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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凝是在一个墙皮斑驳到近乎挂不住墙面的小巷子救出费势知的。
走进去的时候还有细碎的瓦砾被踩的咯吱咯吱,在这寂静的小巷显得格外刺耳。
费势知被下了药,面色潮红眼神迷离,身上全是污秽不堪的JY,身下两处更是多到承载不住的汩汩流出...
他整个人失去神智的跌坐地上,身上衣服破烂不堪,那高定西装被撕毁的都遮不住他那白皙的身体。
白皙的肌肤上开满了红色的花,大片大片的绽放,红点缀着紫,紫点缀着青,在他身上争相开放...
“费势知,费势知...”严凝蹲下身去拍了拍他的脸颊,试图在这信息素充斥的巷子里唤醒他的神智。
那药剂下的太猛了,他无法对外界的声音做出回应,更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什么。
哦不,或许他知道,只是不肯面对罢了。
“费势知,费势知...”严凝没有放弃的喊着他的名字。
费势知...
严凝在那场上流社会的派对上见过他一面。
那双清冷的眼俯视众人,万物不被他放在眼中的轻蔑不屑清晰可见,低敛眉眼的模样像极了渡厄菩萨。眼睫轻颤,宛若蓝闪蝶翅的睫微掀,眸中的冷然清冽,还有与这颓靡诡谲的酒会格格不入的纯粹,都让严凝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好奇心。
严凝不是没有过去与他举杯同饮,只不过那时的费势知看不上罢了。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又一个被自己的美貌迷了心智的女人,上赶着的想要与他套近乎。
外人都道费势知是alpha,如此优渥环境下出身的背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家庭,手握各大企业命脉的商业巨鳄。他就是一块肥的流蜜的蜂巢,他拥有着太多美好与遐想,叫无数omega与beta争先恐后的相继扑之。
会带来蝴蝶的同时,也会带来苍蝇...
“费势知...”
严凝拍向他脸颊的巴掌使了力,凝脂嫩白的肌肤很快泛起一个掌印,红彤彤的,可爱极了。
似乎打疼了他,他微微的哼唧了一声。眼睑颤了颤,细软的睫毛承着眼帘嫌弃,眸中虽还混沌,却还是一如既往严凝第一次见他那般的让人欲烈,直想狠戾贯穿。
“费势知,醒醒,知道我是谁吗?”
身下传来难抑忍挨的痛苦,撕裂着他,剧烈又崩溃。
“费势知?”严凝又喊了他一声。
他终于有了反应,头偏了偏,努力的想睁开眼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喉咙...好痛...
淡色的唇瓣此时已经被摩擦的嫣红,破了皮的粉色薄唇透出星点的猩红,铁锈的味道顺着他的嘴角蔓延溢出嘴里,他分不清...那是血味...还是...
他嗫嚅了两下唇瓣想要张嘴,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喉间堵塞的他开不了口。
好难受...
好疼...
疼痛在叫嚣,贯穿他的血液在身体内奔走。
他想动动身体,可是随之更加剧烈的痛楚传来,他蹙了眉溢出一声低哼,痛苦难耐。
严凝看了看他一眼,又垂下眼看了看他的身下。
被蹂躏的可怜的不像话。
这隐秘无人问津的小巷,没有住户,就算是回家走这条路也可以算得上是偏僻的很,所以也就没有环卫工人吃力不讨好的来这打扫卫生,反正也没人检查。久而久之的,地面铺上的灰砖染上了尘埃,有人从这过还得考虑下明天是否要洗衣服,不然一步一个黑脚印也叫人叫苦连天。
清容佚貌的费势知,明明被如此对待,却还是无法融入这黑暗的如夜明珠,闪烁着自己的光芒。
严凝抚了抚他的头,指腹摩挲过他的眼下,带走那一点浊液。
“需要帮你报警吗?”
这话一出,男人的身体明显震了一下,被欺负的无力的身体缓缓的伸出手,那如润玉无瑕的指节攥住了严凝的衣角。他的声音微弱轻渺,嘶哑无力,似最后的挣扎...
为了那一点,破碎的无法拼凑起来的自尊。
他呕呛了声音,磨着喉咙从牙缝挤出。
“不...不要...”
“可是你看起来好像被人侵犯了...?”她好心的道。
他的另一手紧攥,修剪得当的月白指甲还是剜破了手心,从掌心溢出点滴鲜红...
“不要...不要...”
“费势知——”
“求...你...”
费势知刚刚咬碎了牙都没有说出的求饶的话,此刻却践踏于那自尊上,可怜的维护着那一点不堪入目的自我。
“好吧。”严凝为难的无奈道:“你现在这幅样子,也不好给别人看到吧,要不我先带你回我家处理一下吧?”
“...”
费势知没有拒绝。此刻的他,早已没了底气的资本,不过是...被人玩坏的玩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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