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要在这里动手了?”
“那……你要去哪?”
“有些时候,问题并不一定得在当地解决。”
……
……
北国,飞往东洋,距离很近。
飞机落下,繁华的东京街头,秦昆伸着懒腰,旁边是戴着墨镜的三个狗腿。
“秦先生!李先生!我在这!”
大老远,一个镶金牙、戴金链的浮夸青年飞奔过来,满脸憨气,不掩豪奢。
芦屋天马,这位芦屋世家少主亲自迎接。
身后是两个保镖,‘柴妖’石村雄介,‘黑雨师’细谷池田。
除了三人,一个时尚阔绰的女子也款步走来。
“秦先生,李先生,好久不见,诸位,我是三井惠理子。”
秦昆笑着拥抱了芦屋家少主的和三井财阀的千金:“来时没带礼物,这是东北的人参,正品。”
芦屋天马受宠若惊。
三井惠理子也有意外。
二人从小衣食无忧,但论起朋友,没几个真心相交的,尤其是过命的。
在上流社会里,友谊两个字略显奢侈。
东南亚那次行动,若不是秦昆救了他们,他们说不定会有性命危险,那次是秦昆救了他们,还吸引了火力,事后回到日本,阴阳寮都没找他们算账,毕竟主要矛盾是他们和秦昆的,并非己方。
没想到秦昆这次来还带了礼物,说实话,二人才不缺这些礼物,缺的是尊重,秦昆两份礼物算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这如何是好!来都来了……带什么礼物……”
芦屋天马说归说,抱着人参朝着旁边的保镖炫耀着,两个阴阳师也和蔼笑着,上次拍生死道秦昆一众拂了整个日本阴阳师的面皮,虽然不少人心生怨恨,但不包括少主和三井小姐。
他们还是拿秦昆当朋友的。
“不用客气,相熟即是缘分。扶余山向来重视朋友。”
上了车,车内空间很大,芦屋天马给秦昆一群人倒了酒水饮料,拍了拍身下真皮座椅。
“哈哈哈哈,那次一别有些时候了,我以为你们和阴阳寮都要开战了,说实话,上次拍电影真吓到我了。”
“都是过去了,上次是了结旧怨的。”
旧怨一出,车内有些安静,片刻,三井惠理子似乎听懂了秦昆的意思。
旧怨已了,那就没什么矛盾了吧?
“呼,秦先生真是吓到我了。我以为这次你们又是来了结什么旧怨的。”
三井惠理子松了口气。
秦昆道:“哪有那么多旧怨啊,我们是生死道,做事得讲规矩。毕竟无规矩不成方圆嘛。”
三井惠理子和芦屋天马对视一眼,讪笑起来:“是是是。”
“这次是来了结新仇的。”
秦昆忽然补充道。
二人表情一僵。
不是……
没这么玩的吧……
芦屋天马脑子有些晕眩,大哥你上次闹出那事害的我被太爷爷禁足了好久啊,还来?谁又惹你了?
三井惠理子也流着冷汗,自己上次也被牵连,名下公司时不时受到阴阳师的捣乱,鬼事层出不穷,好不容易旧怨过去,怎么又来新仇了?
“二位,不瞒你们。我们这次要找源间的老巢。也不勉强你们,一会请二位吃个饭,叙叙旧,我们就会单独行动。”
啊?
二人眨巴着眼睛。
“源间是哪?”
秦昆耸耸肩:“我哪知道。对了,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芦屋元太的?”
芦屋天马脖子一缩,摇了摇头。
“芦屋敦也认不认识?”
芦屋天马瞪大眼睛,笑的比哭还难看:“秦昆君……昆哥……别去找我太爷爷了好不好……我会被打的……”
秦昆自言自语起来:“毕竟阴阳寮是芦屋敦也主持运转,去问问他倒是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