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我和王柏弘都是被捉弄的那方,因为她和李羽静联合起来,势不可挡。
「帮我把这个交给赖老。」李羽静对着王柏弘说。赖老是我们补习班的导师,每次上课都会先把联络簿交给她。
「干嘛叫我去,才不要。」王柏弘抱怨着。
「帮忙一下是会死喔!」她附和着。
「好啦好啦,我去我去。」他不情愿的拿着联络簿离开。
好险当时我不在,不然也要被抓过去了。
当时李羽静跟我传纸条,而我用即时通和她聊天,那时候即时通还没消失。
每天看着来回交换的纸条,装载着心情与话语,我忘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忘了是为了什么开啟这段桥樑,不过我记得聊天时李羽静跟我提到之后可能会转学,离开补习班的大家。虽然纸条我还留着,但许久未看,已经忘了很多。
「我之后有可能会转学,但还不确定什么时候。」她的纸条上写着。
「真的?为什么?」我内心的惊讶全显现在纸条上。
「爸妈说我成绩不好,目前还在考虑中。」她的字里行间充满着无奈。
「不过好不容易变成朋友,之后就要分别了,还真有些不捨。」我属于慢熟的人,所以更珍惜这份友谊。
「谢谢你囉,你是第一个留我的男生呢。」我似乎能感受她的雀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