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易笑了两声：“帮我查个人。”
那边的人沉默了一下，声音骤然拔高：“你他妈当我是免费黑客了是不是啊？”
“怎么是免费呢。”方知易摸摸鼻子，“我付钱了的。”
许默：“……我那么便宜？”
“你最近不是缺投资吗？”方知易连忙开口补救，“我给你补上行不行？”
“那可以。”许默迅速改口，“你现在有什么资料？”
方知易凑过去，看向电脑屏幕：“等会儿我发给你一个账号，你登上去，有人发消息的时候你就查一下对面是谁。”
两个人在电脑前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联系，干脆退出账号给许默发了过去。
过了没多久，许默的电话打了过来，声音里透露出一丝复杂：“还是上次那个人。”
方知易：“……”
许默有些幸灾乐祸：“说真的，你到底怎么招惹他了？”
方知易顿了顿：“就是……没跟他喝过酒。”
许默：“……？？？”
方知易开口问：“你回他了吗？”
“没有。”许默笑起来，“查他就几分钟的事儿，我就假装没看见他的消息。你现在上线去回复他估计也不会暴露什么。”
“谢了啊。”方知易登上账号，看着对面的消息，敲了几下键盘。
许默提醒他：“那你别忘了投资。”
“还需要你再帮个忙。”方知易开口，“把这个弄完立刻给你投资。”
“你玩儿我呢？”许默气疯了，“你确定这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