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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老夫人写信召楚星河回来的,她年纪大了,疾病缠身,担心自己无多少时日,便写信说临死前想见见他,信里满是忏悔愧疚,怪当年为了家宅安宁没有护着他。
对于这迟来的亏欠,楚星河并无任何触动,只是恰好要回京办事,正好有个光明正大的由头。
他知道不管过多少年,李娇依然不长脑子。
果然,快要进京时总算等来拦路的土匪,只是没想到楚长风也参与其中。
在楚星河大闹离家之前楚长风表面上跟自己还算过得去,特别是有外人在时,会恭恭敬敬唤自己大哥,几年不见,他总算被李娇培养成母子连心的亲儿子。
在山匪出现那一刻,楚星河计划着死遁,既能拜托丞相府那几个小人,又可以私下去办事,谁知道楚长风蠢,又把楚暮引了过来。
楚星河再次自嘲的笑了笑,对于这个父亲,本以为自己看淡一切,心硬如铁,但面对楚暮的偏心,自己还是有那么一丝不甘心。
现在好了,把人一起拉了下来,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事。
洞里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楚星河面无表情在洞口站了半晌,眼见远处黑云压顶,怕是山雨欲来,他决定不管楚暮,独自离开。
这次被拉下山崖就算楚暮还了这么多年对自己的亏欠吧。
楚星河对这个亲生父亲已毫无怜悯之心,相隔几年的淡薄情分也被刚刚他选择救楚长风那一刻磨没了。
想通后楚星河便返回山洞,为了避免那些人追查自己行踪,他要回去拿走自己的衣物。
本来他们是掉在洞外的,因为楚暮一直拉着他想让他当垫背的,掉下来时楚星河背上全是树枝划破的伤口,他将楚暮拖进洞里,随手扔到一边就脱了外袍包扎伤口。
简单处理了伤口后刚把里衣穿上就听见楚暮那边的动静不寻常,他看一眼便知道楚暮中药了,楚暮显然也知道,将他呵斥了出去。
真可笑,他当时为何要听楚暮的话,凭什么!
楚星河大跨步回到洞里,看清眼前的情形后,常年波澜不惊的脸上隐隐有一丝不悦。
他的衣物是师娘用上等的料子一针一线缝制成的,是前不久送给他的生辰礼物,本来只是沾了点儿血,洗洗就好了,现在却像一块破布样儿被人扔到地上当垫布,泥巴将衣服本来的颜色都糊住了,罪魁祸首还躺在上面发骚。
楚星河心里火气立马就蹿了上来,他三两步走到楚暮身旁踹了几脚,:“让开,把衣服还我。”
楚暮本是背对着洞口,听见声音便转过身来,见是楚星河,他厌恶的撇了一眼,“你进来干什么?不是叫你滚出去吗?你有什么资格接近我!”
“呵!”楚星河冷笑一声,“你当我愿意见你,我来拿我的衣服!”刚刚他见楚暮的背影就衣衫不整,现在看清眼前风光才发现哪是衣衫不整能形容的。
腰带不知被他脱了扔到哪儿去了,外袍散开还不算,连里衣都扯开了,胸前两抹嫣红清晰可见,衬裤半挂腿弯儿,私处被身前的里衣半遮半掩着,但楚星河还是看见胯间那坨物什儿。
楚暮虽满脸怒容盯着自己,双手却放在胯间那肉根上撸动,楚星河觉得这一幕简直太污眼睛,立马别开眼不想再看。
但一想到自己的衣服被楚暮躺着做那事儿,刚刚没怎么看清,不知道上面是不是沾了楚暮的污水儿,楚星河被这一想法恶心到反胃。
他再次转头看向楚暮,打算强行将衣服要回来,谁知楚暮比他先开口,“混账东西,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让你马上滚出去,再看就把你眼睛挖掉!”
楚暮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春药,刚掉下山崖就觉得身子不舒服,果然没过多久就被药物折磨得浑身难耐,但比起中药更让他难受的是跟楚星河待在一起,将人赶到看不见的地方后总算心气儿顺了些。
楚暮纵横官场多年,什么明枪暗箭都见识过,年少时心高气傲也不小心着过道儿,但靠着泡冰水和自泄就熬过去了,本以为这次也一样。
将楚星河赶走后楚暮就迫不及待的撸了起来,谁知都泄了好几回,那股痒麻空虚劲儿是一点儿也没缓解。
这次的药明显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烈。
他握着肉棒反复撸动,身体里的痒意却像星星燎原,肉棒每抖动一次,痒意便往上窜一分。
楚暮从未在自己身上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欲望,双手顺着那股痒意往下滑,从肉棒顶端缓缓勾勒,布满青筋的棒身玩儿到两颗囊蛋的缝隙间,囊蛋都要被捏爆了,可还是不够,身体好空虚好想要…
指甲顺着囊蛋往下来到会阴处,那是阳具和菊花部之间,楚暮以往从未在意过这个地方,可现在他觉得那股痒就是从身体传到这里来的。
楚暮用手指对着那痒麻处又戳又顶,恨不能将那处开个口子出来,他实在是受不了这非人的折磨,他很需要…需要什么东西来填补空虚。
被药物折磨到失去理智时楚星河走了进来,看见自己不喜的儿子时,楚暮总算被刺激清醒
', ' ')('了些,想到自己这副模样全被楚星河看了去,楚暮心底愈发厌恶楚星河,他盘算着等离开这里就将楚星河控制起来,要么找人杀了要么随意寻个由头将他关大牢一辈子,总之,不能让他用这件事来威胁自己。
楚暮见楚星河没有离开,他眉头皱紧,刚要怒骂时,却发现楚星河竟蹲下身将手伸向自己,脸上恼意更甚:“你想干什么!”
楚星河懒得搭理他,刚刚不小心撇见楚暮屁股那块儿都湿了,果然这人将污水儿沾他衣服上了,他嫌脏但还是不想将衣服舍弃,冷着脸去扯衣服,他打算拿到衣服就立刻走人,绝不耽搁一秒,否则他怕受不了更大的冲击将楚暮弄死。
楚星河拉着衣服领扯了几把,因力气太大,楚暮被推了出去,只剩半边身子还压着衣服,楚星河心头一松,正打算一鼓作气将衣服拿走。
楚暮脑子昏沉,不知楚星河的动作是何意思,但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被楚星河的动作弄得衣衫半褪,当即怒火中烧,这孽子竟敢如此对他,楚暮愤怒起身向楚星河扑了过去,“混账,你敢动我,在外面几年胆子大了是不是!”
楚星河一心拿衣服,根本没注意楚暮,结果就是被楚暮扑倒在地,他想伸手将人推开,楚暮不管不顾将重量压到他身上,对着他毫无章法的踢打,挣扎下,两人的衣物裹到一处,楚星河被限制着,一时间竟拿楚暮毫无办法。
身上挨了几十个拳头,楚星河终于腾出手将楚暮抓住,将控制权夺回后,楚星河松了口气,心绪刚回笼身子就僵住了。
因为此刻他才发现自己跟楚暮的姿势太诡异,两人几乎贴在一起,最一言难尽的是下体那处,阳具跟阳具抵在一起,因为楚暮的挣扎反抗,现在两人那物什儿都还在磨蹭。
楚星河脸色瞬间难看之极,他虽不知寻常父子该如何相处,但绝不向像他跟楚暮现在这般荒唐,他整个人仿若被雷击中,立马将握住楚暮的手松开,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山洞。
楚星河本以为将楚暮放开就轻易摆脱现在的困境,然而事实是他被楚暮缠上了。
楚暮不在踢打楚星河,整个人柔若无骨覆在楚星河身上,他脸色潮红,眼角泛起泪珠,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汇聚而下,双手死死抱着楚星河,下半身无意识的磨蹭。
这么些年了,楚星河洁身自好,未娶妻也未去过什么烟花之地,自然从未开过荤,趴在身上之人虽是男子,但他是第一次跟人这么亲近。
跨间那阳物更不用说了,除了自己的手没被其他东西碰过,如今猛的有个温暖热乎的东西贴上来,立马就硬了。
自己的阳具抬起头,楚星河自然是知道的,他面色一白,自己竟然如此下流,对着男子都能硬得起来,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身上这男子还是他亲生父亲!
楚星河将楚暮钳住呵斥道:“楚暮你疯了!你看清楚我是谁!再看看自己在干什么!”
听清楚星河的怒吼后,楚暮有一瞬间清明,发现自己跟楚星河搂抱在一起,他立马直起身子,感觉屁股坐着一个硬梆梆的东西,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正坐在楚星河胯间,隐约看见他裆部那处顶起来一大坨,同是男人,自己坐到了什么不言而喻。
“啪!”楚暮愤怒的甩了楚星河一巴掌,“混账东西,你居然敢…居然敢如此对我,畜牲!你出生那年就该弄死你!”
说着楚暮伸手去掐楚星河的脖子,怒意快要溢出眼底,仿佛真的要在今天他弑子。
但楚暮本就不是习武之人,加上药物控制,这点儿力气对楚星河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
楚星河快被楚暮倒打一耙的本事气死,他懒得跟这个神志不清的人计较,将人一把掀翻后站了起来。
瞥见自己裤裆那处的高耸,楚星河脸涨得通红,被自己没出息的样子气的,又见到那处有水渍,单衣被打湿了一大片,一想到那是楚暮身体里流出的淫水,楚星河快被恶心吐了。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楚暮,那人仿若没有骨头一样趴在地上,可能是嫌地上的泥巴脏,正费力的爬起来,动作间本就松垮的衣服彻底掉落下来,眼见他要站起来,衣服正好从腰间滑落,露出雪白浑圆的屁股,楚星河当即别开双眼。
楚星河不再关注楚暮那边的动静,蹲下身三两下拾起地上的衣物,胡乱裹了一通后便转身想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知,脚还没踏出洞口,自己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楚暮没有清醒多久再次被药物控制,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跟最讨厌的大儿子待在一起,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很热,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要空虚,往日清冷绝美的脸颊满是情欲之色,现在的他不是权倾朝野的大丞相,也不是足智近妖的盛京第一公子,只是一个彻底被欲望掌控的奴隶。
他看见身边唯一的活人后便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抱住楚星河后楚暮发觉体内那股难言的情热居然得到些许缓解,于是更加不想松手了,抱着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不止的男人磨蹭了起来。
楚星河抓着楚暮的手想把人甩开,奈何楚暮铁了心耐在他身上,也没
', ' ')('被蹭多久,但楚星河已经感觉自己背后那块儿衣服也被浸湿了,他暗骂一声,楚暮是水做的吗?怎么这么会流水!
在楚星河出神这会儿,楚暮的手也没消停,修长的手指在楚星河身上又摸又掐,摸到衬裤边儿快要伸进去时,楚星河不在神游天外,抓住楚暮的手腕后转过身警告楚暮,“楚暮,你给我消停些,想发情别对着我!”
看清楚暮的表情后,楚星河愣住了,楚暮哪里还有平日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眼神柔和得像一汪春水。
跟楚暮生活那些年,他看想自己的眼神要么厌恶要么冷漠,哪会像现在这样一脸渴望的看着自己。
二人面对面相望片刻,楚暮又贴了上来,温热的唇瓣落在楚星河下颚,他仿若触电般将人甩了出去。
他刚刚在干什么?走神?他今日因为楚暮失神多少次了?为何?他恨楚暮,为何刚刚竟在窃喜楚暮终于肯对他露出温柔之色?!
可笑,太可笑了,楚暮对他的狠无人能及,李娇针对他,楚长风怨恨他,大房二房嫡庶子女辱骂他,受尽欺辱的日子不是几年也不是十几年,他在丞相府挣扎了足足二十年,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楚暮,所有的苦难都是楚暮加诸在他身上的,而他刚刚在做什么?感恩楚暮施舍的父爱吗!
哈哈哈哈,楚星河笑得不能自已,他可以对任何人仁慈,但绝对不能原谅楚暮,他必须时刻牢记,他跟楚暮是天生的仇人,总有一日,两人之间总要死一个。
楚星河看向楚暮的眼神冰冷刺骨,手上蓄起内力,与其等楚暮回京城后跟他斗个你死我活,不如现在就将人弄死。
楚暮不知楚星河准备杀他,他被情欲折磨得痛不欲生,离了楚星河后他感觉体内像是火烧一样,五脏六腑都要被灼穿了,他这辈子顺顺利利,没遭过如此大罪,当即眼泪就流了出来。
楚暮失去理智,浑浑噩噩的爬到楚星河脚边,嘴里满是哀求,“救我……救救我!”但他的手还没碰到楚星河的衣角,人就被提了起来。
楚星河掐着楚暮的脖子,只要他轻轻用力,楚暮马上就能变成一具尸体,虽是心里所想也打算付诸行动,刚想运功将楚暮解决了,瞬间整个人都泄了力,手上力道一松,楚暮跌落在地,楚星河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才没有跟着摔在身上。
他赶紧运气,却发现越是用功,内力流失的更快,与此同时,欲望从腹部流窜全身,体内浪潮一波接一波,胯间的昂扬直冲天际,身体的一切变化都在叫嚣着要发泄,要将戳出来的棍子狠狠的捅进某个地方,否则他会因欲望不得满足爆体而亡。
突然的变故将楚星河打得措手不及,他坚持运功,什么用都没有,反而还吐了血,最后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他惊愕的望向楚暮,质问道:“你做了什么?你给我下药了?”
楚暮并没有给出任何回复,他早已经神志不清,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
因为长久得不到抚慰,他衣不蔽体躺在地上,双腿大大敞开,形状可观的生殖器绷得直直的,楚暮用双手将那棍子裹在中间上下套弄,他的动作十分粗鲁,阳根上的肉皮都快被磨破了。
即便如此,阳根也没有射精的欲望,反而越来越硬了,楚暮被欲望折磨得痛不欲生,囊蛋都快被他掐破了,肉蘑菇头的皮上上下下翻了数百次,身体的渴求还是得不到缓解。
“啊……帮帮我…谁来帮帮我……好痒啊,好难受……”
楚暮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这一刻,他忘记自己是盛京矜贵的丞相大人,忘了曾经的骄傲和意气风发,只想快点将欲望发泄出来。
以往使用过的阳根不能让自己快乐后,楚暮懵懂的将手伸到阳根下面,手指在会阴处打了几圈,找不到能戳进去的洞口,便本能的往更下面游走,没一会儿便来到菊穴洞口。
或许是药物的缘故,菊穴口分泌出许多水渍,长久的浸泡下,菊穴口已经松软不堪,两根修长的手指轻松就钻了进去。
“嗯~……”楚暮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被欲望掌控的男人不知道自己正在玩弄的是用来排泄的肛门,指尖将洞口撑开的感觉非常舒服,仿佛马上能将体内的空虚填满,他无意识的将指尖往里更深入了些,大半截手指都伸进去后,楚暮猛地打了个哆嗦,他赶紧将手抽了出来,密密麻麻的痒瞬间席卷全身,他迅速将手指又插了回去。
如此反复试探多次后,楚暮终于找到了能让他短暂体验到快活的法子,那就是将手指插进肛门,进去半截就快快拉出来,到肛口时又快速插回去,期间一点儿都不能停歇。
楚星河眼睁睁看着楚暮玩儿排泄口玩儿得不亦乐乎,他看着楚暮的洞口被撑开又合上,体内的欲望快要将他吞噬殆尽,他知道自己不该盯着楚暮的私处看,可是他根本挪不开眼,开合的肛口仿佛对他下了某种诅咒,让他很想靠近甚想亲自钻进去感受它的滋味儿。
楚星河双脚不受控制,踉跄着走到楚暮脚边,等到看清楚暮那张脸时,脑子才冷静了些,他心中惶恐,不知自己为何会对亲生父亲产生欲
', ' ')('望,他不能…不能连禽兽都不如!
年轻的男子脸上皆是恐惧,他不顾内伤再次运功,疼,五脏六腑都在疼,鲜血顺着嘴角溢出,楚星河感觉体内最后一丝内力流失,习武几年,功力一夕之间化为乌有,他再次变回三年前那个平凡之人。
“不…不……”楚星河仓惶后退,脚上不小心踩到石头,整个人向后倒去,因今日的疲累再加上忧思过重,他陷入了昏迷。
楚暮的菊穴被他十根手指都玩遍了,最后甚至同时插了三只进去,本是紧窄的港口都合不拢嘴了,但最初的新鲜后,楚暮又开始欲求不满起来,他爬起来跪在地上四处搜寻,想要找个什么棍子狠狠的捅进身体里。
在地上胡乱摸索了一通后他摸到昏迷的楚星河跟前,楚星河虽然昏了,但裤裆那处并没有消下去,冥冥中楚暮觉得自己最喜欢鼓起来那个地方,当即就扑了过去,嘴巴不小心磕到上面,瞬间那处布料被顶得更高了。
见此,楚暮又是好奇又是欢喜,他不顾自己水流不止的菊穴,伸手去扒楚星河的裤裆,白色的里衣被他三两下拉开,薄薄的一条衬裤根本包不住高耸的大棍子,楚暮伸手戳了戳漏在侧边的棒子,顺手将衬裤带子解开,昂扬的大肉棍就这么暴露在眼前。
“哇~好大……”楚暮感叹了一声,两只手向大肉棒握去,这根肉棍子很长,肉蘑菇头比楚暮的大了一倍不止,肉身看着比婴儿小臂还粗,棒身上青筋暴起,时不时在楚暮手中跳动,看起来狰狞可怖。
但不知为何,楚暮却非常喜欢它,他将滚烫的肉棍子翻来覆去摸了好多遍,感受到它比之前又胀大了几分,放在手里沉甸甸的,楚暮颤抖着吻了上去,将脸贴在肉身上后他感受到肉棒散发出的热气,还隐约闻到一股气味儿,说是腥味儿但也并不难闻,有时甚至都闻不到,楚暮被这股味儿勾得心痒痒,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舐大粗棒子,想要以此探寻那股腥气。
楚暮埋头对着楚星河的肉棒舔了又吃,马眼上、棒身处全是他留下的唾液,将肉棒从喉咙里放出来后他又趴在肉棒根部吸允两颗沉甸甸的囊蛋,他本来想将着这两颗囊蛋也收进唇里的,奈何棒子太长,最后只能单独去吃它们。
洞里两个男人皆赤身裸体,一个年轻英俊男人不省人事躺在地上,但胯间的物什儿一柱擎天,那本钱让世间所有男人都羡慕不已。
另一人更加俊美,虽是男子,但那容颜简直堪称绝色,此刻他身上一丝不挂,整个人妖娆妩媚,脸上皆是满足之色,细看之下,原来是撅着屁股在吃地上那男子的鸡巴,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什么风月楼的花魁之首在伺候恩客呢!可那恩客还昏迷着呢,倒像是‘花魁’自己发骚强上了恩客!
若是再有人认出那‘花魁’男子是当朝丞相,恐怕举世哗然,没想到他们推崇敬仰的丞相大人竟然是如此骚浪之人!
楚暮哪里在乎这些,他眼里是看得见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将囊蛋的滋味儿也品尝过后,见到阳器的兴奋劲儿终于下去了些,他倒在鸡巴跟前,思考着自己为何会喜欢这根大棍子,他要如何使用这根大棍子。
想着想着楚暮再次感受到下体传来的麻痒,男人猛地直起身来,是了,他刚刚是想找根棍子样的东西捅捅下面那个小嘴儿,眼前可不就有一根肉棍子吗,就用它来捅菊穴好了。
楚暮立马抬腿跨坐到楚星河小腹上,他扭着屁股将菊穴挪到大棍子身边,屁股缝儿刚碰到肉棍子他便迫不及待的磨了起来,硬梆梆的棍子从菊穴周围滑过,难言的感觉刺激得楚暮发出叫喊,精神上得到满足,身体里却愈发空虚,楚暮无师自通,他知晓只有将大肉棒彻底吞进去才能止痒,泛着汁水儿的屁股追着肉棒跑了好久都没把肉棒吃进去。
楚暮心急的捉住肉棒将它抵在穴口,菊穴虽然被他用手扩张过,可肉棒实在太大了,肉蘑菇头塞了半天都没挤进去,等到终于塞进半个龟头,楚暮累得趴在楚星河胸膛上喘着粗气,打算歇会儿后一鼓作气将剩余部分全吃下去。
楚星河感觉自己做了个噩梦,梦中他被人扼住性命,下体的命根子被死死禁锢,他想挣扎想逃跑,那人却将命根子箍得更紧了,他当即便醒了过来,后怕的看了一眼裤裆,结果却亲眼见证楚暮将他的命根子吞进身体里。
楚星河目眦欲裂,他愤怒的朝身上男子咆哮:“楚暮,你在干什么!!”
对于楚星河的愤怒咆哮,楚暮不予理会,更确切的说他根本不知道拥有大鸡巴的男人在对自己生气,好不容易将大热棍子吞进菊穴里,坚挺的肉棒将肠肉戳开,麻痒的地方被龟头一一抚慰,楚暮简直舒服极了,嘴里发出丝丝吸气声音。
“嗯……好胀啊,太粗了,又胀又疼,但是……啊啊…好喜欢大棍子……”
楚暮撅着屁股将棍子含在肉肠里,他觉得肉腔都被撑破了,应该是把肉棍都吃了进去,实际是肉棒太长太大,他刚刚用尽全力也只吞了半截进去,还有半截大喇喇留在外面。
可即便如此,楚星河也快受不了了,今日之前,他的阳器崭新似铁,从未开封过,陡然被套进
', ' ')('一个紧致温暖的肉穴中,酥麻的电流从龟头流窜全身,当即就刺激得全身颤动,正巧楚暮无意识的缩了一下肛口,楚星河当即怒吼一声,差点儿就缴械投降了。
幸好他还残存了一丝理智,知道自己的分身是在亲生父亲菊穴里,这已经是有违常理了,若再将精液射进去,怕是真的要被天打雷劈了。
楚星河凭借顽强的意志力将身体上那阵阵舒爽摒弃,找回一丝理智后他伸手去推楚暮的肩膀,刚触碰上便感觉细腻光滑,细细看去,那身皮肉丝毫不像男子,肤白如玉,紧致通透,隐约可见白皮下青色脉络,这具胴体倒是比女子还要漂亮诱人。
明白过来自己在想什么后,楚星河当即便如触电般将手拿开,不敢再碰楚暮,也不敢看他。
他痛苦的闭上双眼:“楚暮,不想醒来后悔的话,马上从我身上滚下去!”
被欲望掌控的人怎么可能会跟你讲道理,楚暮开始抬着屁股玩弄体内那根肉棒。
“嗯嗯……出来了出来了,还有一个头在里面……啊!又吃进去了,大棒子……好粗啊,要吃撑了……”
楚暮在楚星河发火吼人时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抬臀下腰,来回几下后,干涩的肠道开始分泌肠液,菊穴吞吐鸡巴也更加顺畅。
大肉棒捅开肠肉伸进体内,庞大的肉身全方位照拂每一寸肠肉,龟头所到之处,肉冠沟激起阵阵战栗,楚暮爽得哭叫不止,前面的阳具疯狂抖动,没两下便射了出来,浓白的精水儿直直喷到楚星河胸膛上。
与此同时,楚暮的菊穴也喷了一大股水,水流顺着肛内那根棍子往下,沿着棒身青筋凸起处流往囊蛋处,最终消失在衣物里。
楚星河神情并未清明多久,他很清楚自己的神智在一次慢慢消失,绝望之际他突然想起自己为何会这样,不是楚暮动的手脚,但也是楚暮造成的。
曾经师叔给他讲过世间最毒的一种淫药——种春,它比江湖上惯常使用的春药还要毒,一旦沾染种春,无论多么贞洁的女子都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成为天下最淫乱的荡妇,只要药性发作,无论身边男人是父兄族人、老人乞丐,都会自愿跑到他们胯下承欢,否则便会淫毒发作。
若无男子阳根缓解,中药之人便无意识寻找棍状物自插自捅,长时间得不到男人的阳具,照样毒发身亡,或是被众多异物穿透下体而死。
同时,中药之人还是一个移动的春药库,任何一个男子只要沾到此人身上的淫水都会失去神智,随即淫性大发、武功尽失,脑子里除了跟中药之人交合再无其他,交配一次后武功会慢慢恢复,但是再也离不开中药之人,否则同样会因欲求不满而死。
师叔明明说过,因为这药太过恶毒,秽乱宗族,有违伦常,朝廷曾下令批量销毁,还颁布了法令,若是有人使用此药便论罪处死,近些年来,无论是城内还是江湖上很少有人知道这药,它该从世界上消失了才对,可现在怎么会…怎么会……种在楚暮身上……?
剩下的楚星河已经无法思考了,他被夺去最后一丝理智,身体所有感官都汇聚到一处——阳器上,温暖的肉洞主动将阳器纳入其中,媚肉将打头阵的大蘑菇头吃得死死的,马眼被它们挤得东倒西歪,差点儿吐了出来,幸好,肉洞及时将阳器放了出来。
离开肉道时青筋从腔内一一刮过,沿途媚肉吸允摩擦,仿佛在挽留它不让它走,好在龟头长得太大,不小心卡在洞口,肉道的主人弄了半天也没将龟头挤出去,或许是嫌烦了,肉道主人又将肉棒子吞了进去。
被欲望夺走神智的楚星河冥冥中暗暗窃喜,真好,肉棒又钻洞里去了,但是还远远不够,只有前面那一截艹进去了,剩下那一截也想进去,为了让整根都能舒服,男人本能的坐了起来。
“啊…好深…棍子又捅进去了…不能再进了,吃不下……嗯~”楚暮一边嘟囔一边伸手抱住楚星河。
楚星河借着坐姿将肉棒往洞里插进几分,随后便开始本能的抽插起来,他将楚暮赤裸的双腿揽在腰间,两人亲密无间搂在一起,楚星河主动挺胯抽送肉棒,没一会儿便将楚暮插得淫叫连连。
“啊啊啊啊……好厉害好快啊啊啊,我要受不住了,慢些慢些……啊……屁股要被…要被捅穿了啊……呜呜呜,别那么进去……”
楚星河也大口大口喘息,“里面……好紧,你松些,让我再进去些,啊~好会夹,命根儿要被夹断了…”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交合了许久,因着药物的缘故,楚暮早已经不疼了,二人默契的配合着,肉棒撤离时肠道主动打开,肉棒进入时媚肉立刻将其包裹得严丝合缝。
这对亲父子下体牢牢相连,肉与肉紧密相贴,昏天暗地的媾合交配。
抵着肉道疯狂操干了数百下后,楚星河终于射了出来,浓浓的精液喷洒在肠道深处,烫得楚暮跟着一起泄了出来,可他已经泄了好多次了,现在只能喷出稀薄的精水儿。
刚刚射完的肉棒还埋在肉洞深处,肠道因楚暮高潮而快速收缩,被夹了几十下后雄壮的肉根再次高昂肿胀,楚暮当即被插得
', ' ')('直起身子,“啊啊…又……那根棍子又…大了一圈儿,肚子都要被它捅破了啊啊啊啊……”
体内的饱胀感迫使楚暮摇晃身体,他抓着楚星河的肩膀向后仰,修长雪白的脖子展露在楚星河眼前,他情不自禁吻了上去,伸出舌头向旁边的喉结舔去。
“啊…”楚暮身体抖得更厉害,他无法描述此刻身心的满足,只好抱紧给与自己快乐的男人,对着他的脸颊吻去。
两人将对方的身体吻了个遍,楚暮脖子上全是楚星河留下的红痕,最后,楚星河率先忍不住,他低吼一声,抱着楚暮站起后径直走到角落的草垛处,刚把人放下他自己就立马扑到楚暮身上。
男人赤红着双眼,双手握着挺翘的肉棒,嗓音嘶哑,“快些~~腿抬起来,把洞露出来,它想进去…”
被操爽了的漂亮男人也馋大肉棒的滋味儿,得了话后便本能将腿大大张开。
粉嫩的小嘴儿刚被肉棒开发,如今还未完全合上,随着楚暮将肉臀主动打开,楚星河甚至能看见穴洞里猩红的软肉,它们不停收缩,仿佛在竭力邀请男人快些进去。
开了荤的男人哪里忍得住,楚星河重重喘息了一声,提着大屌就往那肉逼里头捅了进去。
“啊——”再次结合的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叹息声,肉棒一插到底后,俩男人本能的抱在一起,年轻男人开始快速的抽插,没一会儿,囊蛋与臀肉击打的啪啪声便传遍整个山洞。
“啊啊啊啊慢点儿…啊…慢些…要被入死了……啊嗯…好舒服…好大可是……好爽嗯嗯……”
楚星河趴在楚暮身上快速挺动腰身,两人早已赤裸相对,楚暮将肉穴夹得紧了,楚星河闷哼一声,他摁着楚暮的腰迫使他将腿分得更开,细密的汗珠从脸颊滑过,很快便一颗颗滴到楚暮胸上,合着他原本的汗液一起向交合处滑去。
见此,楚星河心里的欲火烧得更旺了,就着肉棒插穴的姿势将楚暮翻了个面,直到高耸的臀部怼到面前时,粗壮的肉棒开始新一轮的驰骋“……入死你,入烂你,嘶~不许夹这么紧,屁股翘高点儿,让我要把两颗蛋放进去,嗯~里头可真暖和……”楚星河停下抽弄动作,感受着那股快感流窜全身,穴里的龟头狠狠跳了几下,楚星河将楚暮死死紧箍,整个人趴到他背上,很快,马眼喷张,一股股精液强势的射进楚暮身子里。
“啊啊啊啊啊……好烫,不要了,肚子要被撑破了,把那棍子拔出去……啊啊啊啊我要尿了呜呜……”
楚暮被体内的液体强势冲刷,熟悉的快感席卷而来,他又高潮了,连带着前面的肉根也射了,但那肉根在此之前不知射了多少次,现在只能喷些稀薄的水渍出来,他被楚星河抱着无法扭动身子,只能颤着身子将头往后仰,仿佛这样才能将他从致命的快感中解救出来,不至于在极乐中死去。
楚星河也没好到哪儿去,肉棒进的地方本来就紧,现在那洞收得更小了,他感觉自己的命根儿都快被夹断了,奈何肉棒正射精,肿大得厉害,他一时还拔不出来。
阳具放那销魂窟里是又疼又爽,以前从未接触过房事的他只觉得自己被架在火上反复灼烧,心里贪念那淫洞,又怕自己的命根儿真折在里头,没法子,他只能先将注意力转到怀中男人那一身雪白的皮肉上,这副身子仿若玉做的一般,直叫他爱不释手,明明已经里里外外摸了好多遍了,却怎么都摸不够。
楚星河双手一路向下,最后覆到高耸的肉臀上后便不动了,隔了一会儿后才慢慢在肉屁股上来回抚摸,肉棒暂时还拔不出来他索幸就留在穴里头了,偶尔穴口松了一会时他便借机狠狠抽弄几下。
两人终于从狂风暴雨般的性爱中暂停下来,慢慢搂在一起互相抚摸对方的身子,楚暮的高潮早已过去,楚星河的肉棒也在两人的搂抱中滑了出来,可他们仍旧痴缠在一起,四肢交缠、双腿交错,黑发铺散开来,不知谁是谁的,二人抱着互相磨蹭半晌后,楚星河的长屌又立了起来,直直的支在楚暮肚皮上。
被那宝贝入了那么多下,楚暮对它爱得紧,虽说被那大肉棍儿顶弄肚皮也很欢喜,但他还是更喜欢将它吃进肚子里,于是当即就握住驴屌,微微抬了腿,捉着肉蘑菇头就要往胯下那洞里送。
楚星河也想进销魂窟想得紧,两人默契的帮着肉驴入了穴,刚刚的温情时刻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激烈的媾合,男人的叫喊呻吟,肉体的碰撞拍打,忘我的抽插带出潺潺汁水,腥臊味儿弥漫开来,连空气都被染上淫秽欲望,山洞周围的野兔山鸡都发了情。
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人有用不完的精力,他们从草垛交欢到旁边的大石上,又转战到脏污的泥土地面,年轻男人抱着赤身裸体的漂亮男人边走边肉,二人棒穴从未有过分离,最后又一同倒在山洞口。
洞口这里不像洞内那样昏暗,外面日头正好,太阳刚好晒到洞口处,在阳光的照射下,楚暮的皮肤更是白得晃眼,楚星河想将怀中人更加清晰的纳入眼底,果断的抱着楚暮走出洞外,刚出去便迫不及待的将人压到身下艹弄起来。
此刻正青天白日,若是有人
', ' ')('来山里,定能一眼就发现有人在这里一丝不挂的野合,若是在走近些,就会发现野合的还是两个男人,假如有认识他们的人,看一眼便知道这还是是儿子在艹父亲呢!
父子二人不知在山洞外面交媾了多久,许是高潮了多次,在强悍的人也有将精力用完的时候,最终两人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楚星河做了噩梦,他记不清梦到了什么,只是觉得自己干了件天大的错事儿,那件错事儿要将他压得喘不过气儿来,心里头沉得厉害,在梦中他能感觉到自己额头上浸出一层层汗珠,这是他小时候极度恐慌时才有的症状。
噩梦缠身的楚星河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睁眼前他舒了口气,庆幸自己终于醒了过来。
缓缓睁开双眼,入目便是近在咫尺的黑发与白玉般的脊背,楚星河瞬间脸色煞白,他脑子一片空白,忘了自己为何会在此处,更不知为何怀里会搂着一副光裸的身子。
楚星河吓得将人一把推开,怀中人只有上半身被推出些许,注意到下面的异样,楚星河低头一看,才发现两人的下体竟然紧紧连在一起,自己的阳器隐没在那人高耸的肉臀之间。
楚星河心头骇然,快速往后退去,在他的大力拉扯下,阳器从那屁股中间撤了出来,龟头刚拔出来,浓白的液体便迫不及待的从那屁股中间涌出,亲眼看见这一幕的楚星河只觉脑子都要炸开了,他面色惶然盯着那赤身之人的背影。
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楚星河手脚并用十分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他顾不得自己也光着身子站在太阳底下,脸上皆是惊惧茫然,整个人不住的后退,仿佛地上之人是什么洪水猛兽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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