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系列作者:饭饭粥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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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一樣大了……
保鑣先生!?
腦中浮起那根又肥又大又長又壯的超大陰莖,晴晴突然恍然大悟。
現在插在自己屁股裡的那根陰莖,不就是保鑣先生的大陰莖嗎?一般人哪有這種直徑?這種長度?這種堅硬度?
心裡頭的緊張突然間全部消失,正巧那根超大陰莖也已經完成初步階段的工作——它完完全全的插進晴晴的肛門裡了,這讓晴晴不自覺得發出一聲輕喘,一個帶著情慾味道的喘息。
陰莖已經連根沒入,龜頭幾乎頂在晴晴的肚臍位置,兩顆帶毛睪丸壓在晴晴白白圓圓的臀瓣上,帶來微微的搔癢感。
無意義的恐懼感既然已經消失,現場的晴晴可不再是一個被弓虽暴的小男生,而是一個最喜歡大雞巴幹他的淫蕩男孩,只見他原本想朝前方逃跑的兩條腿改變方向,轉而頂在床舖上好讓他圓圓的小屁股能夠翹得更高,好吃進更多的美味陰莖。
插在他體內的男人自然能感受到他的變化,只是他不知道晴晴是因為發現是他才放鬆起來,還以為晴晴是被男人一幹就發騷,於是他還是不說話,抓住晴晴的小腰就開始菗餸起來。
不論是長度、直徑、硬度都強人一等的陰莖,幹在晴晴這個饑渴貪婪的肛穴裡,自然是再合適不過,肉搏的撞擊聲更加強了臨場感。
前幾天才一對五的被五個青少年輪姦,照理講晴晴的身體應該不至於饑渴成這樣,可是畢竟那五個青少年加起來也沒有保鑣先生的有力、有勁,晴晴被幹得幾乎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腦還是昏昏沉沉地想,果然是保鑣先生最棒……是說,有一點太棒了,自己似乎要承受不了了。
果然,還沒有菗餸到上百下,晴晴太過年輕的身體就發出哀鳴,睪丸袋緊緊縮起,連同著沒有任何人觸碰的陰莖一起抽慉,接著就從尿道口噴射出白色的液體。
「哈、哈、哈……」被幹到身寸米青的身體急需的是大量的氧氣,如果能夠的話晴晴更希望能休息一下再戰,無奈體內那根超大陰莖一點也沒有打算讓他休息的意思,反而把他翻過身子從正面又繼續大力捅弄。
「不要了…我不行了……」感覺到自己雙腳被大開著就像一隻青蛙,可是晴晴無力做任何的抵抗,只能試著靠嘴巴傳達,不過這種拒絕當然不被當做一回事,搞不好更是情趣的一種也不一定。
捅幹的力道被加大,體內超大的陰莖正朝向屬於它的性愛終點衝刺時,晴晴只覺得全身都是又酸又麻,過強的快感讓他連哀號聲都發不出來,只能抖著身子接受一次又一次無情的摧殘。
「唔……」次,『綁匪』發出聲音,那是晴晴早已熟悉的,在身寸米青時保鏢先生常會發出的呻吟。
在一秒鐘,一道又一道強而有力的精水柱打進體內被磨擦到敏感至極的腸道上,晴晴也跟著喊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氣都還沒喘完,晴晴突然眼前一亮,綁在眼前的布條被解開了。
出現的,是二世那張俊美的臉,還是超級特寫的貼在眼前。
「晴晴小朋友,你被陌生人弓虽暴還可以爽成這樣,難怪會趁我們不在國內時出去找男人嘛。」俊美的臉上是不爽的表情,晴晴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二世知道他前幾天去找樂子的事,但是天生就個性圓滑兼怕事的晴晴馬上舉白旗投降(題外話:反正他現在的姿勢就像小狗翻肚跟在投降一樣):「對、對不起……」至於為什麼要說對不起,還有他剛剛早知道是保鏢先生在幹自己一事,晴晴就不多提了。
不過二世當然不會輕易放過晴晴,他一手捏住晴晴才剛射完精而顯得軟趴趴的小陰莖,語帶威脅的問:「你就這麼喜歡給男人幹?就算是不認識的人,還那麼多個都不在意?」
雖然晴晴有點想順著話頭說不是,可是事實上他就真的是喜歡給人幹的小晴晴啊,加上剛剛才是被『陌生人』幹到身寸米青的『現行犯』,晴晴只好誠實的說:「因為、因為、被幹真的很舒服啊……為什麼要在意呢?」
二世細長的眼睜大了,看起來少了平時的邪氣,多了一絲不合他年紀的稚氣,不過這種難得一見的表情讓晴晴看呆了,連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可惜的是,二世馬上收起那個表情,換上的,是更加邪惡的笑臉:「這樣啊,那今天不好好把你幹到滿意,搞不好你回家路上還要找別人補幹呢,我怎麼能丟得上這種臉呢。」一說完,二世就狠狠的插入剛剛保鑣先生才射一大泡米青液而顯得濕滑異常的肛穴內。
「啊!!」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晴晴叫出聲,接下來狂風暴雨般的菗揷更讓他失去講話的能力。
我到底是講錯了什麼啊~~~晴晴被幹得暈頭轉向,還是搞不懂自己是哪一句話點燃了二世的怒火(慾火?)
在二世連幹了晴晴兩次,之後又叫保鑣先生繼續幹,可憐晴晴日前才操勞過度的小肛穴整個被操得又紅又腫,配上裡頭太大量而不斷流出的白色米青液,紅紅白白的看起來還真有點喜氣洋洋。
最後,晴晴終於是再也撐不住,頭一歪就昏過去,不管是二世操他還是保鑣先生操他都操不醒。
恢復安靜的室內,失去意識的晴晴睡在大床上,坐在一旁的二世不同於他醒來時的無情表情,細長的手指幫他梳理著因汗水而揪結在一起的頭髮。
「怎麼會有…這麼特別的小鬼啊……」喃喃自語般,二世低著頭說。
從浴室揉好毛巾的保鑣先生走過來,先遞了一條給二世讓他擦臉,自己則是拿另外一條幫晴晴擦身體,特別是杯盤狼藉的肛門一帶。
保鑣沒有回答二世的問題,他知道二世並不是在問他。
從國外剛回來,二世不知打電話到哪裡,之後就怒氣沖沖的叫他去抓晴晴,還一定要使用這麼特別的方法教訓他。
保鑣繼續著手上的動作,腦裡卻是回響起他剛和二世見面的過去。
一個對所有人,包含自己親生父親都失去信賴的男孩子。才不到十歲,看人的眼神卻像是一頭受到重創的野仔。
好事人自然會傳來一些傳言,保鑣也聽過很多,雖然他從未刻意去打聽。
像是,孩子不是原配親生,而是小老婆生的。
像是,孩子被人綁架時,他的父親也不肯順從綁匪的要求,放棄他的選舉。
像是,孩子是在下課途中的回家路上,突然被人抓到車上載走。
像是,當警察總算查到孩子所在位置,攻堅進去時,看到的是一個被矇住眼睛的男孩,正在被一群男人輪姦的畫面……
這些傳言是真是假,保鑣並沒有興趣去確認,再怎麼樣也都是過去的事,而且二世並不想講,他也不會問。
只是,他想到剛才二世臉上的表情。
為什麼要那麼在意呢?當這個十三歲的男孩講出這句話時,他露出的表情,細長的眼睜得圓圓的,就像一個孩子驚訝的表情。
擦拭完晴晴的身體,保鑣先生轉身到浴室去洗毛巾,離開的前一瞬間他看到二世望著晴晴的臉,上頭已經沒有剛才驚鴻一瞥的表情,但望著晴晴的眼中,似乎有一點可以稱為溫柔的顏色。
這個十三歲男孩的出現,到底對二世是好還是不好,身為一個保鑣,他不會去干涉也不打算多想。
總之,不管今後二世的決定是什麼,自己永遠會在他身後,在他需要時扶持他,在他危險時保護他。
永遠,不會離開他,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