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你个头!我才不要纽扣!我是要保暖啊!你当我穿睡衣是为了什么!”阿楠看他一眼,再暧昧地说着:“你说是为了什么?”跟着又说:“所以啊,我就说那药不能吃,你看,你要是不怕冷,说不定在家里总能穿得暴露点……这样我一年四季都能够……”
伟仔一听他又说回到以前那个吃药的事情上头去了,于是手上也不饶过他,慢慢地两个人就笑闹着扭打到一团去了。
而这一年的跨年,文强都没给古志贤与伟仔任何音讯。直到新的一年来到了,又过了一段时间,快到农历年了,文强才给古志贤电话。而那时古志贤正在忙着简单采办些年货,而且他家里的大事小事也不少,大到他弟开春也要结婚了,小到他妈妈的类风湿病现在换了一个新的药在吃,都是事,也占据了他不少心神。但他一收到文强的来电,还是很看重的,之前他一直没敢问,现在终于等到他主动打过来了,那可得逮着了机会把事情好好说说。
文强约他出去吃饭,他就去了。文强大概问了问他关于他跟郭监制的事情,还把他弟的事情说了,问他是不是一早知道了。他很惭愧,想了许久才点头说他确实一早就知道,可是伟仔不让说,而且伟仔也怕他动怒或是担心。
文强也没问他们这些人的这些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估计这段时间没少看些相关的东西,想了想,觉得既成事实,也已经没有回头路走了。他分析了许久,想着的就是或许是因为他们妈妈的离开造成的,所以他一气之下,这次婚礼都没有打算请他们妈妈来。可是同在琛城的外婆是要请的,妈妈又是外婆的亲女儿,又不是婆婆与儿媳的关系,是亲女儿。把外婆请了,却又不请妈妈来真地说不过去。外婆是说一定要让他们妈妈由羊城赶过来的,说婚礼上他这一方的父母连一个都没有,在下面宾客们看来都是十分不好看的,所以还是要请。
文强想了想,也没有办法。很多事情就是有着各方面的牵制,没有办法做得决绝的。这种事情也不能像他换一个广告主角一样换得那么硬气,那个是只要厂商没有对主角的要求,随便他换什么人,用钱就可以解决;可现在是他的婚礼,他总共能有几个妈让他选啊,况且也不是钱的事情,还牵扯到外婆的亲情。
文强是个直来直往的人,平时做事情大多是比较硬气的,可是往往就是有他光是用硬气也摆平不了的事,就非得被各种均衡的因素制约住,压得他不得不在某些方面妥协。
文强让古志贤来做这个伴郎,古志贤当然乐意。