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马桶干呕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去洗漱。
看着满嘴泡沫的自己,我一直在回忆:昨晚我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总不会是南城去接的我吧?
然而后来经秋恒证明,就是。
据说在昨晚十二点半,我已经基本没有了思考能力,也跟她们说了我不喝酒了,然后就目光发直地坐在原地。
然后手机就响了,我给南城的来电设置了一个单独的铃声,然后在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都被这铃声吓得清醒了片刻,把手机交给了最清醒的秋恒。
秋恒不明所以地接了,然后我就在她旁边喊:“跟他说我已经睡了,千万不要说我们在喝酒,我没有喝醉!”
整个烧烤店的人都笑了。
电话那边的南城估计面色铁青,还是很礼貌地问秋恒我们的地址。
然后没过多久他就来了,跟众人打过招呼之后就把我弄到车里去了。
坐上车,闻到熟悉的香气,我很快就睡着了。
然后半路南城被查车,原本只是随机检测,但是发现车厢里酒气很重,就把他叫下去叫吹测试仪。
南城吹了,当然一点事都没有。
交警正说着话呢,忽然发现他的肚子不同寻常地大,尤其是在路灯的光影下更是明显,于是就问他肚子上揣的什么。
南城沉默片刻。
“啤酒肚。”
南城把我弄回家之后扶我去上厕所,在浴室监督我自己卸妆刷牙洗澡之后把我裹着睡袍丢在床上。
但是不知道我为什么半夜醒过来之后自己就睡在沙发上了,而且怎么也不肯回房间睡,南城只好给我盖上被子让我在外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