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想问，等到方知易掀开被子坐上去的时候，盛长安终于忍不住问出来：“这件衣服……我怎么穿着刚刚好？”
方知易挑挑眉：“这是我高中时候的衣服，因为之前去国外一直没回家，所以这里也没准备现在穿的替换的新睡衣。”
盛长安的脸“腾”地红了。
方知易大概是会错了意，他开口安慰：“其实我大学没怎么长个儿，主要就是高中长的，你现在也不矮。”
盛长安含糊应了一声，靠在床头不说话了。
这会儿眼看着时间就过了九点半，方知易开口：“今天早点儿休息？我家这地方离你公司有点儿远，明天得早起一会儿。”
盛长安点头，迅速躺下。
方知易觉出来点儿不对劲，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你是不舒服吗？冻着了？”
盛长安往后一缩：“没有，睡吧。”
方知易伸手关灯，也躺下：“睡吧。”
过了会儿，方知易再次开口：“睡不着？”
正在被窝里小幅度翻滚的盛长安一僵。
方知易的脑子转了一圈，大概是明白了个什么意思：“你是不是……”
盛长安立刻制止他的发言：“睡觉。”
“好的。”方知易嘴上应的痛快，身子却是不老实的贴过去：“怎么？是不是……因为衣服？”
盛长安原本就在浪上飘，被他一碰，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
方知易低低的笑起来：“你这是因为……我的衣服呢，还是因为，我高中时候的衣服呢？”
盛长安不说话，身上的温度愈发高起来。
方知易来了兴趣：“我那时候……可还未成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