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神,”南城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缓缓吐出一口闷气,忍住喉咙的涩痛抱着他。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轻轻贴在他的胸口上感受他的心跳,“以后再也不能像昨天那样了。”
南城抚摸我头发的手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现在还痛吗?”我问他。
“不痛了,不要担心。”南城的手绕过我的肩膀搭在上面。
“回去就立刻检查,我们下了飞机直接去约定好的地方。”我细声说,南城的下巴戳着我的脸侧滑了滑。
“都听你的。”
***
下了飞机司机直接将我们送到一个工作室,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在门口等着我们。
“南先生?”她看我们下车,迎过来。
“是,你好。”南城跟她握了一下手,那位医生自我介绍“我叫罗玉。”
“罗医生你好。”在她转过来面对我的时候我跟她打招呼。
她愣了一下“你好。”
“请往这边走。”她从前面带路,我们进了她的工作室,跟心理咨询工作室差不多,都是只有她一个医生,看样子里面还有前台,不过这时候应该被她叫走了。
先是待客间和前台,然后是两个放置大型医疗设备的房间,我们继续往里面走,是她的办公室以及办公室隔出来的小单间,里面有一张检查用的床。
“请先回避,”她将我拦在门口,我“哦哦”几声停在原地,看着门被关上。
一站就是半个多小时,我看到走廊上有监控也不敢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
在外面踱步,这个场景感觉有点像是丈夫在门口等着妻子生产,很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