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个小姑娘,第一次喜欢的人就是他,哪怕她用了上一辈子来证明她爱了就是真的爱了,他却还是为她不能被容纳的遗憾而感到抱歉和内疚。所以他依然在心里有所保留,甚至有些期盼着她的热情只是一时的冲动,等她玩腻了,离开他,才是最正确的发展趋势吧?
毕竟,这一世,她被保护得很好,并没有像上一世那样,眼里只有他,无法接纳其他男人。她可以正常的和其他男人交往,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会被非议的他呢?
他知道这样的想法很无耻,可他没有办法真的卑鄙自私到将她与“正常的世界”隔离开来。
所以,宠着她,她想要什么都给她,等待着她像个孩子那样的玩够了,满足了,就好了。
她不懂他的心思,但她的直觉不一般的敏锐。坐起来,和他对望,“调整什么?”她干脆把两个人的墨镜都往鼻梁下拉,看着他的黑眼珠,认真问:“费利克斯,你需要调整什么呢?我在这里呀,你在担心什么?”
长长的黑色睫毛弯弯的往上翘着,露出那双深邃如同宝石般璀璨的黑眸,他凝视着她,轻声道:“大概是对你的爱?”
她不理解的笑起来,“我在这里啊,你想怎么爱都可以啊。”说着,也不管两人的墨镜会撞,吧唧亲了他的嘴巴一下,“想亲想抱随便啊~”说完,还拉着他的手往她胸口放,“想摸也没问题。”
他默默的往下看他的手覆盖的位置,镇定的拿开,搁回她腰上,嗓音镇定低沉:“恩,我知道了。”
她大笑,“费利克斯,你不会还是处男吧?”她才不信,他之前的小情人难道摆看的?
他偏开了头,面色如常,却显然拒绝回答她的问题。
她笑得不行,凑上前,用鼻子去顶他发红的耳垂,软软肉肉凉凉的,忍不住就张嘴咬了上去。
他僵硬了一瞬,可很快的放松下来,依然扶着她的腰,没有反抗或者躲闪,甚至还偏了偏头,让她更好下嘴。
吮着肉乎乎的耳垂,吐出来看着上面沾染的亮晶晶的唾液,她眨了眨眼,好奇问:“费利克斯,为什么我觉得我像个逼良为娼的嫖客?”
他淡淡转过头瞥了她一眼。
捏着湿漉漉的耳垂,她没忍住,又哈哈笑了起来,“费利克斯,是不是我想做什么事情,你都让我做?”
他甚至没有思考的恩了一声。
她咬着下唇,水汪汪的蓝色眸子从墨镜上方看向他,白嫩嫩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神却亮闪闪的,“什么都可以吗?”
他微笑:“什么都可以。”
她搂着他后颈,把自己上半身往后仰,边瞧着他墨镜架在鼻梁中央的样子,边开玩笑着对他说:“那你陪我去哈雷住好不好?研究所的女人们有时在谈论她们的男朋友,我都只能装冷漠!实在是太丢脸了。”
他想都没想的说了声好。
她的嘴愉悦的翘得老高:“你要和我住在一起的,我的男朋友只能和我住在一起。”
他说好。
她笑得更快乐了,“那我们明天就回德国,我要去上班!”
他低笑着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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