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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你就不能好好跟他说话吗?”
电话被苏琳抢走了,她还算客气道:“秦昆,现在请你来一趟灵侦科吧,有个道士一早被发现晕倒在你们小区楼顶,医院检查不出原因,后来我们检查了一遍发现是阴魂所伤,听说你有豢养鬼魂的本事,希望你来解释一下。”
苏琳的口气还算客气,挂了电话,秦昆莫名其妙。
有道士伤在我们小区?还是阴魂所伤?
现在他多多少少懂了点规矩,知道在阳间坚决不能由小鬼胡来,否则犯了纵鬼伤人的规矩。
这可是生死道上的大忌。
昨日和刘恬在一起的时候,他的确是将牛猛一众鬼轰了出去,难不成是他们干的?
秦昆急忙梳洗完毕下楼,骑着自己的山地车,朝着老城区驶去。
……
……
南宗北派的来源
灵侦科医务室,床上躺着一个面无血色的黄袍道士。
秦昆认出来了,这厮不就是几个月前妇幼保健医院那个刘道长吗?一次法事3、6、9万,心黑人贼!这厮也有今天?
清泉观秦昆现在也知道,南宗道会鬼三关里被他淘汰的方芸、陆风就是清泉观出来的弟子,听说那个道观在整个南方名气不小,邻省沿海城市许多富佬都喜欢去清泉观上香拜神!
“三魂未动,不过七魄有损,头魄被拔,恐怕将来是个植物人了。”
看着病床上的刘道长,苏琳俏脸抬起,杏眼凝望秦昆:“这是在你们小区楼顶发现的,当时有位大妈在晾被单,以为是个死人,报了案。秦昆,你不解释一下吗?”
秦昆噎住一样难受,解释个屁啊!
拔头术,无头鬼的招牌技能!这几个月他见识过多少次了。
不过这锅他可不能背,背了的话,以后万一哪哪出现这种情况,得全算在他头上。
“咳!络腮胡子,你怎么看?我听楚千寻说,斗宗虎吼功也能将‘头魄’吼爆。”
这几个月,秦昆恶补四方道友的本事,人一入门,就算是圈内人了,这种江湖习惯,宗门绝技什么的,他最喜欢打听,哪哪门派的什么道术冠绝当代,听起来就有种氛围不是。
人有三魂七魄,主意识和肉体,七魄乃头、身、丹田,两手、两腿、七魄有损人则驱使不了那一魄所管的身体,俗称‘中邪’。
刚好,除了无头鬼的拔头术,斗宗的‘虎吼’也在嫌疑名单。
络腮胡子气得不轻,秦昆眼珠子转的那么快,肯定心里有鬼,现在居然想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太不要脸了!
“秦黑狗,真是你做的,你就赶紧认了,都是自己人,这种学艺不精的道士当植物人就植物人了,跟小鬼斗法被弄成这样,我聂雨玄可不会同情。不过我们总得搞清楚是谁做的!”
络腮胡子撇撇嘴,呷了口酒。
秦昆心中鄙夷,这酒鬼真特么奸诈啊,自己要认了可是跳到他的套里了。
“不管是谁做的反正不是我做的。我秦昆人品还是有的!是我做的绝不含糊,不是我干的也不会替人背锅!聂队长,苏队长,我觉得当务之急是要将他救醒,刚好我会些本事,可否让我试试?”
秦昆的脸皮厚的令人发指,老油子一样捏不到任何把柄。
络腮胡子牙都要被酸倒了,这他娘的再不是你或者你的鬼将他弄成这样老子就白活了!到头来还特么装好人救人,合着是暗讽我们斗宗没能力呢?
苏琳看到师兄要发飙,也是无奈,不过能赶紧救活一个人,总是功德一件,这时候秦昆想要装好人,自己也得捏鼻子认了。
“那就请吧!”
苏琳摆出手势。
秦昆要了个暗房。
大白天的,无头鬼正打着哈欠,被他从城隍令中叫了起来。
“主子,找我?”
秦昆努了努嘴,白了他一眼:“咱能不能有事好好说话,别一言不合拔人脑袋?”
无头鬼戴着大头娃娃,看着床上躺着的刘道士。
得,就知道怎么拔下来的头又得怎么按回去。
大头娃娃被他卸掉,里面赫然是一个闭着眼睛的脑袋,乍一看去还有些恐怖,正是刘道士的‘头魄’。
无头鬼老大不情愿将脑袋送了回去,这才被秦昆重新收入城隍令。
秦昆点了根烟,又给刘恬发了几条信息,拖了会时间,这从暗房走出来。里面不通风,热的他满头大汗。
“不负所托!估计一会他就醒了。”秦昆装作非常辛苦的样子。
看着秦昆似乎还想要邀功,络腮胡子鄙视地望着他,怕拍屁股走了,神情颇为不齿。
办公室里,苏琳给秦昆倒了杯茶水。没有谈刘道长的事,随意起了个话题,二人有一搭没一撘地聊了起来。
二人不熟,不过有了几面之缘,苏琳虽然对秦昆印象不好,但多少算得上同道,从一些小事,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前段时间临江市发生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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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外乎白湖游乐园爆炸等,一些只能在私底下说的南北之争,被苏琳提上了台面。
“秦昆,我知道你一身本事来路不详,但是历代陪天狗都是和南宗站在一起的,这次北派这么乱搞,你怎么看?”
南宗北派,秦昆这一阵子是专门问了楚千寻,楚千寻又专门问了她爷爷,才搞明白二者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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