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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的非常舒服,身子暖融融的,迷迷糊糊之间,身体仿佛又燥热起来。
我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非常自然地伸手探向下身揉搓了几下,已经有点湿了…
等一下,那是什么,我的手不知道按在了什么地方,娇喘从我的口中逸出,等一下,那,那是什么东西。
手加快了抖动的速度,我的身体不自主地起伏着,身体里浮起一种难言的欲望,好想被什么东西填满。
我睁开眼睛坐在床边,旁边平躺着一个裸男,胸部随着呼吸一一起一伏,脸蛋红红的,嘴角还带着晶莹的口水。我翻身来到他身边,对着奶头尖尖吹了口气,裸男的胸部敏感地颤动了几下。
我的手又不受控制地向下,等一下我不是基佬啊,但是我的一双小手已经摸上了色泽红润,长度还算可以的鸡吧。
一边两指揪龟头,一手抚慰着两个蛋蛋。裸男很快呼吸急促了起来,面色潮红地将腰往上挺,我一边吻着男人的喉结,舌头带着喉结滑动着,一边给他打飞机。
感觉硬度够了,我用下身蹭着柱身,两瓣鲍鱼开开合合,最后再让龟头顶到阴蒂,如此来回,循环往复。忽然一下,把龟头吃进了bb里。
穴里很滑,很轻松就进去了,啊,终于被填满了,好舒服。好想被人狠狠中出,但是身下的人跟死猪一样。
我明显感到身体里面不满足的淫欲,嘴巴舔吻男人鼻梁上的一颗小痣,再往下吻住男人水红色的嘴唇,上面舌头交缠着,下面自力更生前后左右摆动着屁股。
这样都不醒!我的手给了男人一巴掌,把他的脸打的歪向一边,啵的一下鸡吧从穴里拔了出来。
我看着这根鸡吧看了好久,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站了起来。留下那个鼻梁有一颗小痣的男人…等一下,我的鼻梁不就有一颗小痣吗,那个男的是我,那我现在的身体,不就是盼盼吗!
她要去干嘛,上厕所?冲凉?但是这个身体里那种只想找东西好好插一插的感觉告诉我,这都不是她的目的。
果然,盼盼推开了隔壁的门。走过女人凌乱扔在地上的内衣和裙子。刚哥呈大字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苏梅枕这他肌肉发达的胳膊上,小b蹭着刚哥的大腿。
我夹紧了自己的腿,今晚的月光好像特别亮,把刚哥壮实的身体照得一清二楚,那杆大炮即使没有勃起,也保持着一个可怕的长度和粗度。
我能感受到下面的骚逼蠕动了起来,不受控制地跪趴在刚哥的腿间,尽管内心大喊着不要,但是还是虔诚地低下了头含住了刚哥鸡蛋大小的龟头。
刚草过逼的鸡吧一股腥臊的味道,舌头转着圈缠绵着,很快吃到了又苦又咸的前列腺液,我心里直想吐,但是身体却仿佛吃了什么春药一样更兴奋了。
盼盼是樱桃小嘴,我心疼她害怕嘴角撕裂,此前从来没让盼盼替我口过。没想到盼盼见了大鸡吧竟然这么直接地舔了起来,贪心的小嘴吻着柱身,又向下把蛋蛋嘬的啧啧有声。
最后扶起直指向天的大雕,一个深喉,捅进了喉咙里,我噎的泪都流了下来,这么大的吊,嘴角肯定要撕裂了。
虽然是盼盼的身体,但是好像刚哥的大鸡吧直接插到了我的喉咙里一样。
深喉了几下打算继续奖励自己的逼逼吃大鸡吧,头却被一只大手固定住了。
我抬眼,看见刚哥早就醒了,此刻正低头沉默地看着我,性感的大胸肌起伏着,虽然面无表情,但怒张的马眼和分明的腹肌彰显了他恨不得马上操死这个半夜偷吃鸡吧的小贱货。
我心里一惊,刚哥已经强硬地按着我的头,强硬地挺动着胸腰,猛干盼盼的小嘴。
感觉喉咙都要被变成肉棒的形状了,脸扑到一团阴毛上,我泪眼朦胧地想要挣脱,可是刚哥的大手好像铁钳一样,苏梅还枕着她的胳膊甜甜地睡着。
我翻着白眼,刚哥也感觉到再草下去我可能要窒息而死了,揪着盼盼的头发把她拉起来,盼盼赶紧起身,把自己的小黑b送到刚哥的手上。
刚哥一只手包住了盼盼的b,大力揉搓,粗粗的指头伸进了穴穴里,捅了几下试了试松紧度又出来了,把湿淋淋的手指伸到盼盼口中。
我以一种非常色情的方式,像舔鸡巴一样用舌头裹着刚哥的粗手指,我拼命想移开眼,可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刚哥控制欲十足的眼睛。我知道这是因为苏梅在旁边,所以刚哥不能说话,不然他一定会开口狠狠羞辱盼盼这个偷人的小贱逼。
果然,刚哥这下看清了盼盼黑色还粘着我精斑的b,怒火大盛,一只手抓住盼盼的小腰,挺动着大鸡吧狠狠插了进去。
与吃我鸡吧的轻松不同,身下这跟鸡吧足足有婴儿小逼粗,感觉穴里的骚肉被一寸一寸撑开了,疼的我和盼盼直流泪。慢慢适应了大鸡吧,刚哥拍了拍盼盼的屁股,示意自己动。
身体马上听话地用屁股转起了圈,又痛又爽,刚哥一边舒缓地草着b,一边用手拧着盼盼的阴蒂摩擦,而我现在的身体两只手揉着自己的小熊,只想像一条
', ' ')('母狗一样伸着舌头直流口水。
这样不知道草了多少下,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微微喘息着趴在刚哥厚实的胸膛,刚哥一手抚着我的背,顶着穴穴里最敏感的一点快速挺动着腰,最后几下,我咬着刚哥的肩膀,和刚哥一同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被中出了,好赞」我脑袋晕乎乎地想。
盼盼竟然潮吹了,水噗嗤噗嗤地甚至溅到了苏梅的脸上,我的大脑也体会到了盼盼现在脑中一片混乱,只想陷入这种飘飘欲仙的情境中再也不醒来的感觉。我情不自禁地吐着舌头,以求挥散身体里的热气。
刚哥和盼盼这场和谐的交配,却是对我灵魂的强奸。
此后我再也无法用一个男人的身份来直视自己了。我悲哀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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