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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陆远和林羽澜的相遇,那真可以称得上是英雄救美。
陆远挥着拳头,一个人打跑了一群小混混,林羽澜终于得了救,却被吓得一直哭。
“你还好吗?”
男人的声音温柔低沉又磁性,林羽澜抬起泪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一身西装的中年男人,他向林羽澜笑着伸出手,“别害怕小伙子,站起来。”
林羽澜问陆远为什么一个人来这,陆远笑得轻松,只说每个人的人生中都会有难以逾越的沟壑,不过如今已经释然了。
陆远还安慰林羽澜,人活一辈子都会有各种坎坷,时间会冲淡一切,总会向前走的。
后来几次交谈过后两个人逐渐熟悉,林羽澜才得知,陆远在酒吧救下自己的那天,他和妻子刚刚办理过离婚手续,他妻子不仅出轨,还转移走了陆远的大部分财产。
就这样,26岁的林羽澜对眼前这个已经并不年轻的男人产生了好感。
之后的一年里,为了帮扶这位忘年交在G市里站稳脚跟,陆远主动关心林羽澜的生活,还主动向他熟悉的各所国内艺术高校投递林羽澜的简历。
在林羽澜终于被大学录用为讲师的那一天,陆远亲自开车带他出去庆祝。
当看到陆远从一辆劳斯莱斯上走下来时,林羽澜不由得一惊,坐在副驾驶,他实在忍不住问了句,“陆哥,我能不能问一下,您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陆远笑着望了望身边的林羽澜,“做着些不太成功的生意。”
“哦。”林羽澜抱紧手里的布包,心扑通扑通直跳。
陆远带林羽澜去G市里最豪华的餐厅包间里吃饭,两个人谈笑风生,彼此都说了好多自己家里的事,像两个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林羽澜举杯敬酒,“陆哥,谢谢你,没有你的帮助我找不到这么好的工作。”
陆远看着眼前这个温和漂亮的年轻人,笑得依旧温柔,“没什么,年轻的时候我也经历过你这个阶段,那时候我也遇到过贵人。”
几杯酒下肚,气氛逐渐暧昧,陆远把林羽澜的酒杯放在桌子上,伸手揽住了林羽澜的腰,望着林羽澜水润的薄唇,情不自禁吻了上去。
林羽澜一惊,内心却并不反感,他的手环抱上陆远的脖颈,加深了这个轻柔的吻。
一吻终了,两人唇齿分离,林羽澜面如火烧,不知该说什么。没想到陆远先开口道,“我不是同性恋。”
林羽澜低下头,半晌挤出一句,“但我是。”
陆远面色如常,“我知道我这个年纪说这些很肉麻,但我好像喜欢你。”
“陆哥,我也喜欢你。”林羽澜犹豫晌久,脸上露出一抹绯红。
陆远带着林羽澜去了餐厅楼上的酒店,他们开了最贵的套房,在那里发生了关系。
陆远知道了林羽澜的身体秘密,林羽澜已经做好了和陆远再不相见的准备。毕竟,谁会接受一个身体畸形的怪物呢?
于是在事后第二天的清晨,林羽澜逃离了一夜春宵的现场,在手机上主动提出了不再与陆远相见。
陆远却找到了他,他握着林羽澜的手,郑重地向他表明心迹,说不在意林羽澜特殊的身体状况,请林羽澜重新审视和他的关系。
林羽澜无法自拔地爱上了这个真心真意对待他的男人。
为了这份爱,林羽澜不惜与家人决裂,顶着世俗不解的目光,背负着“傍大款”的骂名,成为了陆远的第二任老婆,也成了陆星河和陆逸晨的后妈。
婚后林羽澜与陆远生活得十分幸福,陆远不仅宠他爱他视他如珍宝,亲自开车接送林羽澜上下班,还一掷千金为他购买各种奢侈品,生日纪念日全部记得,真的将他当做掌上明珠,捧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呵护。
陆远为林羽澜置办了一栋三层别墅,房本上只写了林羽澜一个人的名字,还在结婚一周年纪念日那天,将新买的保时捷的车钥匙递到他手里。
可惜好景不长,结婚三年不到,陆远出车祸去世,林羽澜的生活一瞬间仿佛失了舵的船,茫茫然找不到方向。
林羽澜不在乎那些奢侈的物品,他出身保守传统的普通家庭,对物质的需求并不高。只是没人再记得他的生日和每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没人再开车接送他上下班,他明明有家人有同事,却活得像一座孤岛,总是独来独往。
他悲观地觉得不会再有人接受他畸形的身体,不会再有人理解他敏感多情的内心,直到陆逸晨误打误撞地闯入了他空虚的生活,给他平淡低落的生活重新点燃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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