镇子上,他一天天撵人都还撵不过来。
说好了,只能是他被扶正,生下他们的宝宝以后才能纳小君侧君,否则只要他还活着,谁也别想进门儿。
“我有时候,真不想赎身,一辈子就如此平平安安的过下去,足矣。”
江竹鸳握住柯以湛的手,低声在心里说着。
如若一直不被赎身,那么他就可以一直霸占小君、正君两个位置,可是,腹中的宝宝的阿姆不能是个官奴,他弟弟也不能一辈子做官奴,注定不现实。
柯以湛搂着他的肩,柔声:“你两天心情都不好,有什么事儿别憋在心里头儿,对身体不好,对宝宝更不好,咱俩相依为命,经历生死,有啥不能直说的?夫郎?”
“我的确不舒服,你不是会看一些小毛病吗?”
“对啊,什么地方不舒服?”
江竹鸳拿着男人的手,放在胸口,抬眸盯着男人的表情:“这里不舒服。”
柯以湛后背酥麻,顿觉口干舌燥,手掌下一片绵软,他情不自禁的狼爪揉了揉,自后把人圈进怀里:“这样呢?”
江竹鸳绿翡翠般的眼瞳流光溢彩,带着小钩子,但笑不语,这爷们儿一勾搭就上,还是对自己存了心思,不必担心。
“比以前大了,还有点硬,是不是涨奶了嗯?宝贝儿?”柯以湛调戏着混血美人,两手一边握住一只,只是隔着亵衣,有种隔靴搔痒的不痛快和心痒难耐。
江竹鸳听后身子一顿,不再那般自然,脸羞窘:“你还真有两下子,就是有点胀痛,进屋去,你给我揉揉。”
说罢,撇下柯以湛自己扶着腰大刀阔斧的进屋了。
柯以湛傻愣了一会儿,笑着跟上自家威武雄壮的娇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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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鸳上床,倚着高枕抱着肚子半躺。
柯以湛宽衣解带的手自然又迅速,当缥粉绿色的素肚兜入目时,很没出息的吞咽口水,两团饱胀的桃奶子白嫩透着粉晕,奶尖
', ' ')('儿挺立艳色若红梅,诱人欲滴。
揉两下,柯以湛就忍不了了,埋头衔吸住一颗娇滴滴的大樱桃尖儿。
“哼唔……”江竹鸳眼睛蒙上雾水,绿宝石水洗似的漂亮清透,他抬手很温柔的摩挲柯以湛的头发耳朵,把柯以湛的脑袋抱入怀中。
“不要压到宝宝?知道吗夫君?”江竹鸳宠溺带笑的微冷声音传入柯以湛敏感激动的耳内。
柯以湛像个嗷嗷待哺的乖巧大男婴,马上控制自己的身体不压着江竹鸳的肚子,一手搂着江竹鸳因为怀孕粗壮的腰身,一手很温柔爱不释手的捏着乳肉,挤出奶汁儿似的猥亵缠绵。
“嗯呜……哼……”
江竹鸳被他吸得,脸涨红,乳头乳尖像是有东西要出来,但还差那么一点点,柯以湛对他太温柔体贴了,再用力一些。
手抓了下柯以湛的头发,柯以湛吃痛嘴吧一用力,瞬间一股奶腥甜儿汁水汹涌入口,舌尖儿品尝到混血壮汉美人的娇滴滴的甜嫩滋味儿,柯以湛吃的不亦乐乎,眼睛闭上鼻腔也是江竹鸳胸乳淡淡的奶香和冷香。
“嗯唔……”臀缝湿哒粘腻,江竹鸳偷偷蹭着大腿,他咬唇。
怀孕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柯以湛很克制的每隔三五日做一次,对他来说不够,但也正常,他不想自己像个淫荡的小哥儿,可身体本能控制不住。
上面被吸出奶,下边也溢出淫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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