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中还有一个美人尖,头发不管是用发蜡固定起来还是随意的松散着都十分诱人。
把他的围巾借着放下的时间悄悄凑到鼻尖深嗅了一口,接触到皮肤的地方有点凉,但是那股冷香气息也很明显,我就像偷摸着吸了毒的惯犯一样将那口气存在胸口慢慢回味,不舍地将他的围巾挂在椅背上。
我坐到他旁边,在他皱眉想要开口之前握住他的手,心疼地抱怨“手好凉啊。”
握在手心里一边呵气一边搓.揉着。
“好了,”他不耐地把手拿开,我只好坐直,看他自己揉了几下手。
这才反应过来,在他进来之前我喝了咖啡,吹出来的气息一定十分苦涩难闻,他的五感又过于敏感,我顿时红脸,低头坐到原本的位置上去。
“那你喝点咖啡暖一下。”我低声提议。
他看了一眼面前的咖啡,端起来,又放下去,神情更是复杂中带着烦躁。
我的心咚一下坠到最黑暗的深渊。
明明早就知道的,我埋着头不敢看他。
是我厚脸皮死缠烂打才把他追到手的,而且还在两个月前的某一天公司晚宴对喝醉了的他做了坏事,夺走了他二十二年的童子身。
我记得他清醒的时候的眼神和表情,难以置信中带着某种狂乱,好像是做了噩梦一样。
我当时心头凉透了,无地自容,衣服胡乱穿上,把四个硅胶胸垫装在手袋里夹着疼痛到有些煎熬的腿一路逃走。
这之后我们就没有好好说过话,在公司碰见我都像是过街老鼠一样赶紧逃离,做贼心虚的我还拖黑了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不是我的好友了。又不敢再加,只好一边狂跳脚一边抓头发乱嚎。
于是,这是我们两个月来第一次好好坐着谈话。
他约的我。
我知道是为了什么,他要和我分手。
想到这里心中又涩又疼,无措地搅着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