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撑在他脑袋两边,支撑着自己身体的重量不让自己压到他的肚子。
吻了很久,伤口不再流血,分开的时候南城的眼睛依旧有些红,但是嘴唇上却带着笑。
鼻尖轻轻触碰着我又凉又红的鼻尖。
“哭了?”
“嗯。”我不太好意思。
他呼出一口气,拍我的背“傻。”
他这么评价我,我点头,是傻,但是总算做过一件聪明的事,那就是坚持爱他。
我不说话,把手收回来,轻轻摸着他的肚子。
“我不能不回来,我的大小两个宝贝都在这里。”
他也低头,手覆在我的手背上,也许肚子里的孩子隔着肚子也在听我们说话,轻轻地动。
它最近动得很频繁,周医生说它每分钟都要动很多次,只是幅度不太大一般其他人看不到。
“今天在院子里走过了吗?”
“没有。”
那我们出去走走吧,我扶着他往外走,在院子里一圈一圈地绕着,半个小时之后就回房。
南城现在已经不怎么办公了,每天下午我们散完步之后他会坐在客厅的钢琴前面弹奏,给孩子培养乐感,我是不太懂这些的,能做的就是跟他坐在一起,听他弹琴,看他的手指灵活地在琴键上跳动。
我们的孩子已经能听到爸爸妈妈的声音了,之前医生问我们要不要现在知道它的性别,我们都选择不知道,这将作为一个惊喜在他生产那天带给我们。
他的小腿容易水肿,即使补钙偶尔也会在睡梦中抽筋然后醒来,我每天都给他端水泡脚,然后按摩小腿消水肿。
父母真的不是这么好当的,尤其受孕的一方,吃了太多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